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要她喜欢!竟然限定她不准打工超过十点,不准她翘课,否则他会约那个跟他略有交情的中文系系主任吃吃饭,请系上的教授一起来关照她这位小朋友。他以为他是谁啊?敢威胁她!她又是招谁惹谁了?竟然受限于他!程亮廷呵!汪寒又恼又无奈地,他的笑容是她的咖啡不成?不过是一星期没见到他呀,竟成瘾似的想念他。期中考结束后,冬天的脚步近了。“阿裴,我的‘寒梦手札’不见了,你有没有看见?”汪寒一打通电话,劈头就问。“没啊,什么时候不见的?”阿裴打个呵欠。难得的公休日,睡到骨头都酸了,她看看墙钟,晚上七点,早午晚餐加上消夜一起解决正好。“我昨天还放在包包里的。”汪寒东翻西找,台灯被扫落,混乱的声音传进话筒里,阿裴跟著清醒了,忙说:“别急,你想看看是不是放在什么地方忘记了,还是掉了。”“掉了”汪寒失望的喃喃。那就找不回来了!像她的心,落在哪儿都不知道呢。“掉了就再重写嘛。”“不一样”她遗失的是她的梦、是她的前世记忆,比她的心都重要的。“ok,你坐下,仔细的想想看最后一次看见手札是在什么地方?”阿裴想先安抚她的情绪。啊!汪寒灵光一闪,惊嚷:“图书馆!”那天急著去考试的时候喀!阿裴瞪著听筒“嘟嘟嘟”的声音告诉她别费力跟空气问候了。星期六图书馆提前在五点休馆。汪寒不死心的找遍校园的每个角落,就是找不到她的手札。晚上十点多,她失望的回到租屋处,正要转进巷口吱!一辆红色跑车冲过来堵她。她捣著胸口瞪著车上下来的颜士祯。他嘴角斜扯,不怀好意的笑着。“你跟踪我?”她蹙眉。这坏蛋到底想怎样?他不语。走到她面前,邪气的眼紧锁住她。她退了两步。原来他不只是厌男,还是酒鬼。哼,不理他。指住口鼻,她越过他走人。突地,蛮横的力量从她身后袭来,她惊诧瞬间,身体被扣住动弹不得了。“颜士祯?”她惊嚷,双手抵著他。除了父母和夏天天、阿裴。也只有程亮廷和她有过近距离接触。这头酒鬼不能离她远一点吗?颜士祯将她圈在车身和自己的弼臂间,贴近她耳边吹吐著酒气。“男人的耐性是有限的。我等不及要征服你了,女人。别装啦,你等的不就是我发动攻势吗?”“颜士祯!”她恼火的捶打他。“你说什么鬼话?放开我”他轻易的扣住她的手。欲火在身体里蠢动。蛮霸趋近她反射的扭转头拒绝他侵毒自己的嘴。他哼笑,顺势吻上她细致的颈项,一只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小乖乖,让我带你体验火烧般的快感。啊?”“不要!”她倒抽口气。惊恐地踢踏,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夜里无人,她如何独抗蛮力?他要架她上哪都轻易啊突地,听见哀嚎一声,颜士祯跳开。阿裴拿安全帽砸上他。颜士祯痛捣著头,瞪著阿裴咆哮:“妈的!敢坏我的事!”阿裴挺起胸膛,吼回去:“你奶奶的咧!没敲破你的猪脑袋便宜你啦。”颜士祯脸皮一颤,露出嘲笑。“汪寒,你喜欢娘娘腔,啊?”“娘娘腔比你人面兽心强,呸!你这油头粉面的变态,离她远一点。”阿裴叫,搂住颤抖的汪寒,宣示所有权的跟颜士祯仰了仰下巴。颜士祯踉跄了一下,被敲了那一记,加上本来就喝多了。晕眩感在瞬间袭来。“嘿,怕了喔?快滚啦!”阿裴晃晃拳头,得意呢。“小子,你给我记著!”颜士祯恶狠狠的指著阿裴。阿裴眼睛一眯,手指傲剪刀样威胁他的命根子。颜士祯纵声大笑。矮不隆咚的小子,哪是他的对手啊,头快裂了不走人不行,不然一拳就足够娘娘腔哀哀告饶啦。瞪著颜士祯开车走人,阿裴拍拍汪寒的肩膀安慰:“别怕,有我在。”汪寒苍白的脸倏地绽出笑靥,睨著阿裴咕哝:“你这样”“怎么?”阿裴挺胸,粗声嚷:“不够威武啊?”汪寒伸手在阿裴脸上摸一把。“威武呀,你要是男生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真的喔?”阿裴斜睨汪寒。汪寒点点头。阿裴外表坚强,内心细腻,比夏天天更适合搞玻璃之恋呢,要不是她难以动情,她一定会喜欢上像男生的阿裴。倏地。阿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汪寒惊愕不已。阿裴靠在她耳边小声说:“别动,有人在看戏。”“嗯?”汪寒在阿裴的肩膀上困惑。“你的右边。那个人在那里够久啦。”汪寒侧头,惊见熟悉的银白色轿车停在路边,男子一只手肘搁在窗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汪寒推开阿裴想过去。阿裴却将她拉回身边,亲匿的搂著她。“阿裴。别闹!”汪寒轻嚷。“我帮你摘定他。”阿裴又吻了她,亲密的举动故意要落人程亮廷的眼里。“什么呀?”汪寒着急。她想见的人就在那儿,她骗不了自己呀。“哪。”阿裴胜利的将眉毛一扬。汪寒循著阿裴的视线看见银白轿车的窗子合上,车身越过她眼前驶远,她忍不住上前两步,凉意从脚底窜至脑门。怎么她难过得想流眼泪了!阿裴搭上她的肩,打个呵欠,状似无意的扬声:“走吧,回‘寒舍’睡觉,但愿一觉醒来。阳光乍现喽。”阿裴有张娇俏脸蛋、削薄了头发、喜欢穿著宽大的衣服,这样的长相和装扮,使得她分明已经是成年女人了,却常常被误当成十八九岁的清秀男生。她也由著别人高兴去定义她的性别,套一句汪寒的话——她才不在乎呢。当然,这不在乎并不包括“寒舍”的几个当家,所以阿裴一开始就跟她们声明:“我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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