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牌位桌子的桌沿上。
皇帝看萧宁被干射了,大笑,“菊美人你看,朕就说双性淫荡,被日屁眼也能高潮,朕以后不管着你,你不得被野男人干翻啊!”萧宁羞红了脸,下意识应声回答,“嗯…”,然后低头紧闭双眼。
皇帝来回大力抽插,把萧宁干射了两次,小穴也出水不断,一定都是爱液,最后皇帝一阵酥爽,把滚烫的浓精射在了屁眼深处,恰巧此时,萧宁一阵颤抖,蜜穴也潮喷了,也喷水到了桌沿。
皇帝大喜,“皇后走的那天侍寝,被干昏了还潮喷呢,儿随娘,尤物骚货的天赋异禀!”萧宁被干的站不住,心里觉得很羞耻,捂着脸不敢露面。
皇帝拿着灵牌前的香烛,热热的烛水淋在了萧宁的腰窝,“啊!”萧宁被烫了一下,身体本来乏力,皇帝又忽然往后一退,手臂支撑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皇帝又蹲下拉着婚服的裙摆,擦拭自己的几把,擦完后,顺手拿起了皇后的牌位,把敬贞二字那头塞入了小穴,一边塞萧宁一边叫,留下了皇后二字在外面,“菊美人自己看着办,你娘的牌位沾了你的淫液,可要弄干净。”“呜呜…是…”萧宁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反抗,和皇后一样,只会哭。
皇帝收拾好自己,便头也不回离开了,心里还想着是时候去品味一下长乐公主了,她是个端庄的烈女人,不知道第一次会是怎么样的,本想忍住以后再办,但是萧宁那个小妖精,让自己枯木逢春,皇后的女儿,早办晚办都是办。
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对灵堂光景的觊觎,悟心方丈早已开始,只是不远处,一个挺拔的黑衣人,也盯着灵堂,似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三月夜晚下的草木露水之气和葬礼焚香烧纸的味道相互交织,和尚做法事的木鱼声、锣鼓声环绕着肃穆的殡宫。
殡宫之内,萧宁疼得发昏,本就撕裂的小穴被插入了敬贞皇后的灵牌,宽宽的牌位把花穴撕裂地更厉害,鲜血汩汩流下,刚刚被破瓜的小屁眼也被撕裂了,灼烧一样地痛。
萧宁顶着尚存的意识,颤巍巍地伸手想去抽出灵牌,可是太无力了手碰不到,撑着勉强坐起时,屁眼的疼痛又让自己吃痛地倒下。这下是小穴的牌位抽不出来,坐也坐不下,萧宁急着委屈,忍不住地想哭,“呜呜,怎么办啊…”
萧宁的这一切举动,都被门缝后的老眼看得真真切切。门被轻轻打开后关上,萧宁背对着倒下没有察觉。悟心方丈眼冒精光,一步步走上前去。
萧宁此时才发觉那微弱的脚步声,猛一抬眼,发现一个皱巴巴的老和尚站在了自己面前,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被插入了牌位的小穴。
萧宁被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呼,“啊——”,还没喊大声,就被悟心拿着禅杖捅到了嘴里,捅的又快又深,直接把小美人捅地反胃。萧宁今天被父皇狠狠给强奸了两轮,又是破处又是破瓜,花穴里还被塞了这么宽的异物,早已没了力气也没了骨气,根本不敢反抗,只想下意识求饶。
萧宁无声地留着眼泪,泪眼婆娑地望着老方丈,想求着方丈放过自己。谁知萧宁这一身艳丽婚服和被玩弄的胴体,配合这漂亮泪眼直接把方丈的七情六欲给彻底勾出来了。
悟心抽出禅杖,站着单手作礼,“四皇子不愧为菩萨玉身,老朽替皇子开光,请皇子坐上桌。”“开光?”萧宁有点懵懂,但直觉告诉他不是好事。“就是老朽把玩一下皇子的下体。”萧宁被吓坏了,又想喊人,悟心看出了萧宁的意思,“善哉善哉,皇子何不皈依我佛,如此挣扎,圣上反而怪罪皇子不守贞洁,怕是要被罚去骑木驴哩!”
这老方丈是京城法门寺的住持,大梁崇佛,自梁灵帝萧然开始,悟心法师就开始进驻皇宫讲经,替皇家承办各种法事,到如今的皇帝萧山,已历经三朝。故此这老方丈虽乍一看无一官半职,但多年与皇族的联系,前朝后宫也多有太监大臣后妃前来勾结,对这萧梁王朝的内部很是熟悉。
老方丈知道当今这位皇帝好色重欲,粗鄙如山野村夫,这位皇子一看就是软弱美人,必惧怕父皇发现自己被外人染指,何况骑木驴的淫刑皇帝也对皇后使过,所以以此为要挟命令起皇子来。
萧宁也如悟心的猜测一样,一下子不敢声张,毕竟父皇在破瓜的时候就给自己上了一堂贞操课,母后就是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草过,才骑了两回木驴。
萧宁太害怕和母后一样被罚去骑木驴,又怕被老和尚给上了,一时半会没有动,只是哭着说,“圣僧饶了我吧,我会记得圣僧的功德的。”悟心听了之后,用禅杖把灵牌往里推了一把,萧宁一下子冷汗直流,痛的想大叫,但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可怜巴巴用手捂住嘴。“皇子,请老朽给你开光。”悟心盯着萧宁,萧宁绝望了,今天第一天给母亲守灵,又是被破处又是被破瓜,现在还要被开光,羞耻地说,“唔…我站不起来…”
老和尚慢悠悠地往后退,“老朽本想渡皇子,看来皇子无福消受。”悟心看到地板上那一朵黏腻的萎菊花,蹲下拾起起闻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皇子,这朵菊花可是插在你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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