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
”啊~好爽~狗鸡巴操的我好爽,肉蒂肉蒂被磨的好舒服~“
陈漓玩的多舒服多尽兴,身下的陈阿骁就越竭力克制。他浑身紧绷,努力克制着想要把鸡巴捅进去的欲望,按照公子的摩擦方向挺着腰,只有在陈漓滑下来的一瞬,能感受到龟头埋进肉缝的快感。
所幸这样的折磨时间并不长,陈漓又扭着腰蹭了几十下后,他的小阴茎就也在夹缝里蹭的十分舒服,没几下射了出来,被擦的泛红的胸腹上溅射了一些乳白色的痕迹,骚穴里层层叠叠的骚肉也被挤压摩擦的歪歪扭扭,肉蒂肿的硕大,在摩擦几下后送上了高潮。
陈漓张着嘴,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被爽出了眼泪,骚穴剧烈收缩抽搐几下后,他的腿刚刚抬起一点,淫水便喷溅出来,飞地到处都是,大多落在了男人的腹部和鸡巴上,陈漓挺不住又弯腿摔在了陈阿骁身上,这下骚穴竟然正巧坐进了挺立的鸡巴上。
感受到骚穴被巨大的龟头带着柱身进入了一截,吓的陈漓立刻站起来,才脱离了大鸡巴,还好没有进太深,陈漓有些高潮后的骚穴又经这一出,有些痛感,他眉头一撇,想到肯定是肿了。
他腿又是一软,身子往后栽倒,将要摔进池水里,被陈阿骁眼疾手快地拽住,拉了回来,接着他挺着涨的巨大的肉柱,将顽皮的小少爷抱回了榻上,脸上没有丝毫不悦,恭恭敬敬为他擦干身子,掖好被角,才跪到了塌下,等着少爷的命令。
陈漓狐疑的眼神盯了他片刻,如果这贱奴对自己露出什么不满之色,我便拔了他的臭鸡巴。
但对方做的滴水不露,他也不好怪罪什么。
折腾了半天,他也乏了,便摆摆手:”下去收拾吧,本公子要就寝了,让院里的人都注意着,明日我的及冠礼,要是出半点错就别怪本公子将他绑去喂野狼“。
”谨遵公子旨意“。
曙色乍露,晨光熹微,寂静的陈府早就忙碌了起来,今日是陈漓的及冠日,陈父以及夫人都十分重视,天色还暗,陈阿骁便走进了少爷的房门,唤醒了他。
陈漓意识回笼后第一感触便是穴口微痛,他皱着眉起身,看见了跪在下面的陈阿骁,不免嗔怪他:“疼死了,昨晚你怎么不拦着我,给我拿些药来”。
骚穴因为玩脱了发肿也不是第一次,陈漓房中便一直备着药膏,他撇着眉头,眼底盘旋着戾气,完全忘了昨晚是自己非要在硬的不行的腹肌上磨穴。
“公子把腿张开吧,奴为您上药”陈阿骁又恢复成一副冷心冷清的样子,规规矩矩地捧着药,陈漓抬眸瞧着他这副清冷的样子,冷哼一声,心想真是会装,昨晚臭鸡巴硬成那副样子,现在装什么禁欲。
陈漓将腿大张,他仔细观察他腿间的肉缝,昨晚强烈的摩擦将淡粉变成了深粉色,肉蒂充血,坚挺地像是肉球,穴口也是无比干涩。
陈漓并没有发觉男人手中还拿着一个东西,直到冰凉的柱子顶在自己的穴口,他立即抬起了身子,厉声问:“贱奴,这是什么?”
“昨晚奴就见公子的穴口有发肿的势头,便去大夫那里求了这个”陈漓看见了陈阿骁手中拿着的是一个手指粗细的玉棒,呈现乳白色,瞧着晶莹光滑,是个价值不菲的玩意。
“大夫说,这物名为玉势,是药玉所雕,置于发肿的穴里,只此一日,便能消肿”。
陈漓点头同意了,陈阿骁便先在骚穴的穴口用柱身轻蹭,没蹭几下陈漓变起了反应,冰冰凉凉的玉柱蹭的他好不舒服,等骚穴开始收缩,吐露出了淫水,陈阿骁便知道干涩的甬道可以进入了,
手指微微用力,将玉势塞进了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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