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便扯去她好几件鲜艳的厚长袍,直到露出最里面的紫色长单衣,柔软光滑的绸缎忠实地泄露出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之后,他才满意地放开她,而后随手一挥。“去,把你脸上那些东西洗掉!”直到此刻,千黛才从震惊无措中回过神来,旋即慢半拍地惊叫一声,双臂掩在胸前,踉跄地倒退好几步。“你你你这个”色狼!粗暴无耻的色狼!“我才不要!”她尖叫。这个人才不可能带给她任何幸福呢!纳岑的双眉高高一挑“不要?”他两眼凶狠地盯住她那张涂满白粉,红唇好似血盆,还有好几十粒疑似黑豆之类的疙瘩的“俏脸蛋”“你敢说不要?”他两条长腿开始威吓性地朝她迈过去。“我”千黛恐慌地凝视著他高大的身躯缓缓靠近,不由自主地抖著双腿往后退。“我本来本来就这个样的嘛!”那个那个听说他不曾有过半个妻妾,是不是都已经被他杀光了呢?纳岑嘲讽地勾起唇角。“是吗?”懊死,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样眼睛脱窗?当千黛既惊惧又懊恼地暗暗抱怨不已时,突然又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路可退了?不会吧?她惊恐地悄悄往身后一瞄苦也!那张崭新豪华的大喜床正眯著两只凤眼默默地耻笑着她。千黛无助地收回视线,好不容易才咽了口唾沫“没没错!”她色厉内荏地叫道。纳岑眯了眯眼,随即露出一抹狡诈的微笑。“既然如此”千黛才惊觉不对,他那有力的长臂便突然伸了过来,她正想往旁边闪去,可就是慢了那么一丝丝,她就被推倒在床上了。紧接著,她才刚尖叫一声,纳岑结实劲健的身躯便压了上来。千黛下意识地继续尖叫,并手抓脚踢的,活像小山猫似的挣扎不已。但基本上,女人本来就敌不过男人的力气,何况他是那么的高大,而她又是那么的娇小,所以,她尖叫著被抓住双手压制在脑袋上方,尖叫著被掀起长单衣,然后,她的尖叫声被自己的长单衣掩住了。昏天黑地之中,她惊恐地感觉到他抓住她的裤头“不要!”她的长裤被粗鲁地褪去了“不要!不要啊!”她哭叫著被分开了双腿“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啦!不要啊!不啊!啊!好好痛啊,不要,真的好痛好痛啊!求求你,不要了,真的好痛啦!真的啦求求你,真的真的好痛啊!娘啊!黛儿好痛啊”她开始嚎啕大哭,而且哭得快岔了气,可是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四个字,≈ap;ap;x5c3d;≈ap;ap;x7ba1;她哀求不已,他依然若无其事地兀自在她身上狠狠地烙印下属于他的标记。不知道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微弱,身上的痛楚似乎也逐渐麻痹了,千黛才感觉到他突然痉挛似的僵住了,跟著是一声类似满足愉悦又像痛苦解脱的呻吟,而后,他整个人就解体似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俯视著浮现在长单衣上的五官轮廓“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子。”他喃喃低语道。“真是奇迹!”“我恨你!”还被蒙在长单衣下的千黛恨恨地说。纳岑轻笑着离开她身上,并放开她的手“无所谓,”他起身快速地整理衣袍“反正有好一阵子你都看不到我了,至少要两三年吧!所以,够你慢慢恨的了。”说著,他大步走向毡帘,并随意挥了挥右手。“我走啦!亲爱的千黛可屯!”“你去死吧!”千黛尖吼著掀开单衣,无视于血迹斑斑,依然痛楚的身躯,她跳下床对著他的背影怒吼。“你最好不要回来了!”在毡帘前,纳岑停住了脚,徐徐回过头来,唇上挂著一抹慵懒迷人的笑容。“亲爱的千黛可屯,你就这么急著要找第四任丈夫吗?”千黛顿时僵窒住了,于是,纳岑大笑着离去了。这个这个这个王八蛋!她一定要逃,逃得远远的,发誓再也不要见到这个人了!南宋端平二年秋的廉理部(回师),远途赶到的信差匆匆跳下马,跑向远征军的纳岑王斡儿朵内“纳岑王,弘吉剌部有书信到。”正在研究地形图的纳岑疑惑地接过书信打开,迅速地浏览一遍,旋即露出惊讶的神情脱口道:“咦?她怀孕了?”一旁,他最要好的安答(结拜兄弟、盟友),木华黎太师的长孙塔思好奇地凑过来,探头探脑地瞄个不停。“谁呀?谁怀孕了?你吗?”纳岑瞪他一眼,同时收起书信。“我的大妃,千黛可屯。”接著拿出信纸,抓著毛笔开始揽眉思索。“这么快?真厉害呀!”塔思喃喃道:“不过,你都二十四岁了,现在才有子息似乎不能算太快,像我,十九岁就有儿子了。”纳岑没理他。“斡陈好像也是十九岁左右就有儿子了吧?”塔思又说。“十八。”“咦?比我还早?”塔思讶然道。“庶子吧?”“嗯!他有四个庶子,最大的已经十岁了,”纳岑漫不经心地应道。“但是没有嫡子,所以,大汗才要我赶回去承袭爵位和族长之位,并安排一下族里的事务。”“而你又是嫡幼子,所以,你父亲所有的财产和军力也早就全都由你掌管了,对吧?”纳岑又没声音了,塔思不禁皱眉。“你到底在想什么?”“名字,孩子的名字,霍骆金要我先把孩子的名字取好送去给他。”塔思马上兴致勃勃地想要“参一卡。”“男的还是女的?”纳岑瞪他一眼。“你有毛病啊?现在才怀孕而已,哪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对喔”塔思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我太兴奋了!”纳岑不觉翻了翻白眼。“神经病,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跟人家兴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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