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不息话的潜意思。
一点等于不止一座,而且依照这逆女的性格,不止一座,指的是十座以上。
“你打算修建多高的公主府府墙?”嬴政揪住了赵不息的后领。
赵不息嘻嘻笑:“肯定是在秦律的允许范围内的啦,爹,你放心,我熟读秦律,肯定不会违反秦律的。”
“只是两丈五高而已,比咸阳宫两丈七的宫墙还要矮两尺!不僭越!”赵不息理直气壮。
嬴政无语的看着赵不息:“逆女,两丈五高的府墙加上十几座箭楼,若不是朕知道你的公主府是建在咸阳城中,只看你的架势,朕都要以为朕是将你的公主府划在了长城之外,让你抵御匈奴呢。”
“你的兄姐们府邸府墙才一丈高,你修建两丈五高的府墙又打算干什么坏事呢?”
赵不息扭扭捏捏道:“我是为了防范贼盗嘛。”
“防范贼盗?且不说咸阳到底有没有胆大包天的盗贼敢潜入公主府偷盗,单单只说你修建的这座公主府,这到底是公主府还是雁门关?朕看着莫说是盗贼了,便是朕的近卫营没有一个时辰都攻不进去。”嬴政轻笑一声,并不信赵不息的鬼话。
好在赵不息还有一个杀手锏理由。
赵不息理直气壮:“那也不能怪我,都得怪你!”
嬴政被这逆女气笑了,哂笑:“这也能怪朕?”
“当然怪你,我类父嘛,你喜欢修长城,我喜欢修公主府的府墙,这都是一脉相承的!”赵不息理直气壮。
嗯,这话听着倒是很顺耳。
嬴政满意了,也就不再追问赵不息公主府的事情,他对自己的子女一向宽容,尤其是对赵不息更是还多几分让她流落在外多年的愧疚感。
不过是独立特行一点的公主府罢了,不算什么大事。
“换身衣服,朕带你去朕的草场跑马。”嬴政吩咐道。
赵不息看了眼工地,她在这里其实也没什么大用,有朱老和墨家弟子看着这里也用不上她,她跟着朱老上工地纯纯是因为她想学一点土木知识,不过也不着急这一天。
“这有那个墨家巨子盯着,用不着你担心。”嬴政也看出了赵不息的想法,他淡淡看着朱老在灰尘纷飞的工地中精力十足乱窜的模样,“前段时间还重病连床都起不来,如今倒是精神十足。”
赵不息得意:“那是因为我妙手回春嘛。”
悄无声息的将嬴政的那一丝不满给化解掉了。毕竟要嬴政修建阿房宫的时候这老头病得起不来床,轮到赵不息修建公主府了,朱老就龙马精神的亲自上工地,怎么想不太合适。
不过赵不息这么自恋将其归功于自己,嬴政心中刚升起的那丝不满顿时消失了,他鄙夷看着赵不息:“一点也不谦虚,年纪不大,脸皮倒是厚。”
赵不息嘻嘻一笑:“类父,类父嘛。”
嬴政气呼呼:“逆女!”
这个不许说类父!
阳光正好,五月下旬的草场也正是草木茂盛的时候。
黑色和赤色的骏马并肩奔跑着,宛如两道闪电,在宽阔的草原上奔驰着,蔚蓝的天空和翠色的草场交相辉映,远处的河流潺潺的流水冲刷着河边的鹅卵石。
好马相当于后世的名车,甚至比后世的名车更加珍贵。
嬴政有很多宝马,每一匹都是天下仅此一匹的限量版,他也爱跑马,骑在马上飞驰,听风在自己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
只是一般来陪嬴政跑马的人都不敢和他比赛,大臣们畏惧他,子女们服从他,每次都是嬴政赢,久而久之嬴政就觉得没意思了。他是喜欢天下人都敬畏他,可那是在治国上,跑马需要的就是比赛的刺激紧张感,没人敢赢他,跑马就没意思了。
不过现在嬴政又找到了跑马的乐趣。
赵不息可不会让着他,这逆女只会在他落后的时候笑话他。
不过好在嬴政最后还是凭借这几十年的驾马技术赢过了赵不息。赵不息满脸不服气,迅速给自己找到了借口:“这次输是因为这个草场我第一次来不熟悉,等我多熟悉几次输的肯定就是你了。”
满头大汗的嬴政斜斜瞥了赵不息一眼,身为赢家他心情颇为愉悦:“下次赢的人必定还是朕。”
“哼!”赵不息重重哼了一声,知道自己这次比赛输了说再多狠话也没用,只有下次赢了以后才有资格说狠话,心中已经开始琢磨起怎么才能快速提高骑术了。
她不服输,哪怕对手是她爹也别想让她认输。
嬴政看着赵不息一副不服输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顿时觉得心情更愉快了,在运动加上胜利的身心放松下,因为朝堂上的争吵而产生的不悦一扫而空。
嬴政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干脆直接坐在了草地上,还拍拍身侧的空地示意赵不息也过来坐下。
待到赵不息坐下之后,嬴政才开口:“儒家和法家又开始吵架了,吵得朕心烦。”
“还是因为焚书之事?”赵不息顿时明白了为何嬴政今日忽然要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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