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撑开了,从形状就能够看出并不是杨庭琛的极限。抻疲了的括约肌松松地搭在郭丛森的指背上,抽插的时候都没有太强烈的约束感,只是被挤压到了,才会像老婆婆的瘪嘴一样不甘不愿地蠕动一下。
郭丛森的手指在杨庭琛的褐色腚眼里抽动的样子,无端端让肖树林想起一句俗语——牙签搅大缸。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十二岁就出来卖的雏妓都长不来的烂屁眼,竟然长在堂堂山南国际的总裁的屁股上。”只有在这个时候郭丛森才会称呼杨庭琛为总裁,别的时候,他都叫杨庭琛婊子贱货母狗娼妇,一切能够将杨庭琛跟性联想在一起的下流称呼,反正不是总裁。
这样说着,郭丛森将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
“唔!”杨庭琛终于有了感觉,浑身一颤,肌肉都绷紧。
收紧的不仅是肌肉,杨庭琛的口腔也收紧了,上颚和舌头组成的蜜穴密密匝匝裹住了霍先生的生殖器。
“呼,还是郭老哥教得好,以前,杨庭琛多出名,有手腕,性子也烈,栽在他手里的要是凑麻将搭子,能养活一条街的麻将馆。没想到,竟做了郭老哥的小媳妇,更没想到,郭老哥自己得了手,也没忘了咱们这班老兄弟,把小嫂子,呼,让我们轮着肏,肏了个爽的。”
霍先生呼呼粗喘着,耸动地更厉害了。霍先生的生殖器的确不算大,是亚裔男性的平均值,但很长,长度甚至超过欧美人种的佼佼者。这一顶,便顶到了杨庭琛的喉头,卡在扁桃之间,顶得杨庭琛连连干呕。
杨庭琛的涎水流得更厉害了,涎水和阴茎分泌物的混合物顺着他被揉得殷红肿胀的嘴角往下流,在轮廓坚毅的下巴上抖成水淋淋的一滩,然后吧嗒吧嗒地滴在胸上,奶头上。
“一条看见鸡巴就夹着腿走不动道的骚狗,平素里装得三贞九烈的样子,其实看见男人就流骚水,连按摩店里的鸡都不如,能赤条光腚的给兄弟陪个乐呵,是他的福分,”郭丛森的嘴角噙出一丝笑,笑意阴森狠厉,破坏了本就只是浮在皮相上的相貌堂堂,“你看他是不是吃个鸡巴都骚硬了?”
霍先生歪头一瞧,也是奇了:“还真是。”
杨庭琛勃起了,虽然霍先生的深喉让他感觉到仿佛要窒息的痛苦,但郭丛森手指对肛门的翻弄,又让他食髓知味的身体火热紧绷,条件反射地硬了,胯下充血肿胀,烫热得一塌糊涂。
杨庭琛是趴着的,生殖器在身下,但他撅起屁股,又被郭丛森抠开臀瓣,肿胀硬挺的东西就藏不住了。
杨庭琛的鸡巴很漂亮,器形优美线条流畅,饱满的肉感和紧实的肌理无一不在述说着这是一具年轻成熟阳刚健美的身体,甚至他的腰、腿、屁股也都在强化着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形象。
但就是这样一具英武阳刚远超大多数同性的身体,却有一个被干得烂熟的褐色屁眼,像绽放的肉花一样等待鸡巴的强奸。而郭公馆里的任何雄性,哪怕是一条狗,只要有鸡巴,都可以强奸他。
这种强烈矛盾到极致扭曲的性感,让霍先生的生殖器又激动得胀大了一圈:“杨总这脸长得受看,我光看着他两片嘴巴叼着我的鸡儿就要射爆了。更别提,郭老哥教得好,教得嘴这么会吸,舌头又会舔,一直舔我的龟头,要命,小嫂子,兄弟要射了,辛苦你,都吞下去。”
说着,霍先生抱着杨庭琛的脑袋,夸张地耸动了起来。
杨庭琛本就被顶得呼吸不畅,连连干呕,一直强忍着才没有躲,脑门上都起了汗。此时被霍先生充血的龟头啪啪地撞击着喉头,嘴里顿时泛起一股浸血似的的铁锈腥甜,不由得挣扎起来:“唔!”
霍先生却牢牢地扣住了杨庭琛的后脑勺,任凭他如何摇头,依旧把那棱角分明的唇瓣当作骚屄狠肏,一边肏一边哄:“小嫂子别躲,兄弟好不容易出些精水,怎么能浪费了?”
杨庭琛不住摇头,可悲他在这个时候还努力地用唇瓣包裹住牙齿,唯恐碰坏了霍先生一星半点。
郭丛森更在这时落井下石似的抽插起来,用四根手指狠狠地捅干杨庭琛的屁眼。
杨庭琛的腰过电般剧颤,劲瘦的窄腰一时高高抬起,僵了许久,才慢慢落下去。勉强恢复成母狗求肏似的撅着屁股的姿势,大腿内侧却无法控制地不住颤抖。
郭丛森偏还嫌杨庭琛抖得不够,他玩了杨庭琛好几年,早肏熟了,很轻易便找到了杨庭琛敏感的地方,手指头压在那里用力地捅。捅得杨庭琛不住扭腰挣扎,还笑话:“便是母狗求肏,屁股也没摇得这么勤的。”
霍先生的抽插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最后抽插十数下,长屌一送,充血的阴茎顶开扁桃,恨不得一口气送进食道里,精关大开,热液喷薄而出:“射了,啊,都射在小嫂子骚屄嘴里。”
“唔!”杨庭琛被争先恐后拥进食道的浓精一呛,呛得眼圈都红了。
郭丛森却也在此时狠狠一送,他本就有四根手指头插在杨庭琛的屁眼里,却还嫌不够,这一送,手掌最宽处穿过肛口,直将整个手掌捅进了杨庭琛的直肠里。
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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