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学意义上的父亲。那人是个中美混血,她实际上是四分之一的混血,这是她骨相优越的原因,但无人知晓。她父亲那边的信息是双方有意遮掩的,个中原委复杂,也是不想她作为公众人物被舆论诟病才选择隐藏的。
何美妍愤怒地扫平了桌上的物品,助理在一旁心惊胆战,也不敢上前劝阻。
她看着一地狼藉中碎掉的相框,合照里她小鸟依人地靠在程总怀里,无论是他谢顶的头发还是他大腹便便的身躯,亦或者他脸上布满的油腻褶皱,每一处都让她反胃恶心。
何美妍伏在床沿缄默地掉着眼泪,片刻过后,她缓缓抬起憔悴的脸,哑声道:“打电话给程总。”
助理为难道:“可是”
她眼睁睁看着何美妍拿起一片尖锐的玻璃渣往手腕上狠狠割了一刀,鲜血四溅,将那张合照染得面目全非。
何美妍虚弱地倒进助理怀里,阴森森地笑了:“快送我去医院,别让我真死了。”
夜色被月光染得醉人,寂寥空气涌动着夏日独有的闷燥。
庄倾月费力地挪动着手指,眼看着就要够到床边的空调遥控器了,身后人猛地把她撞散架了。
她无力地陷进枕头里,颤声哭吟道:“轻点啊,轻,哈,啊”
林栩舟将她纤弱的腰肢扣死在床榻里,指腹摩挲着自己留下的指痕,胯下送得更疯狂了,把那两团颤巍巍的臀肉打得啪啪响。
劲瘦的腰腹在柔韧的后臀上回弹,紧致与酥软不停交织,爽得林栩舟头皮发麻,腰眼起火似的想拼命操进深处。
他拢住晃颤的臀肉,往上掰弄,淫液泛滥的交合处一览无遗。看到粗红性器进出时翻出被撑成薄膜的嫩肉,林栩舟口干舌燥,俯身顺着她脊椎凹陷处一路舔吻。
无数个敏感部位被攻击,庄倾月哭湿了枕头,连呻吟都变哑了。
林栩舟伏在她耳际,摊开掌心覆住她的手背,五指嵌进紧绷的指缝间,与之十指交扣。
在体内驰骋的性器不知疲倦似的,横冲直撞,尽往脆弱的宫口捣弄。庄倾月又爽又痛,攥紧了他的手,在下腹隐隐酸麻的时候,扭过头泪眼迷蒙地索吻。
林栩舟轻轻啄吻着她的唇,有意逗弄似的,就想看她着急。
粗硬的性器碾平内壁褶皱再拉扯摩擦,薄皮下盘踞的青筋磨得小穴酥软极了,噗嗤噗嗤冒着水。庄倾月被撞得浑身发燥,她要深入的纠缠,越深越好。
下身钉死在一起无法动弹,庄倾月艰难撑起了身子,叼住林栩舟磨人的嘴唇吮咬。
林栩舟在一次次深顶中感受着她的战栗,撞到宫口的那一刻她就会应激式惊颤,抽出时她就会软成一滩水,迫切地勾缠他的舌头。
饱受蹂躏的小穴又软又烫,在高热的摩擦中开始微抽。
林栩舟将她的手扣陷在枕头里,抬腰狠狠顶弄,把所有的欲望全都撞进她的身体里。
两具美好的身体勃发出汹涌的爱欲,灭顶的快感如磅礴大雨浇下。
“不,太重了,林栩舟,林栩舟!你!啊!”庄倾月无法自控的媚叫让林栩舟眸色更暗了,他抿紧唇变本加厉地顶撞她。
庄倾月瞳孔失焦地望着他们恨不得嵌进肌理的手,身下失禁似的泄水。
猫天性高傲不粘人,但餍足时的猫就会乖乖给摸肚皮。
林栩舟拢住她饱满的乳肉揉捏,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紧颤的肩胛骨,“明天杀青了,行程汇报下。”
庄倾月再也无力支撑,瘫倒在床上,忍受着他无休无止的侵入,气息紊乱地回答道:“回,先回学校,赚学分。”
泥泞不堪的小穴被插得咕叽响,她难为情地咬了咬嘴唇,垂头埋进他的臂弯里。
“巧了,我也得赚学分。”林栩舟低头亲吻她耳尖,暧昧的鼻息卷进了耳蜗,“一起。”
“你-”庄倾月莫名的羞愤,头埋得更低了。
林栩舟追到她发烧的耳边,低哑的声线特别痒耳朵,“我怎么?”
他温柔的嗓音和胯下凶狠的撞击完全相悖,庄倾月难耐地扭了扭头,娇嗔道:“你不许说话。”
她只露出一双被泪水迷糊的狭长眉眼,旋着脑袋看他,发丝凌乱地铺开,像极了一只慵懒高贵的猫咪,想被撸又不肯明说,只好这样傲娇地勾引。
林栩舟舔了舔发痒的齿尖,张唇在她圆润的肩头留下轻浅牙印,“为什么?”
在不停地贯穿中,一直压抑着的射意被勾起,来势汹汹。林栩舟不打算忍了,撑起身子把她臀肉撞得啪啪响,那清亮又屈辱的声音让庄倾月羞愤欲死。
“你故意的。啊!”在她叫破喉咙的呻吟中,这场干柴烈火的性事终于结束了。
再次躺回床上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庄倾月枕着林栩舟的胳膊恹恹欲睡,任由他玩自己的头发,她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呓语:“林栩舟。”
“在。”
“看到你微博了。”
林栩舟顿了动作,覆住她脑袋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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