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震动了一下,微微呻吟了声,可接下去,他放开了肿起来的睾丸,咬起了那根已经软下去的鸡巴,而顾昃琛疼得边扭边叫……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呢?顾昃琛有些想不明白。
幽暗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一个巨大的铁笼放置在房间中央,里面关着一只狗头呈黑色的狗——哦!不!那不是狗,那是一个带着头套的人。
那狗跪趴在笼子里,身下是一张非常大的软垫,似乎是主人为了保护狗狗的关节特地放置的。
但狗狗似乎不太领主人的情,不仅不好好的休息,还细微的挣扎,而主人似乎也意识到了狗狗的顽皮,用皮革包裹的铁链,束缚着全身,肩胛骨旁两根细长的皮革分别穿过两边腋下朝上提着,迫使这条狗上半身,不得不潮上扬迫使这条狗上半身不得不朝上扬起,腰腹处的皮革牢牢的捆着,却是将身体前倾向上的腰往下束缚,宽大的胯骨处也有一根宽厚的皮革,这皮革和上半身的一样,一头完全捆着狗的身体,一头穿过笼子上方的铁棍,这样的姿势导致这条狗腰腹下塌的极为厉害,但臀部和肩膀高高翘起。
透明的口水从头套嘴处溢出,直直的往下掉落,啪嗒一声,落在身下已经满了大半碗水的饭碗中。
那狗的身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那是狗子胸前的乳头,两个可爱的乳头红肿不已,但中间依然被冠上两个刻有字母的带血乳钉,乳钉中间是由一根银棍做成,两边是大上许多的球体,原本好看的装饰现在却成为了狗狗的折磨——两颗乳头上的两端都链接着一根半透明的细线,一头系在小球上,一边挂着一个刻有05kg字样的秤舵。
原本应该娇小可人的乳头,如今已经变得有如被蜜蜂蛰后一样,大得吓人,中间的乳孔似乎快要被调教得能插进吸管,直接吮吸那硕大胸肌里的乳液。
腰间的皮革束缚在胸下,把两坨饱满的胸肌往上拖起。
整个腰腹因为皮革的束缚,狠狠往下凹,留下健美的背阔肌,狗狗的一呼一稀都牵扯着浑身的颤颤抖抖。
被牢牢拉起的胯部,一根粗长笔直颜色深褐的鸡巴朝下吐着清液,周遭没有一根杂毛,一股接着一股牵连不断,狗鸡巴不停地跳动,红肿的龟头一下下打在不停收缩的腹肌上,发出清声脆响,格外深红的马眼大大打开,露出里面娇羞的嫩肉,粗长的尿道不停挤压,挤出来自身体深处的黏液,带着腥膻味的粘液顺着形状完美的龟头往下滴落,掉在已经被打湿很大一片的深色软垫上,根部连接的囊袋被一根白色棉绳捆扎起来,两颗硕大睾丸连接鸡巴的输精管被迫暂时关,只能可怜的垂着头,随着主狗人的一摇一晃慢慢晃动,犹如诱人的荔枝美味可口,连接着的鼠蹊部不停起伏收缩,却一滴白浊也无法漏出,两片诱人的臀瓣高高翘起,中间那朵颜色诱人,一张一吸的小花的周围,所有的杂毛也被狗主人的主人清理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一朵可怜的花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头套中的顾昃琛模糊的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昂,那天因为宿醉,被那两个人搬回酒店,自己明明已经被他们玩得遍体鳞伤,连他一向引以为傲的性能力都被他们玩的鸡巴一点也没有办法勃起,原本时刻肿胀的睾丸,最终也干瘪如烂泥,即使自己如此惨破,却没有勾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反而愈加放肆,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他身上得到满足。
即使他戴着头套上面有呼吸孔,眼睛前面也挖了两个洞,但顾昃琛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他的眼睛被一根黑色的布条完全遮住,即使他眼睛睁开,曾经令人胆寒凌厉的双眼,如今也只剩下落魄与屈辱不堪;他的耳朵被两个耳塞完全堵住,耳塞的功能性很好,让他只能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他的嘴被完全撑开——那是一条沾满了自己精液的内裤。
那天晚上,顾昃琛被那两个人轮流玩弄,舌头被掐着,扯出口腔,被人抓在手中任意搓弄,他的脸上,布满了他们兴奋时射出的精液与高潮留下的尿汁。
胳肢窝的毛发被他们一根一根的拔下,红肿的皮肤掺杂几块脱皮的地方,露出皮肤之下鲜红的嫩肉,顾昃琛哭着求饶,想要让他们放过他,换来的却是两人更加残迫的玩弄——挟着唾液的舌头整个舌面完全贴在皮肤上,粗糙的舌苔,一遍遍刮蹭着敏感的肉,每一点点的刮蹭就会换来顾昃琛剧烈的挣扎,鲜血流进嘴里,引起两人更加野蛮、禽兽的想法。
那时候的顾昃琛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
原本为了健康而练出的肌肉也成了他们嘴里、脚下的玩物。硕大的肱二头肌上满是牙印和血痕,绵软硕大的胸肌被吸啄得暧昧的红色痕迹,被针扎破的乳头每结上痂就会被两人轮流含进嘴里撕咬舔弄,小小的伤痕流出汩汩鲜血,被吮进胃里。块块分明的腹肌原本是用来表现身体健康程度的,那时却被他们踩在脚下坐在屁股之下,顾昃琛健壮的腰神成了他们的桥梁,腹肌是他们的软板凳,每个人屁股里面都含着他的精液,然后又通过红肿的屁眼流出,摩擦得顾昃琛腹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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