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都能湿的。
时颜觉得,这句话同样可以用来嘲讽郑庭霄。
他怎么样都会硬的。
随时随地都可能会发情。
但她没说,现在她不想和他吵架,只想乖乖和他做爱。分开了这么久,她的身体也很想要。她自己原本都没意识到这点。是他剥掉她内裤,顶着插进来的一下,太过生动深刻的满足感,他进来后停滞时那种饱胀的酸麻,快感时大脑空荡荡的两三秒之后,她意识到,她也是想要的。
郑庭霄按着她,力气很大,时颜的腰腹被按得在床垫中央低出个凹陷,弯折的弧线让小肉臀自然地往上翘着,被郑庭霄鸡巴穿着,白嫩的腿心儿中间殷红的肉嘴儿,紧紧咬着他肉屌在其中穿插。
“嗯……哈……”
这么激烈,她不可能毫无感觉,很快被弄得忍不住喘息。
时颜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用额头狠顶着床面,勉强撑起一点艰难呼吸的空间:“嗯……别这样……”
下意识带了点儿求饶的腔调。
“嗯……”并不是一句应答,郑庭霄只是鼻腔里哼出一声,闷闷的一点残响,对她的求饶漫不经心。
他动作没有停顿,继续横冲直撞得凶猛剧烈:“别哪样?绞得这么紧……”
说话时,混了几个气声儿进去,就显得格外色情蛊惑。
“别说……别说,我受不了……嗯……”
时颜是真的受不了,这句刚哼出来,郑庭霄就同步感受到了,本就紧紧裹着他的小穴骤然再次缩紧,有规律的抽动,吮着他鸡巴头继续往深处吸。
他想起来,时颜是很怕听那种带点儿羞辱意味的骚话的,每次他忍不住开口,她都会很快高潮。说白了还是喜欢。
“骚货。”
郑庭霄心里愤懑,开口骂她。
说不清哪部分欲求不满被戳中了,总之愤懑的火缠着上面酸涩的风,欲望烧得很浓烈。
他伸手捞起时颜一边肩膀,将她上半身从床上拽起来。按着她腰的手松了,抓到她被皮带绑缚在一起的手腕上,俯下身体贴在她耳朵后面:“时颜,你说你贱不贱?被绑着也能这么快高潮?”
时颜。
光是叫她名字这两个字,就够时颜浑身一颤的,他咬字咬得莫名的冷,让人觉得他插在她身体里的不是他胀大灼热的性器,而是一把冰冷的手枪。
时颜肩膀轻轻抖着,不知道是高潮后的余韵还未消退,或是被他这句话冷到,一边打着颤一边往后扭头,借着他的力气抬起身体,努力贴上他胸口。
她想吻他一下,可终归心有余悸,最后只能拿湿漉漉的鼻尖儿轻轻去蹭他下巴:“……不是的。唔……我只和你一起……”
郑庭霄没回答,只是目光垂了垂,落在时颜浮着薄汗的小脸上。
他不再说什么,无声地扯了下唇角,大概是个十分轻蔑的笑,很短暂,转瞬就恢复冻土似的沉默脸色,目光撇开。
依旧是没有怜惜,没有犹豫,深刻激烈地狠撞进时颜身体。
他进得迅猛,挺动腰腹像按动机枪,干净利落破开一切天真幻想。肉屌穿着嫩穴,带出片片水光。
时颜受不住,不只是喘,然后压抑不住地开始哼叫,后来甚至带上了哭腔:“啊啊……哈………啊……我、我不行……啊啊……”
脑袋晃得像拨浪鼓,狠狠的摇头,连串的拒绝,可被束缚着无法抗拒,也无处可逃,无助地蜷缩进郑庭霄怀抱里,但他不是安全岛,他是风暴中心,看似可以休憩依靠的胸膛链接着最凶猛的浪潮。
“嗯嗯……嗯啊……”
时颜很快被他弄得再次高潮。
高潮中,郑庭霄依旧没有停顿,蛮横地进入,碾过被刺激得酸软抽动的软肉,一直顶到穴道最深处。他像是故意要她崩溃,快感到巅峰时,那种酸楚、酥麻,被无限放大,近乎铺天盖地,快感复杂又纯粹,席卷着时颜每一道神经。
她快要窒息了,或者昏过去。
郑庭霄其实也不好过,时颜缠他缠得那么紧,身体缠他紧,小穴像是长了迟钝的牙齿那样咬着他,绷得他龟头每次顶进去都像被她吞咽,人也缠着他紧,明明被绑着还是狠狠往他身上贴,亲不到他脸颊就来亲他的喉结,亲他锁骨,小脸贴在他胸口上无助地蹭,抹了一片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
他没办法推开她。
只能更深的进入她。抓着她肩膀随着自己动作律动,每一下不仅是自己顶进去,而是抓着她撞上来,肉体交接的声音清脆急促,随着她呜咽哼喘愈发匆猝。
快感随着这机械般重复、又不断加快的动作积聚,像只越积越大的气球,持续膨胀,濒临极限。可他停不下来了,也忘记了愤怒,抓着时颜的动作排练过太多次而过分熟稔,鸡巴狠跳着,累积的浓浆大股大股地跳出去,迫不及待地将她灌满,堵住,尽数埋进深处。
“呼……”
郑庭霄低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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