是什么怪癖。用袖子捂着口鼻,北重歌向着里面喊道:“木大夫可在?”片刻之后,木大夫一瘸一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北重歌时,满脸笑意的迎了上来“哟,王爷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此看望老夫。”
不理那张笑得格外怪异的老脸,北重歌环顾了一下屋子,冷声道:“本王今日来就是想告诉木大夫一声,逍遥既然已无大碍,那便也不麻烦木大夫留在宫中了,这几日多亏了木大夫的药治好逍遥,本王已准备了白银五千两,一会儿便派人送来。”听出北重歌是想让自己滚蛋,木大夫挠了挠头,笑道:“这,既然王爷已不需要老夫,那老夫走也是没问题,只是那林公子身体还没好利落,体内郁气还没完全去除,本来老夫说是还差一味药便可将林公子完全治好,如此看来,应该是不需要了。”说着,那木大夫便要招呼哑仆收拾东西。“等等!”拦住木大夫的动作,北重歌轻笑了起来“怎么会不需要,若是旧病再犯可如何是好,既如此,那还请木大夫再多留几日,将那药熬好。”得意的抬起头,木大夫哼道:“这也不是不可,只是那味药需要个药引,而这药引老夫没带进宫来,需要哑仆出宫去取一趟。”“不必如此麻烦,派侍卫去取就可。”眸色变得有些深邃,北重歌现在已完全不想再多生事番,留在宫中都不放心,更何况是出宫。“不行!那药引珍贵无比,只有哑仆知道怎么将它取出,那些粗手粗脚的侍卫一个不慎将它毁了怎么办!那林公子就永远都只能留下个病根了。”大喊着蹦了起来,木大夫是一万个不同意。脸色已完全冷了下来,北重歌阴森森的看着木大夫,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木大夫身后直范冷气,原本那嚣张的气焰也没了,畏畏缩缩的站在了原地。“既然你说那药如此珍贵,那明日便让哑仆去取吧,本王会派侍卫护送哑仆,这样也不会有何闪失。”冷冷的说完,北重歌也不待木大夫说话,便一个甩袖走了出去。见北重歌走远,木大夫关上殿门,回身看着哑仆满眼疑惑,皱眉道:“那北重歌看来是已有些怀疑,想要将咱们除掉,我若不这么说,怕是一出宫门便会被人追杀。”点了点头,哑仆顿了顿,竟缓缓开了口,那声音清冷漠然,让人熟悉无比,正是消失了许久的司冰绝。“我已联系过逍遥,但他却不愿随我离开,说是有一样东西没拿到,让我再等几日。”“这可如何等,现在北重歌想着方法要杀死咱们,若是等下去,怕是不仅东西拿不到,公子也救不出了。”来回转着圈,木大夫心中早已是火急火燎的。淡定无比的扯住木大夫的衣领,司冰绝木着脸,缓缓道:“宫中已留了人,明日我先出宫拖着那些侍卫,你再等几日,看看有没有人给你什么东西。”苦着脸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于是第二日一大早,司冰绝便带着一队侍卫出了宫门,而这一切林逍遥也早已得知,却也是不动声色的听着,心中暗自盘算。北重歌这几日越发忙碌了起来,而他却也没食言,吩咐侍卫将小皇帝放进殿中看林逍遥。小皇帝一进殿门便一下扑到了林逍遥身前,抬起瘦了一圈的小脸细细的打量了林逍遥半晌,确定他没有任何事后,才放心的笑了开来“帝师,朕好想你啊,听他们说你险些就要醒不过来,朕,朕要担心死了。”轻笑着将小皇帝抱在怀里,林逍遥眼中满是温暖“劳皇上担心了,逍遥没有事,倒是皇上可清瘦了不少。”死死搂着林逍遥的腰,小皇帝吸着那围绕在身旁的清香,满足的叹了口气“朕这几日将帝师交代的事已全部做好,现在朝中有大半人已是朕的了,都城的兵防图与人马都已归朕所有了。”抚着小皇帝头发的手顿住,林逍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轻轻抬起小皇帝的脸道:“那图你可有收好,千万不能被北重歌找到。”“恩!”点了点头,小皇帝一脸笑意“朕将它收到了床下的暗箱里,除了朕谁都不知道。”“那便好。”蹲直视着小皇帝的双眼,林逍遥心中有些酸涩,这么一个孩子,自己竟也能狠下心利用他,更何况,他还是无名的弟弟。轻轻将小皇帝揽在怀里,林逍遥靠在小皇帝耳边柔声道:“皇上,逍遥问你,如果有一天逍遥走了,你愿意跟逍遥一起离开么,离开北焰,离开这让人窒息的皇宫。”坚定的环住逍遥的脖颈,小皇帝轻声道:“帝师去哪,我就去哪。”有这一句话,我已是无比满足,即便是赴汤蹈火,我都毫不在意哥,我见到了你的公子两日后,北重歌正在议政宫中与官员商讨军情,只见一个侍卫慌乱地跑了进来,北重歌刚想呵斥,却认出了那是跟着哑仆出宫取药的人。心中一阵不安,北重歌两步走到那侍卫身前,厉声道:“人呢!人呢!”浑身打着哆嗦,侍卫颤声道:“跟,跟丢了。”一脚将侍卫踹到一边,北重歌迅速的向着那木大夫所在的宫殿走去,一把推开殿门,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寝殿,北重歌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啊!”被算计的愤怒还没过去,北重歌却突然心中一紧,涌上了阵阵恐慌,大步一迈,如离弦之箭的一般的跑出了殿外。这一幕就好像在现代一般,自己只是开了个会,逍遥便从此消失在自己身边,两件事出奇的吻合,让北重歌,或者应当说是北重歌体内的林郁尘,胆裂魂飞。惊慌失措的推开殿门,林郁尘面无血色的冲进殿中,听到动静,林逍遥缓缓扭过头,清澈的双眸疑惑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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