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02:39:43
十年修的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柏里村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青石砖的桥,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一阵敲锣打鼓伴随着鞭炮声在桥上响起,只见一行二十来人的队伍缓缓而来,最前面两个吹唢呐的,花轿正被四个壮汉抬着,花轿后面还有两只羊,一坛酒,两个担着礼物的人,花轿前方马匹上坐着一个身着红衣戴着大红结的少年郎,他清秀的面容上有些苍白,随着身下马匹的抖动,他随之咳嗽几声,又怕咳嗽惹人晦气就憋着,弄的脸色一阵难看。
“新郎官到咯~迎新娘哟~”随着媒婆的呼喊,迎亲的队伍在一家围满了人的泥土房屋前停了下来,几张红色喜庆的喜字贴在有些破旧的院门上,显得有些寒酸。
骑在马上的新郎官在媒婆的搀扶下跳下马,他对着院门行礼鞠躬,鞭炮声响起,红衣布裙的新娘盖着盖头,在媒婆的搀扶下,众人的欢呼声中,新娘坐上花轿。
迎亲队伍又敲锣打鼓,鞭炮连天,新郎官挂着喜庆的笑容,带着他的新娘,缓缓踏上那座青石桥。
“后来呢?”童声细语疑惑的问道。
“后来呀,新郎和新娘幸福的在一起了呀。”随着童声落下,一声轻柔的男声回应着。
“不对,我们听得是鬼故事,你骗人,你再接着说嘛~”小孩子们似乎恼了,叽叽喳喳吵得不停。
青石桥上窜出了一群土匪,带领的土匪更是壮硕强劲,他们一伙人高马大,手握刀斧,拦住了迎亲队,人群发出尖叫声,不过半响,跑的只剩下马匹上的新郎官和花轿里的新娘。
土匪抢了银钱,夺走了马匹,掀开了花轿。
“吾妻……娘子……”倒在血泊中的新郎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娘,被拖出了花轿,盖头掀开下的新娘花容失色。
风和日丽的天下起了暴雨,冲刷着这沾满血腥的土地,血水混着雨水流进青石砖中,上天似有不公,趴在地上的新郎官再也没闭上眼,雨夜中,新娘穿着破破烂烂的红裙,一步又一步,踏在这青石砖上,踏过破旧不堪的花轿,踏过死不瞑目的新郎官,停在了桥的中间。
“啊……!”新娘仰天嘶吼,在这滂沱大雨中,她的声音显得那么微弱,又那般绝望,随着她闭上眼轻轻一跃,落水声都被大雨掩饰了过去。
“所以她跳河了变厉鬼了吗?”
“那她是不是就成水鬼了呀!”
“会不会拉人下水,哇,好可怕呀!”
小孩子们的讨论声在这雨夜中叽叽喳喳的,像麻雀,男人轻笑看着眼前这群天真无邪的孩童们,他拿起放在角落的伞,打开门举起伞走了出去。
雨依旧在下,男人举着白伞,在这下雨天慢慢的走着,雨滴打在他的伞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他走了那么久,鞋履上连点泥水都没沾上。
伞下的男人有一张极致俊美的脸,白皙的肌肤又透着常年不见光样的惨白,额头上一朵五色莲花甚是亮眼,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狭长凤眼,秀挺的鼻梁,微红的嘴唇挂着上扬又不夸张的弧度,似笑,他一头银白色长发,穿着白衣,在这黑暗的雨夜中像是鬼魅,又像是神仙。
男人一步一步踏上青石桥,他的视线里出现一顶歪斜倒地的破旧花轿,随意乱扔的红色花布,男人站在桥边闭上双眼,他将手中的雨伞丢弃,雨落在他的身上又不落下,整个人像是被雨水包裹般。
“你有什么想求我?”男人偏着头像是倾听着随雨而来的轻语,那细语说了些什么,他缓缓睁开狭长的凤眸有了一丝诧异,嘴角不自觉勾抹起一丝弧度。
“这么简单吗?你也愿意。”男人的语气很轻,又带着些疑惑。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吗?”
像是回应男人的话般,天上响起了一阵雷鸣,轰隆隆的,震耳欲聋,男人捡起脚边的白伞,一步又一步的缓缓离去。
雨一直滴答滴答的下着,电闪雷鸣中仿佛能听到绝望人的吼叫,男人从伞下伸出手,接触那落下的雨水,似冰凉。
男人悠悠叹了一口气。
“痴儿。”
肉体交缠中的呻吟闷哼,在这雨夜中,也被遮掩了下来,微弱的烛火随着床上交叠的身影,闪烁着不同的光影,随着一阵风的吹动,门被打开,打扰了这屋中的有情人。
“什么鬼东西?”上方的男人抬起头,满脸恶狠,他裸着壮实的身体,暴躁的拉上了门。
随着烛火的熄灭,男人被冷风一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刚准备怒吼床上的人怎么把烛火熄了,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他有些疲软的下身,被抓住命根子的男人猛然打了个冷颤,在黑暗中,他感受那双手轻柔的揉捏着他的鸡巴,弄得半硬不硬的地方举了起来。
“怎么还玩这一出?”男人被伺候的极为舒服,想不到这暗门子还有这等手法,不由出口便是污言秽语。
那双手的主人没有回应男人的呼喊,另外一只有些冰凉的手就这么顺着男人的腹部,缓缓向上,揉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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