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双脸滚烫滚烫的顾小妹:?
这,还是让她哥自己头疼去吧。
她也不好意思问了,这哪有小姑子管到兄嫂房里事的?
顶多看到哥提一句嘴,也不对,她只能说一下嫂子去过卫生所。
她刚打算叫嫂子赶紧回去,谁知一转头就差点跟嫂子撞上了,嫂子忽然停下了,眼睛看着卫生所对面几颗大梧桐树下的两个背影。
对面那高大背影的男人不是她那秘书兄长是谁?
一双眼睛都瞪得老大的顾小妹:?
梧桐树下
林月月看着眼前棱角分明,锐利不失柔和,怎么看都十分耐看的男人,只觉眼前人剑眉星目,眸中仿有星光诱人沉沦,眸中那一汪深泉幽深寂静,只觉在这双眼睛下所有阴谋诡计都无所遁形。
“表、表哥。”
林月月本来觉得自己是有胆子的,可在这一双眼睛下,她本来想说的话瞬间有点说不下去。
她双手不安地揪着,很快又坚定起来,她这也是成全对方不是。
“表哥,怎么说欢欢也是烈士遗孤,我打小跟她一块长大,最知道她喜欢什么。”
顾烨霖一双桃花眼上下一扫,好看的眉皱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他本来被亲妈推出来找人,临城虽然说是个县城可也不小,他一时间还不知去哪里找人,偏还出现一个嗡嗡嗡直叫的声音,即便顾烨霖再不随意变化情绪的性子都有了不耐烦。
可二人在外边拉拉扯扯也不像话,大长腿便停下来,他也想听听这个‘表妹’想说点什么话出来。
林月月一喜,心底想,她就说嘛,就没人能忍受自己头上一片绿的。
林月月将眼睛看到梧桐树外,尽量压低一个人面对县长秘书的那种压力,反而低声解释:“欢欢喜欢周营长表哥清楚吧,欢欢跟我说过,她这辈子要是不能跟爱的人在一起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们办酒席的时候,我,我也是实在是不忍心她伤心,才做的那个事情……”
她话说的期期艾艾的,可在顾烨霖一双幽深的眸下,说不太下去。
最后才一口气将她打算说了出来,“表、表哥,我也不是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你这么疼欢欢,欢欢的爸爸又是烈士,我们总不能磋磨他的女儿,将她女儿逼死吧。”
“欢欢想要追寻幸福的话,表哥你跟欢欢还是婚姻关系,她怎么去追求幸福啊?”
这意思,就差没说你两赶紧离婚吧。
她这话一说完,只感觉身边的气息忽然冷了下,在顾烨霖垂眸盯着她时只觉全身汗毛都起来了。
咚。
就在林月月感觉全身毛毛时,只感觉脑袋上一疼,一颗果核就从她脑袋上砸过来滚落下去,疼得她眼泪汪汪的,“谁?”
这么扔她,林月月憋屈死了。
很快从旁边梧桐背后的石头上跳下来一人,周爱军一脸笑嘻嘻走出来,嘴角忍不住一抽:“话说你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考虑过当事人感受吗?”
他指了指自己脑子,忽然道:“你看,你说的两个当事人可都在呢,那我怎么不知道有人爱慕我,我自己还不知道的,你可不能随意乱说啊,不然我告你诬陷军官也是够你受的。”
一身绿军装的周爱军走出来,手指指了指对面看着这边的两人,朝着心思缜密的表弟耸耸肩:“诺,你媳妇儿在那边看了好久,你不是到处找她吗?可不就在那?”
顾烨霖看他一眼,一双大长腿转身就往对面卫生所走,他哪里不知表哥故意想将他一军?
故意的。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对着林月月的方向,问:“你知道爷爷为啥不将文化团工作给二房?”
林月月心底憋屈,还是硬着头皮问:“为为啥?”
顾烨霖:“是我将真相告诉爷爷了。”
林月月一双眼睛眼泪都快滚出来了,“是是表哥的意思?”
只可惜高大的身影已经转身过去了,只留下双眼蓄满泪,满胸口憋屈的林月月在原地。
“忙好了?”
卫生所前,叶欢好奇地看着原身的大佬丈夫缓缓而来,她缓缓点头,只觉今天颇有不顺。
这是被好几波当事人抓包?
刚刚顾小妹问,她还以闺房之乐搪塞,那原身大佬丈夫呢?
她要如何说?
叶欢在两人的视线下,缓缓点头,她还想问对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好在顾烨霖就跟没听到她刚刚的话一般,让她走前面,离开时还看了一眼卫生所的方向。
恰好卫生所里医生助理出来,还急急忙忙跑出来,欢喜叫了声:“顾秘,您怎么来了?”
对方还在包里摸半天,想要给他递烟,顾烨霖没收只说来接媳妇儿。
那医生助理又看了看叶欢方向,本来想说说什么,叶欢生怕他大嘴巴将卫生所的事情都说了,几步走过去主动拉住了顾烨霖的衣服:“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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