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听到皮带清脆落地的声音,生理性的反射让我浑身发抖,从身心到精神的害怕,还有被宋声渡调教出来的期待。
他挺拔粗壮的性器直直地打在我的小腹上,龟头分泌出清液,那样恐怖的物件却要插入我无数次,直至宋声渡满意为止。
我想向后退,宋声渡并不给我机会。
他暴力地掐着我的脖颈,我被他重重地摔在墙上,手腕和脚腕的铁链声响起如铃铛。那性器如顶开穴般撑大我的口腔,霸道地占有每一寸,太大太满,我无法吃下全部,想吐出,却被宋声渡强迫地摁入,他像是命令狗一般,命令我,“给我舔。”
我的舌尖被龟头顶到牙齿交合处,只能笨拙地伸出一点去舔性器的顶部,像是含了满嘴的冰淇淋,它在我口中融化。一时间,房间内只有唾液相吞与宋声渡低低的喘息声,他微微眯起眼,抓着我的黑发越加用力,指关节逐渐泛白。
“啧。”宋声渡声音沙哑,“这么久你还学不会。”
说完,宋声渡提着我的后颈,用性器开始顶撞我的口腔,粗暴又用力,毫无节奏地撞得我嘴巴酸涩,囊袋拍打着我的腮帮,肌肤被打得泛红。我头脑都在发麻,甚至反应不过来,感觉自己像是被摇晃的柱子,在风中毫无支撑点,直到宋声渡闷哼一声,精液喷满了我满脸。
“乖杳杳。”
他逼着我抬头,吻了上来。
那精液淡淡的腥气与男人口中的薄荷味混杂,我像是在吞咽石楠花的花瓣,浓郁的气息将我灌醉在水池中。他挑开我的唇缝,舌尖不费力地抢走内部的空气,几乎要让我窒息。宋声渡的吻让我害怕,又让我想遗忘。他会让我想起很多年前,我们也这样接过吻。
他吻了太久,久到我以为我快死了。宋声渡松开后,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起来,宋声渡竟然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杳杳,我在梦里怎么操你的?”
我当然无法向他诉说这个梦,就算说了实话,宋声渡也会想办法折磨我。精液黏腻的气息还在呼吸之间,我不想同他开口。
他早就习惯了我的沉默,也恨惯了我的沉默。
见我没有说话,宋声渡的笑容逐渐消失,被不耐烦的表情替代,变脸本就是他最大的优点。他将我推到床头,逼迫我的姿势跪趴起来,我反应过来后,不由一颤,出声制止道:“不要,宋声渡!”
宋声渡声音懒懒:“刚才装哑巴,怎么现在要开口了?”
我牙尖都在发抖,浑身都抗拒他的行为:“宋声渡我求你!算我求你,我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宋声渡的声音听起来愉悦了一些,“不要被我这样操?还是不要被我操?你以为我会听你的吗,杳杳?”
他粗暴地一撞而入,毫不顾忌我的感受,干涩的甬道被他挤入疼痛无比,我差点尖叫出声,可是浑身向前爬了一段,又被他拖回来撞击,我不由哭出来,“宋声渡,放开我!宋声渡,你放开我!”
听到我的哭声,他竟然笑了起来,“杳杳,你被我后入的姿势好像一只狗啊。”
最原始的性交动作最残酷,最痛苦,我像是随他践踏的妓女,被他丢来丢去的玻璃球。他可以掐死我,可以杀了我,可以把我扔来扔去,当成垃圾般处理。只是因为宋声渡恨我,而我却要接受他的恨,来回的撞击之中那略微的快感就像是口渴时吃到有毒的梅子,那一点解渴于我是最致命的毒药,我宁愿他一直让我痛苦,也不要有过快乐。
我向前攀爬就像是深陷淤泥的旅人,可宋声渡没心情陪我玩这种躲藏游戏,他像是无情的打桩机器,每一次要把我撑到最深处。
“纪燃和你上床时也是这样操你的吗?”他声音含笑,“杳杳,你知不知道一年前别人告诉我,你们睡了,我当时有多恨你啊,我恨不得把你腿打断,脚筋挑开,像狗一样缩在牢笼中,比我知道自己被你抢走身份还恨怎么办啊,杳杳,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让你一直给我当肉便器,还是让我杀了你呢?”
“”
我要走。
我一定要逃。
明天,也许就是明天。
阴雨天,空气潮湿,黏腻,玻璃窗外的茉莉花香散发着淡淡的的清香,才缓解夏季的闷热。这种天气我都趴在桌上睡觉,没几分钟就被吵醒了。
宋声渡畏畏缩缩地站在窗帘旁边,向我递来一瓶矿泉水。他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宋杳同学,这是我送你的,谢谢你上次帮我”
说完,宋声渡把头压到最低,只看得见耳尖泛红。他的手指攥着洗得发白的衣角,如一板青竹,脆又易折。
我没想到宋声渡真会来感激我,如若他知道置他于此境地的人是我,那会不会恨自己一刻。可宋声渡太蠢了,蠢到向我示好,他真诚又害羞,像是第一次同班上的人进行对话。
可他偏偏选上我,忘了真正带来暴风雨的人是谁。
“滚——”我用手打掉他的矿泉水,冷冰冰地说道,“我没想过帮你。”
矿泉水咕噜噜地滚落一地,没有人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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