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根点头,深深的看着她:“我心里惦记着你。”话落,陈长根红透了耳根。
田恬乍一听他的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才回过味来,他说的是情话。
不过那时他已经走出老远。
之后的日子里,田恬在家里闲着没事,托人去镇上买了些布料,她在家里纳鞋底,准备给陈长根做一双布鞋。
给陈长根做,自然少不了张大有的。
田恬闲着也是闲着,慢慢纳鞋底,也算有了打发时间的事情。
除此之外,田恬还督促着张大有经常下地走路。
三年前那起车祸,原主伤的最重,张大有虽然也伤的不轻,但是经常走动,就等于复健,以后重新恢复的几率才会高。
田恬也想过是否让张大有复原,毕竟上辈子张大有康复以后,整个人大变样。
田恬深思熟虑过后,决定还是要帮张大有,这辈子和上辈子已经不同了,陈长根对他们这么好,那晚陈长根拿钱给她,让她存多钱上医院看病,张大有感动哭的稀里哗啦。
他内心肯定也是感恩的。
这个家想要过的好,想要蒸蒸日上,治伤是必须的。
田恬自己每天也会空出一些时间,拄着拐杖走路锻炼。
张大有对未来也充满信心,田恬让他锻炼,他就锻炼,谁都想康复,他也不例外。
这次陈长根出去了半个月才回来。
他回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田恬和张大有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张大有冒着皑皑大雪,拄着拐杖去买了两斤猪肉回来,给陈长根包酸菜猪肉饺子。
顺便还打了一斤酒,哥俩在饭桌上边吃饺子,边喝酒,两人聊的很是开心。
饭罢,田恬拿出做好的两双鞋子,张大有和陈长根一人一双。
两个大男人露出笑容。
“谢媳妇儿。”
“谢彩琴。”
“你们试试,看看有没有不合脚的地方,如果不合适,我好及时修改。”田恬已经认了,尽力做到一碗水端平。
“挺好的。”两个大男人当即试了试,都觉得很不错。
田恬笑了。
晚上,田恬早早洗好澡,躺在西炕等陈长根。
张大有已经在东炕睡死过去,今晚酒喝的多,呼噜声震天。
陈长根钻进西炕被窝,田恬身子移了过去。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陈长根出去这半月,实在是想田恬了,如今对于她的主动,很是受用,情难自己,不由的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陈长根从来没有吻过女人,这还是他头一遭做这种事情,而且炕上还多了一个大有。
也许是今晚酒精的作用,又或者是大有喝多了,给了他不少胆子,他敢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做他想做的事。
田恬对于陈长根的亲吻,慢慢回应着,早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她没什么好扭捏矫情的。
陈长根只觉得女人就像是那白糖水一样,甘甜可口,让人舍不得放开她,他就像是个新奇的孩子,慢慢探索着属于他的领地。
两人亲的上头,就在这时,只听见东炕那边传来一声大叫:“长根哥。”
陈长根整个人僵住,像是做贼似的,心虚的赶紧放开了田恬。
田恬也无语至极,这种时候张大有搞什么,不是他让她一定要和陈长根成事的?
陈长根小声道:“大有兄弟,你叫我?”
张大有睡的正香:“继续喝。”说完这话,呼噜打的震天响。
两人才知道张大有睡着了说梦话。
搞半天虚惊一场。
两人也没了之前的情动,陈长根小声凑在田恬耳边:“睡吧。”出去这半个月,他累的不轻,被张大有打断之后,他没了继续的想法。
他们来日方长。
第二天,陈长根起了个大早,又去生产队挑河沙。
他现在一心想多存些钱,带着大有和彩琴去城里医院治病。
他累点苦点都没关系。
张大有见陈长根一走,立马问田恬:“彩琴,昨晚你和长根哥成事了没有?”
田恬想到昨晚他说梦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不是他说梦话,两人估计应该成了。
“你快说啊,急死我了。”张大有道。
田恬黑着脸把他昨晚干的好事说了。
张大有一脸心虚,摸了摸脑袋,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
“这样吧,彩琴,今晚我先去以前发小那里住一晚。”意思很明显,让他们俩抓紧时间成事儿。
长根哥进张家门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和彩琴还没有同房,这事儿不论听在谁耳朵里,都是不地道的。
长根哥对他们这么好,张大有也不是拎不清事儿的人。
田恬想了想,默认了张大有的话。
傍晚,张大有踩着点去了他发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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