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铮见她醒了过来,便也没让人继续睡,“既然醒了就好好的坐着。”
朝朝迷迷糊糊的抬头,按照裴铮的指示乖乖的坐在梳妆台前,她透过铜镜看向身后的人,只觉得陌生又熟悉。
夫君为什么?
有些不一样了?
裴铮并不知道姑娘家的簪子是怎么戴的,但他这会儿的任务只是将簪子卸下,总还会能够办到的。
春荷给朝朝梳的头发并不繁琐,那些簪子拆下也极其的简单,随着裴铮的动作,头发渐渐的散落,她似乎觉得有点儿奇怪,时不时的饶起一缕头发把玩。
发丝生生的搅住了手指,她挣脱不开,一着急便硬生生的扯起来。
疼的龇牙咧嘴。
朝朝委屈的看向裴铮,还有些想不明白为何会疼。
“你这是?”裴铮甚至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只能拉住她肆虐的手,小心的替她解开缠绕的发丝,只是头发太细搅在一块儿之后便结成了结,越扯越紧,根本就解不开。
裴铮不得其法,朝朝更是着急,但她越动就缠的越紧。
那白嫩的手指都被发丝缠绕的有些发紫,裴铮没有法子,只能拿起边上的剪子将这一节头发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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