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田恬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深吸了口气,镜中女子穿着一身雪白亵衣亵裤,肤若凝脂,双眸含春,粉颊生晕,一头乌黑亮丽头发散于双肩后背,清纯秀美,动人至极。
香兰适时给夫人披一件雪白披风御寒。
徐慕见田恬沐浴完进来,香兰帮她解掉身上披风,她穿着一身亵衣亵裤朝他走来:“夫人稍等片刻,我沐浴完就来。”
田恬点头,徐慕含笑快步离去。
香兰这时也行礼退下,房内只留田恬一人。
她掀开被子,径直躺了进去,乖巧等着徐慕回来。
徐慕沐浴很快,没一会儿功夫,一阵急缓脚步声由远及近,田恬知道是徐慕回来了,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双手紧紧拽住被褥。
徐慕走至床前,见小妻子双眸紧闭,浓密卷翘的睫毛不停颤动,就像是蝴蝶振翅般她应该很紧张。
徐慕坐在床头,轻扶着小妻子额头:“夫人,很紧张?”
田恬睁开双眸,轻轻嗯了一声。
“为夫会轻些,等下若有不适,直接告诉我便是。”
田恬又嗯了一声。
徐慕笑了笑,散下床帐,脱鞋钻了进去。
田恬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双温热的唇已经附在了她的唇上。
原本温润的徐慕瞬间化身成为一个沙漠旅人,田恬就像是一汪清泉,他爱不释手,大口大口吞下。
田恬根本招架不住,只感觉现在的徐慕和平时的徐慕相差好大,平时见他,他谦恭有礼,对她十分耐心,可现在就像是一头狼,一头饥不择食的饿狼。
下半夜,田恬迷迷糊糊带着哭腔:“相公,我好困,我不想守夜了。”
徐慕满脸带笑,亲了亲女子额头:“夫人安置吧,为夫守夜便可。”
田恬再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这一觉,田恬直接睡到了初一下午,快黄昏时分,她才缓缓醒来。
只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拆了重组一遍,酸痛的厉害。
旁边一侧暖洋洋的,田恬转头一看,徐慕竟然也还在睡。
田恬不由盯着他,他长得是真好,极为耐看,越看越俊,越看越让人沉迷,若只看长相,怎么也无法和大贪官联系到一起。
徐慕警惕性很强,感受到小妻子的灼热视线,睁开双眸,两人目光刚好对上。
小妻子经过一夜承欢,面颊好像一下子张开了,平添了几分妩媚姿态。
徐慕神情餍足:“夫人,醒了?”
田恬听着他低沉雌性的声音,不由想起这声音曾在她耳畔一字字一句句耐心哄她,脸颊不由红了个彻底。
徐慕笑着拉起田恬的手:“夫人羞涩起来,当真令为夫爱不释手。”
田恬面皮薄,说不过他,粉拳在他胸膛锤了一下:“既然醒了,便快起来吧。”都已经日暮黄昏了,若还不起来,平白让下人笑话。
“不想起来。”好不容易有闲暇时间,他想好好和她在一起。
“你不起来,我起来就是。”田恬作势要下去,可刚起身,就忍不住痛苦‘嘶’了一声,她的腰感觉快断了。
徐慕见此,连忙伸手扶着她:“夫人,可还好?”
田恬气咻咻瞪了他一眼:“好的很。”
徐慕被小妻子含羞带怒的眼神弄得哭笑不得,他刚尝到滋味,难免贪些,小妻子身娇肉贵,自然吃了不少苦头。
徐慕也不赖床了,起来帮小妻子穿衣,事事亲力亲为,体贴入微。
田恬心里的憋闷这才下去不少。
香兰听到屋内动静,连忙带着一众丫鬟进来伺候。
田恬梳妆,徐慕才开始穿自己的衣服,看着床上那一抹鲜红,徐慕只觉得小妻子终于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连着好几日,徐慕没有去县衙,一直待在府里和小妻子过着蜜里调油的生活,几乎已经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
这日晚饭,田恬见徐慕眼神灼热的盯着她看,田恬实在忍不住了,每次他露出这种眼神,她铁定会吃苦受罪:“相公,已经连着五日了,你也该去县衙看看了。”
这人简直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狼,若不想办法让他去忙别的事情,她估计至少要少活十年。
“现在是新年,县衙也没什么重要公务,去与不去也就那样。”徐慕沉迷温柔乡,公务的事情皆被他抛于脑后,也确实是没什么事情,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待在蔷薇院不走。
“夫人就这么想我离开?”徐慕有些不痛快。
田恬点头:“相公还是忙些好,妾身实在难以消受。”
徐慕爽朗笑出声:“新婚夫妻,难免蜜里调油些,为夫实在情难自禁。”他成亲之前,未曾有过女人,和夫人在一起后,她实在让人惊喜,这才让他朝思暮想。
夫妻俩说了半响,最终还是口蜜腹剑的徐慕得了便宜,田恬只能苦哈哈伺候他。
徐慕舒坦没两日,流民不停增多,他不得不回县衙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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