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难铲除。
岑戟云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不顾卢箐琅的反抗,便开始亲吻起了师弟的额头,却使得怀中挣扎的人尖叫了起来,“放开我!别叫我恨你!”
恨?
岑戟云呼吸一滞,松懈下来,陡然解开了禁锢着卢箐琅的怀抱。
卢箐琅刚得自由,便与岑戟云拉开了一大段距离,他略带戒备地看着眼前愣神的师兄,狠下心来,“师兄,我只望你冷静下来,莫要伤了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他并没有带什么行李,只将悬挂着的佩剑拿下,头也不回地来到门口,离开之际他顿了顿身,还是转过身,对着岑戟云作了一揖,道:“万望师兄珍重!”
岑戟云还是一动不动,就就不发一言,卢箐琅叹了一口气,就在他推开门的一刻,突感后颈一痛,他甚至连疑惑发问都做不到,双眼一黑便彻底昏了过去。
岑戟云接住了师弟倒下的身子,看着这张刻骨铭心的面容,“恨?呵呵……我已经不在乎你是否爱我,可我只是求你留下,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你都不愿意答应……”
说完,他抱着人便往床榻而去,去完成自己一直犹豫不决的事情。
——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卢箐琅已经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他的脑子越来越迟钝,动作也越发迟缓,这一切都拜岑戟云给自己服用的药物所赐。
他被岑戟云关在这间屋子中,日日承欢,不久便怀上了孩子。
这个孩子的到来叫岑戟云喜出望外,却叫卢箐琅痛苦不堪,他的身子本就异于常人,宫胞也比寻常女子要窄小许多,更何况这个孩子出生在腊月,他在鬼门关徘徊了一趟,却又渴望就此死去,获得自由。
睁开眼来,岑戟云泪眼婆娑,泪珠滴落在卢箐琅苍白的面容之上。
而自己同样泪眼潺潺,却并非是庆幸劫后余生,而是无奈。
卢箐琅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混着岑戟云的眼泪一同滑过嘴角,两人皆沉默不语,为何会到这一步?
情泪所成,其味必苦,奈何世人堪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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