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不想夹在年轻人的活动里,表示拒绝:“不了不了,我和老家伙就不去了,生人地不熟怪闹心的。”
草哥儿也拒绝:“最近天冷,正是钵钵鸡生意好的时候,一天可以卖一大锅呢,东家你带云清哥和宝宝们去呗,乐意的话把小豆子带上,我上午去出摊,中午不到就能卖完,回来煮饭洗衣一样都不耽误,不会饿着云叔云婶的。”
草哥儿还开了个玩笑,他确实是不想去,东家的朋友都是当官的大老爷,他去做什么呢,格格不入的,不如多赚钱,攒起来以后给小豆子娶媳妇用,卖的多了东家给他分红,别看他家摊位小,正经红火,这几个月他少说也得攒了两贯多钱了,这在从前那是不可想象的,玩乐啥的哪有攒钱重要。
叶峥想了想,他和云清去,带上三个小的,小豆子听话不用怎么照顾,还能帮着看顾安儿然儿,也带的过来,就同意了。
很快到了休沐那天,因前一晚下了场雪,叶峥觉得雪天路滑,本来不想带着孩子出门了,无奈闵良骏似是知道他要反悔似的,一大早就来敲云宅大门,又是鞠躬又是保证说庄子里不冷,还有好雪景。
人家都如此诚意相邀了,叶峥也不好太拿乔,遂点点头,还是去了。
叶峥云清两个大人,带三个小的坐了一辆骆驼车,因安儿然儿是抱在膝上的,不把他们算成占地面积,也就是俩大人带一个六岁小孩,坐得宽敞。
云罗氏因瞧着下雪,怕冻坏了她两个小孙孙,坚持给安儿然儿穿得里三层外三层,又一人给披了件缀了雪绒的猩猩毡披风,直把两个长手长脚的宝宝裹成了滚地糯米团子,想把小手小脸探出来都艰难。
穿的时候叶峥和云清这两个坏爹就在旁瞧着,心里暗笑不吭声,等骆驼车动起来离开云罗氏的视线,夫夫俩才摩拳擦掌开始拯救儿子。
车里设了铜盆温暖,小豆子把窗帘拉紧不叫一丝冷风吹进来。
叶峥和云清快手快脚把俩儿子披风解开,棉褂子解开,两件丝袄解开,又解掉一件绸缎里头絮了棉花的,才露出最里头的柔软蚕丝里衣来,然而趴在爹爹腿上,像个翻肚皮的大青蛙一样扑腾,他也热狠了,脸蛋上都升起红扑扑的颊晕来,安儿也是一样情况。
叶峥哭笑不得:“娘也给穿得太多了,这样不好,一则不透气,出了汗闷在里头,二则捂太紧了也影响宝宝们的行动,咱就是出趟城,又不是爬雪山去,穿成这样安儿然儿的胳膊腿都活动不开。”
云清快手扯下安儿的棉褂子:“回去我说说娘。”
云清知道这是云罗氏老毛病了,老担心孩子冷,他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
脱下衣服小豆子顺手就接过迭整齐放车厢隔层里。
被从衣服牢笼里解放出来的然儿这回舒服了,在爹爹怀里使劲扑腾手脚,口齿不清道:“爹爹热,爹爹热。”
叶峥呼噜呼噜儿子汗湿脑门,说:“不热了,爹爹都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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