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苍蝇似的烦人!这个觉是没法睡了。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他也差不多补足了精神,便很干脆地掀被下床打算出客厅喝杯水。
“荣春你醒了。”见到钟荣春,陆大柱可高兴,乐呵地走过去揽住他腰,“我们没吵到你吧?”有点担心是不是刚刚说话大声了。
“没。”钟荣春舔舔唇,“就是口渴了。”
“那我给你倒。
我摸摸水还热不?”
“我和栓子在拣年货,备了好多……”陆大柱嘴里嘟嘟囔囔的,充身洋溢着欢快的气息,精气神十足。
半晌没听见其他人声音才恍然大悟,又侧过身来为陆二栓说话,“媳妇你瞧,这两扁担大厘子,酸甜好吃,是栓子说你合适吃这个,专门买来的!”
“是吗,那谢谢他了。”钟荣春眼皮子都不抬,敷衍一谢,就着陆大柱的手喝水。
陆二栓全程没反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陆大柱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挠挠头。他早知道的,这两人一向不对付。
一开始是因为钟荣春嫌陆二栓电灯泡,他本以为随着他弟成家立业搬出去情况会有所好转,没想到好些年过去,这两人仍旧合不来。
不过他媳妇能同意一块儿过年,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陆大柱想。
叔嫂俩一般很少直接对话,多数情况都是陆大柱在中间做好人,但总的来说至少明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年味也浓郁。
偶尔还会有些无伤大雅的乐子,比如某个咋咋呼呼分不清谁是爸爸的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当着陆大柱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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