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那个林月月更无语,一开始都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然后以各种名义让他喝酒,他当然没喝。
谁知道眨眼间,那个姑娘就主动走了,最后这药还下到了表弟身上。
要不是他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就倒回去每个地方检查一次,还真要出事。
他又听表弟说,“我知道,好歹是自己妹妹,总没有让她吃亏的,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她,就跟她说清楚,不然她心底总是有念想。”
周爱军头都大了,这家人就跟疯了一眼护着那丫头。
他赶紧举手,“表弟,我跟她不可能,别说你们已经结婚了,没结婚也不可能啊,兄弟妻不可欺,这都多少年了,她在我这都是兄弟未婚妻。”
瞧着表弟忽然看过来的眼神,那眸子中忽明忽暗,宛若幽深的大海一般,他只得妥协道:“行,我就去见一见她。”
二人身影渐渐从书房走到门外,远远的声音还能飘来:“可让你那媳妇跟那叫林月月的远一点吧,对了,那个二流子在公安局招了吗?真就有这么巧来喝喜酒走进那房间的?”
顾烨霖声音分辨不出喜怒,只那音色宛若最美乐章一般响起,“一开始一口咬定是听说了我们家办酒席才来的,说是后边喝酒后进错房间,算是酒后乱性,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用了点手段,他招了,说在这之前,确实有一起玩的人告诉他,说东街有个女孩长得很浪,十分好上手,就胆大包天来了。”
周爱军听了也不知信还是不信,‘啧’了声,“你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
顾烨霖道:“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有人下手,也没有我们这边认识的人去联系过赵二狗,说起来,刑警那边的手段都用了,都确实没审问出来,那就说明是真没有。”
“可我干嘛要找证据呢,本来就有怀疑,直接断了可疑人后路就成了。”
断什么后路,就是直接将林月月的工作切断了,少来顾家就成。
这话音一落,就传来周爱军哈哈笑声,还骂他这表弟心眼子简直是黑。
后都快到门口了,周爱军又道:“可你就算有通天的本领,可你娶了这么个耳根子软的媳妇,她自己立不起来,以后不知会拖你多少后腿,你们家也不知是不是中了邪,非得要是她。”
“我说,她这次能在我新婚之夜被人挑唆给我下药,那往后,还不知会做些什么出来,你可想过?”
一声闷闷的声音传来,“恩,可到底护了这么多年。”
……
叶欢就在后院厢房门口听到二人谈话若有所思。
是谁传东街有个姑娘好上手的?
听着原身丈夫的话,她感觉顾家是真疼原身的。
不过原身大佬丈夫虽然将原身当妹妹疼,可新婚之夜被戴绿帽子让他丢这么大个脸,真的会有男人不介意吗?
叶欢踩着布鞋走在热气腾腾的院子里,只一个念头划过还是决定出去,用孩子绑定的婚姻,以后也会有很多问题。
叶欢怀着心思刚走到厨房门前跟婆婆说要出去一趟,然后
厨房就传来一声,“欢欢,让小妹陪你去。”
她刚说了一句‘不用’,马上就听厨房里顾母声音传来,“不让小妹陪你去,就让烨霖陪你去。”
叶欢:这婆婆也太宠儿媳了吧?
叶欢:“妈,我还是跟小妹一起吧。”
叶欢不由分说一把拉起了旁边发愣的顾小妹,出门时还不忘将地上的草帽捡起来,跟顾小妹一人戴个草帽出门。
六月的天,外边热气腾腾,草帽是用芦苇编的,上边椭圆形整个四周还凸出来一圈刚好能遮住脖子,下巴下还有一圈绳子挂在脖子上,虽说是遮住了太阳,但是造型绝对属于奇怪的那类型。
因为里面还编了薄膜在里面,目的是为了防雨水,绝对不是为了遮太阳。
就整个格局来说,西街多二流子,东街这一片虽没怎么开发的,就是东街房子也大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四合院居多,至于是经济的话则多国营单位,诸如农技站邮局房管所等高大上的紧俏单位多。
东街两边街道干净,街道四周多绿荫,行走的人都是比较有身份地位象征的干部装居多。
像二人这样大热天还戴个草帽的,可不就挺奇怪一组合么?
顾小妹一路出来羞得脸都红了。
顾小妹有一双酷似哥哥的桃花眼,她此时瞧着漂亮得跟花一样的嫂子,整个眼眸中都是意外。
你说这一路走过来,她都羞得脸红了,这一心要爬床嫁给表哥的新嫂子,居然也不爱臭美了,还戴着个草帽出来转。
更让她好奇的是,以往耳根子软经常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绝色草包嫂子,是怎么忽然开窍了,还闹出这么大动静让二房栽这么大个跟斗的。
这会儿她是真不敢小看对方了。
可不小看她,不代表要对她好。
嫂子在新婚之夜,就让哥丢了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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