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九川点点头，乖巧道：“我知道了。”
他们到了地方后，先去休息室换了衣服，随后才在侍从的带领下去球场那边。
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一）
还没进去的时候程生笙就看到了那边有一堆的人，男男女女目测大概十一二个人，而且还有……熟面孔？
慕北孑刚带着他进去，原本聚在一起说话的人就纷纷朝着他们看来，而后又个个急忙上前朝着他伸手打招呼或寒暄。
无非都是些恭维的话。
慕北孑这种事情一般都会露出礼貌性的笑容，然后跟他们互吹彩虹屁，只是慕北孑说话比较委婉且带着些许冷淡，远没有那些人那么热情，地位高低一目了然。
程生笙以前也经常陪慕北孑出入这样的场合，见多了这样的场面，所以也还算是淡定，脸上学着慕北孑带着礼貌得体的笑，旁人问话也能从容回答。
在场之中，除了慕北孑外，地位最高的应该就是那个叫林总的中年男人。
谈话中可以听出他大概有六十岁了，不过看起来也就四十多而已，身材也保持得很好，笑容也非常平易近人，身边跟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那身材……啧，简直火辣到极点！
林总笑着跟慕北孑寒暄了一会儿后，就跟他介绍挽着自己隔壁的火辣美女，“来，琳达，快跟慕总打个招呼。”
琳达笑得特别勾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天生就这样，怎么看都像是在故意朝慕北孑放点，声音又软又性感，跟她的身材有得一拼，“慕总好，我叫琳达，之前一直听林总说起您，还以为林总是夸张了呢，没想到你本人也是这么英俊帅气，不愧是大佬界的大佬！”
要是换做旁人，只怕会很乐意听到这么性感漂亮的美女夸赞自己，可惜慕北孑无感，只是淡淡礼貌点头道：“琳达小姐。”
就这四个字，还是看在林总的面子上才愿意开口说的。
琳达有些尴尬，但林总并不介意，笑着调侃慕北孑还是老样子，然后又看向程生笙问道：“这位是慕总新招的助理？”
程生笙主动上前礼貌笑道：“林总您好，我叫程生笙，是慕总的贴身助理。”
林总看了看程生笙好一会儿，而后才说道：“姓程啊？”
这话弄得程生笙有些懵，姓程怎么了？
难道这位林总跟姓程的人有仇？
但很快林总又笑着说道：“那季助理呢？犯错被你辞退了？”
慕北孑在这种事情还是挺愿意跟别人开玩笑的，“他要是被我辞退了，你是不是就要马上把他挖过去？”
林总也笑着说道：“那是肯定啊！他没被你辞退的时候就被我挖过好多次了，唉，可惜他看不上我，我还说了，哪天他要是在你那边做不下去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完，他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然谁都听得出来他是在开玩笑，但能跟慕北孑这样开玩笑的人，还是挺少见的。
关键是慕北孑也不生气，反而还笑着说：“要是林总能把他从我这里挖走，我就当把他嫁出去了，嫁妆也好商量，让利百分之五也好说。”
林总顿时笑得更加开怀了，说道：“就冲慕总这句话，我怎么也得努把力把人给拐到这边来。”
顿了顿，又忽然忍不住看向程生笙，“那再冒昧问一下，程助理的嫁妆是多少啊？”
程生笙顿时尴尬，怎么还把话题扯到他身上来了？
不过输人不输阵，程生笙暗搓搓给慕北孑使眼神，想让他把自己的价位抬高一点，怎么也得排在季铭前面吧？！
你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二）
哪知道慕北孑就说：“他没有嫁妆，林总想要的话，免费送。”
程生笙：……！！！
林总一听，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两个助理的待遇，竟然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哪怕他是开玩笑的，他都觉得有些笑不出来了。
反倒是周围的人听到，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搞得程生笙特别没有面子。
程生笙虽然很生气，但也没办法，谁让这人是他老板呢？
林总回过神来后，也跟着笑了笑，倒没有再扯这些话题，而是拉着几个老总来跟慕北孑攀关系。
这些人里，不管是老总们还是女伴们，自然都带着各种各样的心思，但慕北孑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合，所以格外淡定，不管旁人说什么，他都能接话。
哪怕是有些说得比较尴尬，他也能自然而然地接过来。
程生笙懒得去揣测在场所有人的那些心思，也没有再主动凑上前，而是安分坐在一旁吃着东西。
慕北孑叫他去玩他就去，叫他坐着他就坐着，等他们几个都打球打累了，程生笙就上前送毛巾送水送饮料。
他们那帮老总去玩高尔夫球后，程生笙就安分坐在旁边。
这时候，那个叫琳达的女孩子忽然走到程生笙身边坐下了，她笑着主动打招呼道；“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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