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庆生会,我们也会送生日蛋糕,通常这是我的工作,如果我没事的话。”“韩先生你来啦?”他们才刚下车,就有园内的职员迎出来,脸上的笑容是由衷的欢迎,绝不是作假。也有小朋友跑出来,熟稔而开心地绕着韩讳打转。“韩叔叔!叔叔”对这一切,晋欢并不觉得讶异。如果说什么人的形象最可能做这样的善事,那非韩讳莫属了。只要认识他的人,必知道他就是这样的好心,他要是不做这些事,晋欢反而会觉得失常呢。“这是你的新职员啊?还是朋友?好漂亮!”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妇人带笑和韩讳打招呼,也夸赞了晋欢。“朋友。”韩讳笑着替晋欢介绍:“这是园主夏女士,我们都叫她夏妈妈。”“您好,我姓裘。”晋欢忙道。“我来帮忙,嗯,”她能帮什么呢?“呃切蛋糕。”说得所有人全笑了,不是取笑,而是觉得晋欢好幽默。于是晋欢就真的去帮忙切蛋糕了,在一楼的大餐厅里,替这个星期的四个小寿星唱完了生日快乐歌,等他们许了愿,晋欢便帮着把蛋糕盛进小碟子里,分给小朋友。“裘小姐,吃蛋糕。”夏妈妈递了块蛋糕给她,晋欢替每位小朋友都平分了蛋糕,却忘了留给自己。“谢谢。”晋欢微笑接过,捧着蛋糕,就坐在夏妈妈旁边。“阿姨,你好漂亮。”一个梳着长辫子的小女孩忽然跑过来拉了拉晋欢的头发,晋欢不预期地吓了一跳,夏妈妈赶紧拉开小女生“小菁,别缠人家。”“不会,”晋欢连忙说,亲切地拉着小女孩在她身边坐下。“她们都好可爱,也很乖。”“我们这儿只有三、四十个小孩,所以比较容易照顾得好。”夏妈妈解释“也因为都是小学以下的孩子,所以更纯真。”“做这样的一份工作,一定很辛苦吧?”晋欢感佩地说。“辛苦也习惯了。还好总有许多人帮忙比如韩先生,”夏妈妈的视线移到了韩讳身上,他正蹲在门口跟一群小男生一起喂园里养的小狈。“我常开玩笑说,没见过对人这么和善、对人性如此乐观、这么光明面的男人,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夏妈妈的风趣让晋欢笑开了。又一个对韩讳肯定而赞赏的人。对这种状况,晋欢已经渐渐习惯了。“他是你男朋友吧?”夏妈妈忽然问。“哦,不是。”晋欢≈ap;ap;x5f88;≈ap;ap;x5feb;地说。“‘还’不是。”夏妈妈很理解地加重了那个“还”字,晋欢笑了。随着距离,晋欢忍不住凝视着跟小孩与狗玩成一片的韩讳,俊逸的脸庞、爽朗的笑容,让晋欢跟着微笑了起来他足以让女人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男友而骄傲。韩讳在与孩子的玩乐间无意中发现了晋欢的视线,他笑着和晋欢打了个招呼,随即往她这儿走过来,关切地问:“还好吧!会不会无聊?”“不会,夏妈妈陪我聊天呢。”晋欢一转头,才发现夏妈妈已经回去工作,不在她旁边了。“聊什么?”韩讳遂在夏妈妈空出的椅子上坐下。“你。”晋欢笑道。“我?”他随手拾起一个掉落地上的塑胶蛋糕盘,放回桌上“我有什么好聊的?”“多着呢。”晋欢看着他的手,那双工作中的手又大又厚实,要是被这样的一双手握着,一定很幸福。“你下下个星期三有没有空?”一个冲动,晋欢脱口而出。他没有多想“我下个星期一去美国看我爸妈。有事?”“没有,”晋欢赧赧一笑。“只是那天我同学结婚,我想请你陪我去。”“真是不凑巧,”韩讳显得非常懊恼。“但我机票都买好了”“没关系,”晋欢赶紧说“我可以跟黛榕一起去的,不要紧。”她只不过是临时起意,但虽是如此,她仍然有些许的失望。如同小孩找到了什么宝物就想和朋友分享,晋欢也好想让全世界知道,她认识了一个多好的男人。“对不起”韩讳还是很自责,然而他还没道歉完,不知谁开了窗,一阵风朝晋欢吹过来,她飞扬的发丝,又吹向了韩讳。屡试不爽,韩讳马上“哈哈啾!”“对不起。”韩讳不知是在完成他刚才未完的话,抑或是为了他的喷嚏道歉。“我才该说对不起呢,又是我害的。”晋欢连忙坐离他远点。有风,晋欢的头发吹到韩讳脸上,他就打喷嚏,晋欢就赶紧离他远点这一切仿佛成了固定的程序,两人忽地相识对望,有默契地都笑了。他的笑容中有着隐约的情意,她灵灿的眸中则有着盈盈的温柔。他们在傍晚的时刻离开孤儿院。晋欢答应了裘妈妈要回家吃晚饭,所以韩讳送她回家。车行至晋欢家外头马路的商店街,热闹的街道上,什么店面都有。晋欢心生一念,飞快看了车上的时钟,才五点,还来得及。“就在前面放我下来好不好?”晋欢和韩讳商量“我想去买个东西。”韩讳依言将车靠边暂停,晋欢≈ap;ap;x5f88;≈ap;ap;x5feb;下了车。“谢谢,再见。”她转身,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非常着急赶着什么似的。韩讳没有多想,车掉头回去面包坊,晋欢则在商店街上有目的地寻找,进了一家美容院。“小姐,洗头?”一个女孩领她到一面镜前坐下。“嗯,”晋欢吩咐:“等等帮我把头发剪短。”“剪短?已经这么长了呢,”女孩撩了撩晋欢一头飘逸的长发,都快及腰了。“有点可惜耶。”“没关系,”晋欢毫不犹豫。“又不是不会再长,剪了吧。”这一刻,晋欢真的是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头发,她只想到,如果她想与韩讳继续交往,总不能让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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