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没收了。
灼宝显然没想到那么远,像个守护财宝的迷你葛朗台:“不可以的哦!要存起来,慢慢吃……”
安谨在一旁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小奶团子跟阻止阿姨给他糖的陆余生气,竟然等到俩人头挨着头叽叽咕咕,看起来还更亲密了?
安谨这个气。
安谨自己都没意识到,自从陆余来到家里,他好像潜移默化地更在意便宜弟弟,因为两个哥哥争着宠爱灼宝,连家庭氛围也更轻鬆了,老爸老妈脸上常常挂着笑容,家里总是弥漫着快活的空气。
然而,郭琳女士也不是一直笑眯眯。
譬如今晚,她看到兜兜被揣得鼓起来的灼宝,眼皮一跳,双手一摊:“拿出来。”
灼宝崽躯一震,顾左右而不言,假装没听懂妈妈在说什么,郭琳冷笑:“我数三个数,一!”
灼宝:“……”
“二!”
灼宝:qaq
没等郭琳数到三,灼宝就哇一声哭出来,但他哭归哭,还是乖乖地用小手手掏兜兜,一边抽抽噎噎地抗议:“我每天就吃一颗也不行吗qaq”,一边很老实地往外掏糖果和小零食。
看得陆余又无语,又不厚道地想笑,他悄声问安谨:“灼宝一直这么……呃,听话吗?”
安谨比他还不厚道:“是有点傻,可能年纪小,又傻又怂。”他那么贪心,把扁扁的兜兜都塞成一个圆球,谁看不出来?
郭琳差点没拎着幼崽的腿,把他倒吊着抖,确定一颗糖都没遗漏,才拎着小奶团子去洗漱、换衣服。
——小家伙都快哭成泪人儿了,不洗脸也不像话。
等再回来时,灼宝的小脸蛋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就是长睫毛湿漉漉的,小嘴巴也扁着,一脸的不高兴。因为换回了皮卡丘睡衣,配上他帽子上耷拉的长耳朵,和屁股后边拖着的闪电尾巴,仿佛一隻攒大招、但碍于老妈淫威而攒不起来的q版黄皮耗子。
怂兮兮的,还怪可爱。
家里大人和两个哥哥都没憋住笑。
幼崽看出他们是在嘲笑他,更气了。一个崽躲到角落里装蘑菇。
小小的身影,拖着条闪电尾巴,盘腿坐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像个迷你三角饭团。
这一回,哥哥们很快就发现他在生气,陆余先踱步过去,悄无声息地挨着他坐下,然后从兜里又掏出一块珍藏的巧克力,塞过去的同时,他熟练地捏住幼崽的嘴巴,把灼宝捏成小鸡嘴,悄声叮嘱:“彆出声。”
灼宝大眼睛一亮,喜形于色地“啾”一声。
然后是安谨,他还欲盖弥彰地绕了一圈,最后在灼宝另一侧坐下,他跟陆余不同,先做了个凶狠的“你敢出声我就揍你”的挥拳动作,然后才掏出一颗夹心巧克力,塞给灼宝。
灼宝小嘴巴张到一半,想起哥哥们的叮嘱,改为无声的“哇!”
不过肢体动作还是很明显,小三角饭团快激动成摇摇奶昔了。失而复得的巧克力虽然隻有两颗,也足以让幼崽开心得手舞足蹈,他先把巧克力塞进兜兜里,又怕被发现,重新掏出来,苦思冥想片刻,解开连体睡衣的前排扣子,露出里边同款的纯棉皮卡丘小内裤。
看到幼崽若有所思的凝重小表情,两位哥哥同时:
“不要!”
“彆!”
俩哥哥一人捉住一隻小短手,到底帮幼崽把糖果塞回兜兜里,并替他係好睡衣扣子。
不远处沙发上,把这一切儘收眼底的安致远和郭琳:“…………”
郭琳悄声:“他们是不是以为咱俩瞎?”这小动作搞得也太明显了!
安致远忍笑:“那你要揭穿他们吗?”
郭琳女士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斗争,说:“算了。”
“孩子们关係越来越好,偷吃几颗糖也可以忍。”
安致远握住她的手,低声夸:“老婆英明!”
郭琳笑着打他一下,又自言自语:“得约个牙医,我总觉得他们这么吃糖,牙齿早晚要烂掉……”
“说真的,”安致远打断她,“陆余这名字起得好,像一条鲜活的小鲶鱼。”
郭琳:“?”
安致远在老婆麵前卖弄知识:“就像鲶鱼效应,沙丁鱼全都懒懒的,不游动慢慢就死掉啦,但这时候投放进去一条鲶鱼,沙丁鱼就会被迫卷入竞争,企业管理也是这样,要经常引进新人才、新技术,给原本的‘沙丁鱼’们带来压力,才能唤起他们的生存意识和求胜之心。”
郭琳满脸问号:“……你讲普通话试试?”
安致远:“我是说,有陆余在,小谨有了危机感,怕被抢走‘哥哥’的位置,所以小谨和灼宝两兄弟的关係好像更好了。”
郭琳讚同:“的确是这样!”
她没忘记夸夸老公:“你懂得真多!”
安致远得到夸夸,心满意足,一手搂着亲亲老婆,一边看三个幼崽在大落地窗下排排坐,动作都一模一样,齐刷刷微微仰脑袋看窗外的夜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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