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师,我可以认为你这是消极怠工吗。"
"你说是就是吧,我走了。"宋识秋毫不留恋的收拾东西离开,临走还不忘关办公室的灯,独留魏玉一个人坐在黑暗里气乐了。
这人这几天怎么回事,来大姨妈了,跟个毛刺球一样,见人就刺。
很多天没抽烟,导致这回烟瘾来的有些凶,魏玉烦躁的起身去阳台洗了个冷水脸,冰冷刺骨的水被拍打在脸上,让魏玉稍微的精神了些。
宿舍并不隔音,空旷寂静的单人宿舍里可以听见隔壁窸窸窣窣的洗漱响动声,站在阳台听的更加清楚。声儿其实不大,甚至被人特意压制着,但在安静落针可闻,所有声音都消失的半夜,隔壁水龙头发出的咔咔声还是很明显的。
魏玉站在阳台,面朝着房间,两个手肘随意的搭在栏杆上,听着隔壁屋里发出的沉闷声响,神不对焦的放空着。焦躁感没有被降下,反而越演越烈,魏玉说不清自己现在站在这儿像个偷窥狂一般听隔壁的动静是为什么,分明清楚的知道宋识秋是别人的,分明下定决心放弃他不去招惹他,但心中总有种隐隐的不甘心在疯狂叫嚣着,让他心烦意乱。
魏玉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抬头看向漆黑无垠的天空,脑袋里只剩一个念头,这老师,有毒吧,这他妈的还能让人上瘾,生来克我的?
屋内的光线很暗,只有桌上的台灯亮着光,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一个木制衣柜,一个书桌,剩下的就是一张床,要不是床上摆放了枕头和被子,桌上堆着书,基本看不出屋里住了人,空旷的可以听见回音。
房间里唯一充满生活气息的,就是魏玉的书桌,书桌被人仔细清理打整过,桌面干净整洁,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许多深奥专业的书籍,如果有人进屋看就会发现这些都不是高中的课本,书籍被人翻的蓬松泛软,有的书页甚至已经泛黄,里面密密麻麻的做满了标注笔记。
"我什么都没想,也没在意。江城,你为什么老是让我不要多想,却不去想你自己做过什么呢。"略显疲惫无力的声音清晰的传来,让魏玉回屋的脚步停顿下来。
"我不想跟你吵,我找了护工,明天起我就不过去,你已经快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不需要我了。"宋识秋窝坐在阳台的藤编椅上,失力般的将脑袋埋在膝盖处,握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电话那头传来了情绪稍显激动的男声。
宋识秋快速整理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心绪,抬起脑袋,理智冷静的对对面的人说"江城,我们分手吧。"
电话对面的人被这句话激的停了下来,江城看着手中的手机,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要跟我分手。"过了好久,宋识秋才听见那边传来的带着点颤抖的声音。
"对。"宋识秋才说了一个字,那边就激动地打断他"不可以,我不同意,识秋,我们只是出现了分歧,你就提出分手,你不觉得你太狠心了吧。"
"江城,你这次怎么住的院,需要我提醒你吗?"宋识秋抬手抹了把脸,声音憔悴无力的说"我想我不用提醒你吧,你应该都记得。我不想闹的太难看,我们好聚好散吧。"
江城闻言窒息了一瞬,紧接着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怎么被发现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谁给他讲的,谭覃?不,不会是他,不可能是他,谭覃不知道,那是谁?
江城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在害怕,宋识秋知道了这件事,他知道了,那可能他说的分手是认真的,他有一种直觉,这一次他可能真的要失去宋识秋了。
以往两人之间也有过争吵,但从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那么让他不安,羞耻以及后悔,他之前应该听谭覃的,和那个人不要走太近,可现在,后悔也晚了。
"谁,谁给你讲的。"声音没有之前那么激动,带着点胆怯。
"没有谁跟我讲,来看你的那天,有个人跟你发了条信息,我正好看见了,宋城,你让我感到很恶心。虽然觉得不可能,但我还是去做了个体检,一切正常,希望你也去做一个吧,还有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了,我不想再看见你。"说完想说的,宋识秋挂断了电话,没再继续听对面的人说话。
"小秋,不是这样的,你"听见忙音,江城瞪着一双布满血丝通红的眼去翻看自己的手机,翻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见那条宋识秋说的信息。
"江少,怎么样,爽吧,我就说我那药粉可以让你爽翻天吧,我后面听说你不仅把春月夜的头牌弄伤了,还把你自己弄进医院了,啧啧啧,悠着点啊,也不怕你以后交不出公粮被你家里那位发现了,放心,兄弟我会替你保密的。”
“操,付丛,操,我要杀了你。”江城将摆放在身边所有的东西都扫在了地上,猩红着一双眼咬牙切齿的低声道。
是他识人不清,上一次才会遭了付丛的诡计,他不想让宋识秋知道这件事,一旦他知道了事情就会变的严重。所以才会一直瞒着宋识秋自己住院的事,他甚至没将这件事告诉谭覃,没想到宋识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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