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果,只能铤而走险假传圣旨。”
田恬眸光清亮:“我这么做,也是想为你铺平道路,让你日后更好走,遥看历史,哪有宦官上位做皇帝的,你若想做那千古一帝,必得有常人所不能及的本事和能力,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犯傻,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我告诉你,我不后悔这么做。”
如今哪怕不是为了他,但只有说软话,才能让他心里好过些。
她知道高衡生性多疑,肯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但她必须要说,田恬不想伤害他,如今已然伤害,只想把伤害降到最低。
高衡如何不知她说的什么为了他,其实根本不是,她如果真的为了他,也不会把他蒙在鼓里,甚至以性命相赌,赌他舍不得杀她。
“是有人指使你的,是不是?不是你自己想做的对不对?”高衡接受不了最心爱的女人背叛他,他还在试图为田恬找借口。
田恬一直低着头:“没有人指使我,是我不忍你行差踏错,不忍边关将士和百姓白白丢了性命,一切都是我做的。”田恬还在试着解释:“子瑞,我知道你现在很愤怒,但我做这事儿问心无愧,我一个弱女子,为何冒天下之大不韪,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一个情字,我现在什么都有了,若不是为了帮你,我何至于此?”
高衡冷冷的看着她,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就算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总能有办法知道是谁指使你的。”她是见了那几位诰命夫人才性情大变,第一次见,他们大吵一架,第二次见,她主动进宫找他
田恬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高衡这是准备找替死羊,他不会对她动手,但绝对不会饶过和她有接触之人,那几位诰命夫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下手对象。
高衡杀人不眨眼之名,她一直有所耳闻,如今看他那眼神,分明就是想杀人。
田恬心底阵阵发寒,她紧紧拽着手中香帕。
“高衡,我已经说了,没人指使我,你为何还要追根究底,你若是想要惩罚我,那便惩罚我好了,我没有二话,但你要知道,这场战事一旦大胜,民心将达到前所未有高度,你到时自会明白我的苦心。”
高衡没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田恬看他那阴沉沉的,一副想杀人的样子,真的怕了,若那几位诰命夫人真因为她假传圣旨,而付出代价,她心里会内疚一辈子。
“高衡,你若是敢对那几位诰命夫人下手,我会恨你一辈子。”田恬冷冷道。
高衡笑了:“看来你怕了,肯定是她们指使的。”
田恬气咻咻瞪着他:“我是怕你滥杀无辜,高衡,你若是敢对她们下手,我这辈子绝不原谅你,我说到做到。”
高衡本来就火大,如今火气更是蹭蹭蹭往上涨:“好,很好,姜蝉,看来还是我待你太好了,让你以为你吃住我了,你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你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对,我确实舍不得杀你,但我也不会放过你。”高衡冷冷道:“每一个背叛我的人,都会生不如死。”
田恬无话可说,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高衡还要这样,她只能随他。
从她决定假传圣旨,她就知道此事不可能善了。
高衡就算不会要她的性命,肯定也不会让她好过。
“来人呐,把姜氏打入天牢。”
田恬双眼合上,显然已经认命。
秋菊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下,为田恬求情。
高衡打定主意要惩罚田恬,哪里会因为一个丫鬟求情而心软。
秋菊哭着道:“夫人,您快向九千岁求情啊,您身份尊贵,怎么受得了天牢那种肮脏地方。”
田恬只是看了秋菊一眼,并未求情,明知事情已经注定,求情只会让自己看起来卑微,没必要。
高衡冷冷看着她,也希望她求情,只要她求情,他也许会心软放过她。
侍卫进来,高衡也没等来田恬的求情。
田恬被侍卫带下去。
秋菊哭着要和她一起。
“你真傻,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你掺和进来作甚。”田恬心疼的看着秋菊。
秋菊又哭又笑:“奴婢从小跟着夫人,夫人到哪,奴婢到哪。”
主仆二人被押进天牢,秋菊看着潮湿的牢房,又忍不住掉泪。
牢房里一股子霉味,干草湿润,仔细看去,还有不少老鼠屎,可能在某个角落,还有老鼠也说不一定。
“夫人,您受苦了。”秋菊连忙擦干净木板床,伺候田恬坐下。
田恬从未进过牢房,以前也是在电视上见过,果然和电视上差不多,甚至环境还要差上许多。
“没事,过几日我们就能出去。”田恬安慰。
秋菊不敢置信:“夫人,您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以九千岁的脾气,夫人真的过几日就能出去吗,她感觉很悬。
田恬点头:“会的。”她在西配殿还研究了很多东西,高衡不可能关她很久,她早已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别说高衡对她有情,就算无情,以她的能力,她足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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