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蓓蕾在口中用舌头挑逗着。她的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喘息着。“啊!啊是的,就是这样”“当然也少不了这个”修长灵活的手指悄悄递入她的双腿间,寻这饱满的核心揉捏出甜蜜的汁液“和这个罗!”滑溜的舌头窜入她喘息的口中侵袭,挑起她无止尽的欲望,在她体内填满痛苦的欲求。她脑中一片浑沌,唯一意识到的只有他可恶的舌头和手指,无情的勾起她最深切的情欲,却始终不愿让她跨越解脱的界线,毫无同情心的教她在边缘徘徊哀嚎。她只能发出娇喘的呻吟,无法反对他对她的刻意折磨。他的嘴倏然离开她“你也要我对她这样吗?”他的唇开始在她身上做世界旅游,在所有的地点做最细密的观赏游览,而他的手指毅然毫不留情的激出她最彻底的战栗。她几乎昏眩,听不到内裤被撕破的裂帛声,也感觉不到他悬身在她上方,只有意志到他进入时自己的急切渴望,为那份随之而来的充实满足感,她几乎感动得掉下泪来。“我想你不会反对最重要的是这个。”他喑哑的说。然后,他重重的刺入,探进她体内最深处,也探进她心灵最神秘的一隅,她完全失去自我,灵魂随着他的催促盘旋而上。他贲起全身肌肉洒下满身汗水,为她制造一波波的快感,在他有力的抽送中,层层叠叠迅速往上堆积,她毫不费力的攀爬上高峰。他腰部强而迅速的律动持续送她站上白云顶端,壮硕桦责的摩擦导引她飞向天堂而后,在霓霓一声解脱的尖叫声中,他也在痉挛抽搐不已的甬道中被积压出他的种子,在坚硬的悸动中喷出他的热情,他仰头吐出胜利的呼喊,而后虚脱似的颓然趴下,两人同样沉重急促的喘息互相应和。良久,霓霓抚摩着伊迪南湿淋淋的背部。“你到底答不答应嘛?”他一动也不动。“只要一次?”“只要一次。”“按照你的意思做?”她愣了愣,照她的意思?“呃、呃对。”他的意思是说按照她的要求和雅丽做吧?之前是那么说的吧?“那我刚刚已经做过了。”他挪了挪上身以免压痛她。“以后就不准再提了。”啥?做过了?“可可是”“我刚刚所有的步骤都问过你了,不是吗?”呃?“好、好像是”“只要一次,完全按照你的意思,我做到了,不是吗?”耶?“但、但是雅”“我说过以后不准再提了,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嗄?捺a按呢?西西里巴拉摩的科萨诺斯科拉是意大利最传统的犯罪网路,巴拉摩近郊的布兰卡西欧,则是科萨诺斯科拉党塔拉米亚家族勒索、贩毒组织的基地,在七0年代初期,地方企业更转型为国际性毒品及武器供应商。此刻,在豪华的宅邸内有一个小小的争执正在进行当中。“再过些日子你就带着安娜去找伊迪南吧!”二十三岁的萨米瞪着父亲费欧“为什么?”他以叛逆的语气反问。“德瑞莎和波米又在作怪了,如果情况不对,你最好去避一下风头。”德瑞莎科多帕翠男爵夫人在黑手党的迫害下,成为意大利反黑手党的象征人物,波米则是反黑手党的第一法官,日前年迈的德瑞莎再度宣示扫黑,使得“坚持扫黑”的民心再度喧腾在意大利民心之中。“我不怕他们!”费欧怒视他,咆哮道:“你想像大伯父西西欧和伯母乔塞帕一样,先后被逮捕,然后判终生监禁吗?我叫你避一下你就去避一下就是了,这是我的命令!”在父亲的怒容下,萨米不由得瑟缩了,但是他仍然不情愿的反驳“为什么只有我?你们呢?家族里的其他人呢?”“另外还有一些人,时候到了我也会叫他们分别避开,但是这里还是需要有人坐镇,否则我们的地盘就会被吃掉了。如果我们全都被逮捕了,就像乔塞帕被抓那次一样,那时候就需要你们回来接掌大局了。”“可是”“不用再说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该死!萨米暗暗诅咒,他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那个阴阳怪气的远房堂叔伊迪南了,甚至比畏惧祖父还要深,而父亲哪儿不叫他去避,却偏偏叫他去伊迪南那儿避风头,这简直是偷觑着父亲严酷的面容,萨米不由得暗叹一声,看样子是躲不过了,只好认命了,但是一想到伊迪南那张阎王脸,萨米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恐怖!意大利西西里首要黑手党派塔拉米亚家族的继承人在心中大声哀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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