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想不到的时刻,在岑晚的身体里做着各式各样的勾弄戳刺。她抽噎着往上逃窜,被他牢牢掐住腰固定,一边笑一边坏心眼地咬着耳朵问她写的是什么字。
岑晚哆哆嗦嗦拍钱缪的肩膀骂他神经病,口不择言求饶说自己是文盲,不识字。
钱缪告诉她是biangbiang面的「biang」,岑晚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荒唐又好笑,关键是一时间昏了头竟然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写这个字。笑着笑着,又借酸麻和舒爽哭出来,生气又伤心。
“你不会想把我玩儿死再换一个吧呜呜呜呜……”
都是些烂梗,他们两个都是幼稚鬼,这种游戏总是能当成保留节目,常玩常新。
以往的桥段历历在目,岑晚在坐到底的时候掐着钱缪的手臂着急地叫喊出来,“诶诶诶我不猜字!”
“怂劲儿的。”
钱缪发出一声爆笑,托着她的臀助力,分开一截再猛地顶胯,岑晚嘴张着,声音都发不出,腰背绷直,随后淅沥沥泄出一波水液,再没骨头似的趴到他胸膛上。
“真厉害。”
他一手伸到下面,沾了满手的黏腻,顺着交合处绕着圈。
也不知道是夸岑晚还是夸他自己。
“还没全吃进去呢。”
钱缪说着,向后推岑晚的腰,自己往前提,让耻骨间不留缝隙地并拢。她侧着脸,咬着手指哼哼唧唧地叫,刚高潮过,现在一切都随他去了,乖得只想让人可劲儿欺负。
岑晚以半个女主人的身份出席钱老爷子的葬礼,实在让谢家颜面尽失,半个月后她接到了郑晓黎的电话,让岑晚回家一趟,处理退婚的事。
要不是谢逸仁从中周旋,估计这婚早在葬礼的第二天就该退了。
岑仲睿很平静,询问岑晚的打算。
“商业合作照常。但也仅限这一期。”岑晚不卑不亢,不掩饰野心和私心,“小谢总在谢氏的处境想必您已经了解了,不用我说。而在这场合作中,我们和谢氏,到底谁才是获利最多的那方,也不用我说。您从小就教过我,不要为他人做嫁衣。”
岑仲睿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淡声说,“谢氏项目达到了约定目标后,把总公司股份给你提到7%,别和老大闹的太难看了。”
岑昭是公司的副总,股权有7%,剩下五个孩子每人都是4%,现在铁公鸡岑仲睿主动提出增长,已经是巨大让步了。
岑晚冷笑,抄起手臂,决绝道,“我要10%。”
“你别过分。”岑仲睿一瞬间眼底划过厉色
“过分?”岑晚和他对视,泛着寒光,指着自己已经痊愈的脖颈,“您觉得我没有证据是吗?如果我想闹大呢?股价又能跌多少?不管您承不承认,岑昭都不是我的对手。”
岑仲睿眉头皱起,刚要张嘴说些什么,被岑晚抬起手打断,朝他走近。
“不管我们父女关系如何,您都应该明白,在职场上我是敬佩您的。至于其他人……”岑晚笑了一下,低声说,“您百年之后看到我们争到头破血流,多有意思啊。”
“百年?”
“百年。”
岑仲睿定睛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说,“等后面的项目——”
“后面有后面的条件,这是现在的条件。”岑晚直起腰,“我团队、以及我个人的自主管理控制权,10的股份。今后除了股东大会之外我不会在总公司出现,以前的事一笔勾销。”
沉默许久,他叹了一声,说了“好吧”。
岑晚举了举手机,“我录音了,律师明天带着合同上门。”
这回岑仲睿哈哈大笑起来,无奈又释怀,“老大但凡有你一半——”
“有我一半?”这个家配不上岑晚丝毫温情,“那股份应该是14了。”
“你啊。”
岑仲睿的鬓边已经是怎么染也盖不住的银白,他这一辈子不懂怎么当父亲,而她也不会当女儿。
当然,岑晚后来觉得其实当女儿、当孙女都挺容易的,和家人其乐融融地相处也很简单,这些都是钱缪让她学到的。
……
……
岑晚趴在钱缪身上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汗津津地被他颠来倒去,失去意识嘴里只会“嗯嗯啊啊”地乱叫,还有断续间呢喃这个男人的名字。
和谢氏的合作正在收尾,她想要等到尘埃落定再告诉他。
腿心被钱缪撞地泛麻,腿蜷缩在两侧不住地发颤,他捣到最里,龟头贴着宫口的软肉来回辗转。
岑晚高亢又可怜地哭叫出来,摸着他的耳垂求饶说不要了。
钱缪生龙活虎,一点都没有射的迹象,游刃有余捏着她的臀肉,“笨死了,每次都写一样的。”
岑晚大惊,突然手撑住他胳膊挣蹦起身,“真是biang啊?!”
“biang你大爷。”
钱缪照着挺翘浑圆拍了一下,笑骂。
“傻宝儿。「爱」,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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