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把握过两根肉棒,还沾了些我们精液的混合物的手伸到他嘴边:“磊儿,哥手指上还有精油,帮哥舔干净吧。”
石磊眼神迷离,脸上还挂着泪痕。听到我半含命令的口气,毫不犹豫地吐出舌头,卷曲舌头含住我的手指,颤抖着上上下下地把我的手指甜了个遍,怕是连狗狗都没有他那副痴醉卖力的模样那么顺从主人。我满意地收回手,命令道:“真乖。躺下。”
石磊浑身猛地颤了,脸颊微红,但还是听话地躺下,明知故问:“哥,你要做什么?”
他躺在我刚刚躺着的位置上,上面还残留着我的温度。石磊以为我察觉不到,悄悄侧过脸,痴痴地吸了几口。而我转了个身跪在他腿间,直着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脸,那上面还有刚才飙出的眼泪,以及唇边没舔干净的白色粘稠的“精油”。察觉我的视线落在他脸上,石磊才感受到异物,然而却在我的审视下直面我,伸出舌头把唇边的“精油”一点点舔到嘴里,咽了下去。看到这一幕,我被刺激得再次硬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把膝盖折起来。”
他温顺地照做,膝盖抵着肩膀。
“磊儿韧性真好。自己掰着腿往两边打开。”
他羞赧得浑身都红润,似快要滴血,却还是掰着腿拉成一个形,露出底下红嫩紧致的小穴。
我用沾满精油的手指帮他做扩张,然而手指才浅浅插进去就摸到了里面残留的润滑。我挑挑眉,这么看他私下早就做过扩张,明明我今天不一定会如他所愿的操他。
“小心思真多,是不是每次来见我都涂?就等着被哥扒开腿操是不是?每次都边涂边意淫我操进去是不是?”
石磊咬紧了嘴唇,羞耻得下意识想摇头,却难以否认地点了点头。他确实就等着这一天,服从着我的命令,帮我按摩我的肉棒。我低声兴奋得骂了两句:“骚货。你就是个天生被操的。”
再插进两个手指扩张足够,我才撤出手指来。石磊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感到有些空虚,小穴难耐地蠕动收缩。
察觉到他的失落,我不由得笑:“别急,哥来了。”下面的巨棒已经不需要手扶,挺翘着,直直地捅进小穴里,深入温暖的肠道内,内壁四面八方地贴过来。
撕裂般的疼痛让石磊浑身都绷得死紧,额头泌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却还是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我低下身摸摸他的脸:“放松,磊儿,夹得太紧了,让哥再进去点。”
石磊痛得眼泪更深,内壁包裹着突然的异物不断收紧,完全分不清是想排挤出去还是紧缩吸入。我的话让他强忍疼痛,用残存的理智尽量放松。他很快适应深入时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我握住他的脚踝,开始来回挺动,从慢到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很快我便掌握节奏,先退到龟头浅浅地抵着穴口,再拽着他的脚踝狠狠顶腰,直捣到他的敏感点,再抵着那里研磨好一会儿才抽离。每一次都是最深的快感,让他还来不及放松便要承受住下一次情潮的淹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石磊疯得不顾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快啊啊啊啊啊啊……”
如他所愿,我耸动腰肢的动作越来越快,大腿抵在他的臀肉上发出山崩地裂般可怖的“啪!啪!啪!”。同时,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石磊的表情。此时的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壮硕的身体像是美妙而生动的艺术品,挺着柔软的胸肌浪潮一样地在空中一荡一荡,翘起的阴茎杵在他的小腹上,摇摇晃晃地让我想起以前吃过的果冻冰棍,尤其是他发阴茎不小,通体粉嫩,更加可爱了。
他的整副身躯在我的肆意创作之下绽放出艳丽的生机。手改成握到他练成了肌肉的大腿上,上面有很多他当混混时打架受的伤,有的甚至延伸到内侧腿根处。我于是一边挺动,一边用指头轻轻地抚摸他的伤口,然后附身吻了吻。
腿部地酥麻感和内部的刺激,让石磊颤栗一会儿,声音突然尖细起来。
“嗯啊啊!哥嗯……好奇怪……”
“磊儿总是只在哥面前这么软弱。”
他被操得失神,很久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心里也明白,每次看见我比看见他爹还生出更多畏惧,我的一瞥一笑都让他心里雷鸣如鼓,腿软得暗中打颤。
我们第一次相遇就是在他最柔软的时候,打完架受过这辈子最严重的伤,昏头得敲错了他家的对门,于是被我开门接了进来。重伤使他下意识的反抗在我面前全成了儿戏,我的关心、救护、默许,助长了他心里的感恩与崇敬。虽然比他年长,却又让石磊觉得亲近得像不差多大的兄弟,不时露出的严肃是长辈掌控他时给他带来的依赖感。石磊在外自认是怼天怼地、鬼挡杀鬼的混子,到了我面前第一次产生永远忠诚于谁的期望,有了流露柔软等待我拿捏的渴求,这是他唯一能卸下狂傲而任由摆布的时刻,我的喜怒哀乐就是他的最高指令。只要我表现对他的任何赞许,他都会高兴又甘心地跪下来,舔舐我的脚,再乖顺地朝我汪两声。
我们的身体契合度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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