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资源不都是靠这具身体得来的吗?
傅扬垂了垂眼眸,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里的苦涩。
他转过身朝柔软的白色床铺走去,酒店的房间不大,一张普通的双人床,傅扬脱下鞋子和黏连着黄白液体的内裤扔在床下。
他还穿着上身那件白衬衫,严严实实的遮住了上半身的风景,垂下的布料勾勒着他纤细的腰身,他的皮股不大,但是很圆很翘,像两瓣甜软的蜜桃,一抖一抖的更是好像在对庄云洲说快来吃我吧。
庄云洲蓬勃的兽欲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胯下的巨物更是嘶吼着要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温柔乡。
庄云洲的目光太过炽热,傅扬可以感受到庄云洲的眼神正聚在自己身下那个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地方。
那束目光好像变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拨弄着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把玩着他硬的像小石子的阴蒂,揉捏着他的两瓣粉嫩小肉花,再探入他层层叠叠的肉洞里在他浅浅的敏感点抽插,想到这里,傅扬的小逼里面竟然吐出了几滴粘稠的液体,从肉瓣上流下挂在空中。
庄云洲赤红着双眼一巴掌拍在了傅扬的小逼上,娇嫩的地方瞬间就充血了,他这下可不轻,直直打到了傅扬的阴蒂,“啊——”傅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还在他脆弱的女穴上,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可泪水没浇灭庄云洲的欲火,反而助长他的凌虐欲。
被庄云洲打开的小逼怯生生的长着自己的穴口等待着施暴者的进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流出的淫荡汁液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可以进来了。
圆润的红色龟头抵在肥嫩的小逼上,里面的淫水已经足够起到润滑的作用。
粗黑的棒子奋力一捅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太爽了,嫩逼紧紧的箍着他的大肉棒,里面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吸允着这根东西。发热的骚肉和他闭口不言的主人不一样,像一个站街多年的老妓勾引年轻的男人。
“草,小骚逼这么爱吃老公鸡巴以后天天给你吃”庄云洲也不管傅扬有没有适应,直接开始了猛攻。
略高一点的白皙男人伏在那具麦色的躯体上耸动,身下的躯体光滑的看上去是一匹上好的绸缎,摸上去又是一片温热的珍珠。
傅扬挺翘的肉臀微微泛红,庄云洲的手一放上去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只想在这副肉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内心深处一直在说着把这个男人关起来藏起来,让他只能有你一个主人。
“啊啊慢点、慢点庄云洲!混蛋,顶到了啊!”傅扬的脸上泛起了潮红,舌头控制不住的露出一点,透明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流,看起来像一只被操坏的小母狗。
身上的男人已经被这具肉体迷住了,完全听不见傅扬的求饶,变成了一个在生殖期脑子里只有肏逼的野兽。
层层的肉花紧绞着蓬勃的鸡巴,动作随着两个人的呼吸律动,潮湿高热的内壁和硬挺的阴茎和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加速抽插。
“草,小骚逼别吸了,妈的都快被你吸出来了。”庄云洲咬了咬下唇,他已经忍不住了。
肿胀的阴茎持续往里冲刺,这根东西随着庄云洲快速的插干在小逼里面弹跳,百来下狠凿之后终于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傅扬的身体里。
庄云洲微眯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而是顺着力道抱着傅扬躺下,然后双臂紧紧的抱着傅扬,保持着阴茎塞在小穴里的姿势堵住自己的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几天没射过的肉棒存了很多精液,这些白浊的液体在傅扬的小逼里流动,还有多的顺着消软的鸡巴流了出来。
傅扬应该推开他去浴室清理的,可他根本挣不开这双手臂,就像他没办法逃离这几个男人的玩弄。
他累了,索性闭上双眼不管这些,把自己沉入了一片黑暗。
“叮铃——”六点的闹钟准时叫醒了的生物钟,阳光从昨晚没有拉上的窗帘洒了进来,五月的的天气已经逐渐变暖,光线照在傅扬的脸上好像渡了一层光。
傅扬迷迷糊糊的按下了手机的关闭闹钟,虽然身体好像被拆散重组似的酸软,但是一想到今天还有工作,他还是坐了起来。
傅扬回过神来,现在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了,但是昨夜的脏污都被清理一新,但是身体的记忆告诉了他经历过什么。
屁股里面好像还残存着昨天巨物进入后的空虚感和扯痛,蜜色的肉体上满是红痕和牙印,看到的人都会知道他昨天经历了很激烈的运动。
他起身走进浴室,鞋也没穿,冰凉的地板会提醒他今天还有事情要做,不然真想就这样睡到不省人事。
镜子里的男人有着棱角分明的麦色脸庞,柔嫩厚实的浅色嘴唇微微泛着桃色,昨夜被好好的照顾过,最让人着迷的还是那双微微下垂的圆眼,明亮又澄澈,但是里面却有一丝抹不掉的忧郁,当他轻轻垂下眼眸的时候就像是小勾子在抓着你的心,向你祈求爱意。
傅扬身上穿着换上的宽松睡衣,没遮盖的地方看不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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