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某个点的时候,闻疏雨不可抑制的颤抖,双膝跪不稳,眼看就要滑倒,被萧韶一把捞了回来。
“明天加罚两个小时鹅卵石。”
“是,主人。”
轻松定下惩罚后,萧韶继续往里深入,闻疏雨用尽全身气力撑住自己不能再倒,不然谁知道又会有什么惩罚等着他。
萧韶戏弄般往前一顶,闻疏雨又差点摔倒,幸好有了准备,浴缸沿堪堪撑住自己,而身后萧韶还在那一点上戳来戳去,萧韶仿佛得了乐趣一般,卡着半根不往里进,只在那一点上研磨,闻疏雨腿软腰软,眼见着要被欺负哭了,萧韶突发善心的往外拔出一截,闻疏雨还没喘上一口气,萧韶就又往里一顶,那块嫩肉哪里经得起如此戏弄,软麻酸痛齐齐席卷闻疏雨的身体。
“主人,受不了了求求主人慢一点轻一点,主人~”
萧韶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顶,闻疏雨前面的性器愈发不受控制,忍不住喷出一股白浊混入水中。
“啊!!”
闻疏雨射出的一瞬间,被萧韶掐住了顶端,痛的闻疏雨要原地去世。
“主人不要~主人!啊!!”
闻疏雨身后被操的又痛又麻,几乎没了其他感觉,身前的性器被掐着想射射不出,想尿尿不出,痛苦一直持续。
闻疏雨觉得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脸上是萧韶留下的痕迹,腰部被萧韶的一句话禁锢着,死也不敢动,身后被巨大的性器不断开拓,萧韶每往前顶弄一下,自己就酸软想尿一下,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尿出来了,可偏偏前段还被萧韶死死掐着,萧韶把人折磨够了,咬着闻疏雨的肩膀,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之后才松开钳住闻疏雨下体的手,萧韶松开的一瞬间,闻疏雨射出了混着黄色液体的精液,稀薄且有一股淡淡的骚味。
紧接着小小的鸡巴再也忍不住尿了出来,闻疏雨浑身跟着颤抖,不应期失禁,来自身体上的刺激和心理的恐慌让闻疏雨眼角流出清泪。
萧韶还没射,或者说,还没进入正题,萧韶把鸡巴拔出来,随后狠狠一插,终于全根没入可口的洞穴中,闻疏雨痛呼一声,这样的粗长无论多少次也不可能面无表情的坦然接受,闻疏雨下体痛的像要撕裂一般,菊穴被撑大,几乎看不见一丝褶皱,闻疏雨无意识的挺着屁股,只知道要撅起来,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痛,太痛了,萧韶的性器甚至能被称为凶器,萧韶九浅一深的运动着,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闻疏雨呻吟声断断续续,萧韶突然一个挺身,操进了闻疏雨的结肠深处。
“啊!!操到了!!”
闻疏雨痛苦地仰起头,如果可以他想把下半身都捐了,太痛了,萧韶找到了舒服的点,不停在结肠处撞击,深入再抽离,温暖的肠壁包裹着巨大的性器,结肠口来回撸动着萧韶的敏感点,萧韶爽的长舒一口气,然后又开始了打桩机一样的律动,闻疏雨不停的呜呜叫着太深了,让萧韶慢一点轻一点,但此刻只能成为萧韶的助兴剂,萧韶来来回回又把闻疏雨操射了一次才射进闻疏雨身体内部。
闻疏雨虚脱的倒在浴缸里,被萧韶抱出来,抵在洗漱台上动不了。
“主主人哈啊啊”
浑身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萧韶对准了穴口,又一次插了进去,闻疏雨小腹一紧,竟直接射了出来,闻疏雨双腿无力地强撑,然后被抱上了台子,以一个背对的姿势献祭自己的后穴,萧韶操进去之后没有怜惜闻疏雨的意思,插到最深后不停抽插,发出一声喟叹,射了自己今晚的第二次。
闻疏雨意识抽离,晕了过去
萧韶是很愿意在闻疏雨晕过去之后取代他做事后清理的活计的,于是萧韶帮闻疏雨清洗了一番之后又把他放回了床上,自己再去洗漱,以及清理浴室。
闻疏雨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占据一侧的位置,睡梦中感受到臀部的挤压和私密之处传来的疼痛,奈何脑子过于昏昏沉沉,于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只是睡梦中感觉不舒服想翻身,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以失败告终,最后呼吸不匀地在疼痛中睡了个彻底。
萧韶上床把人搂进怀里,闻疏雨感受到了温暖的怀抱,脑袋在萧韶怀里蹭了一番,柔软的发丝让闻疏雨心里也手上动作轻了几分,揉了揉闻疏雨的脑袋一起睡了。
次日清晨,闹钟准时在六点五十分响起,萧韶摸摸旁边的空位置,已经凉下来了,闻疏雨今日起的比往常要早一些,每次身上有伤都是如此。
后半夜睡得不踏实,会被抱着,这待遇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闻疏雨从萧韶的怀抱里感受到了身后愈发疼痛的臀肉,而后睁眼慢慢抬头,起床穿鞋,去卫生间洗漱排泄,动作一气呵成,而后来到主卧旁边的衣帽间,在一个白色的木质柜里翻找适合外出佩戴的贞操锁。
萧韶让他戴一天,那他就不能找太小的,动作会被拖缓,极不方便。也不能找太大的,穿西服的时候会被看出来,也无法起到惩戒作用。
最后闻疏雨在倒数第三排最左侧柜子里选了一个黑色的金属贞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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