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也……舒服……”凌庚云话是这么说,但就算钟权熠没反应,光是摸着他的私处自己就兴奋的脑内高潮,因为这次第一次直接触碰他这里,肌肤间触碰所传来的温度,让人心痒难耐。
“班长这样弄可没法让我硬起来。”钟权熠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放肆了,就算没感觉,也承受不住他这么没轻没重的蹂躏自己的软肋,握住他的手腕将其拉开。
凌庚云只好乖乖收手,发泄似的去吻他的双唇,“再来一次好吗,用手帮我……求你了……”
钟权熠拗不过他,结果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了,而且硬得离谱,淫荡的声音也比刚才还要色情。
不得不承认,钟权熠大意了,凌庚云像是打开了新世界一般,着迷的缠着钟权熠一次又一次给自己撸管,钟权熠每次想去开灯都被他拖回体操垫上一顿折腾,根本没法挣开他。
钟权熠手都撸到发酸了,凌庚云还是不停缠上来,怎么说都听不进去,只得捏住他的下巴低声道,“班长再这么任性的发情下去,那么我们就来做最后一次吧,不过结束以后就别想再碰我了。”
“不行……”凌庚云愣了一会赶紧松开了手,小声道,“我会忍住的……”
钟权熠有些意料之外,没想到这句话会管用,本以为按他的性格说不定会继续强来,都做好把他打晕的准备了。
凌庚云安静地坐在垫子上,直到钟权熠开了灯打开仓库的门叫自己,才缓过神来起身过去。
……
钟权熠有勃起障碍,但因为性欲一直很低,所以对于这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
不过,以前也有勃起的时候,但情况都比较特殊,初中有几次在和别人打完架之后,大脑持续处在一阵异常兴奋的状态下,即使身体很疲惫,下面也会不受控制的勃起。
钟权熠还没有见过会让自己产生性冲动的人,反而碰到了不少对自己发情的,如果要问为什么没有性渴望,源头毫无疑问是钟玉兴了。
钟玉兴名义上是钟权熠的父亲,却并没有血缘关系,钟权熠的生母李悦莲是钟玉兴包养的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她也不是合格的母亲,因为沉迷与其他男人滥交染上艾滋病,直到最后在钟权熠面前变成一滩腐烂的肉泥彻底死去。
这个“大家庭”和青雨有着共同之处,那就是一样都充斥着各种不正常的人。
钟玉兴拿着祖父留下的遗产肆无忌惮的挥霍着,沉迷于包养不同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在家的每个角落里不停和女人进行性交,甚至不允许女人们在家里穿衣服,以便他随时可以享用,而这些女人每天除了争宠就是想办法勾引钟玉兴,只为获得更多的钱,再拿着这些钱去享乐。
这些生出来的孩子则丢到另一栋房子里交给佣人照顾,那地方就和猪圈一样,孩子们的去留全看钟玉兴的心情,有的还没断奶就被遗弃,有的未成年就被卖出去,也有的会被送到各种地方。
钟权熠的处境算是最乐观的了,因为五官长得和生母很像,钟玉兴一度把他当成李悦莲的替身,起初只是远远看着,接着变成了会在夜里偷偷潜进钟权熠的房间盯着他的睡脸自慰,到后来直接带着女人全身赤裸的站在床边性交,最后甚至疯狂到了想要带钟权熠去变性。
为了消解掉这种日积月累且濒临爆发的情绪,钟权熠只得不停地找人打架,每每把人打到半死才有办法让大脑冷静下来。
钟玉兴这些肮脏的念头也在钟权熠一次次展现暴力倾向时逐渐打消了,找了借口把钟权熠送到青雨,慢慢断了他的生活费,把他丢在了这个垃圾堆里。
也许是生来就在那样的“大家庭”里,以至于钟权熠到青雨之后连适应期都不需要。
钟权熠对性不排斥,但是无感,因为那种只有肉体上的性交没有任何美感,也就不足以让人产生性兴奋。
最近天气转凉了,钟权熠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头昏昏沉沉的,本来打算放学就直接回去睡一觉,结果下了一楼和凌庚云迎面碰上了。
一般在学校里凌庚云都不会主动和钟权熠搭话,要是出现例外,就证明他已经被自己晾了好几天。
钟权熠看了下时间,确实一个星期多没让他做那挡子事了,只得眼神示意他跟过来。
到了一处偏僻的角落里,钟权熠额头靠在他肩膀上缓缓开口,“班长,我好像要感冒了,现在困得不行,今天能不能不做呢?”
因为这边光线明亮,凌庚云身体僵住不敢乱动,心却跳的很厉害。
钟权熠知道没有好处他不会就这么乖乖听话,但头实在晕的不行,也没精力配合他做,只得说道,“要是班长能乖乖忍耐的话,明天就给你奖励,怎么样?”
“……奖励?”此刻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能让凌庚云心动了。
“嗯,班长要考虑看看吗?”钟权熠侧过头抬眼看去,发现他的耳根已经红了,“是要留到明天,还是现在做一次就结束。”
“我要奖励,我会忍耐的。”凌庚云声音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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