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南枝起先是懒得搭理,直到季嘉述做出保证:“拆迁事宜没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再派人过来。”
细高跟顿了秒。
她似是染了冷色的眼尾扫过去:“你最好是记住这句话,要敢反悔的话,我会把它写在纸上——”
季嘉述薄唇扬起笑:“然后跟小时候一样打印上百份贴满我的车头?”
那都是七八岁前的把戏了。
贺南枝唇间溢出清晰话音:“不,我会让谢忱岸亲手塞回你嘴里。”
……
明明都是家族之间紧紧捆绑着利益关系,谁也没弱了下乘,谢家的双生子却如同两只大型犬护食一样,护着贺南枝。
季嘉述想要个近水楼台的机会都寻不到。
早在贺南枝订婚之前,泗城贵圈就有不少人下赌注,哪位能拔得头筹把这位金枝玉叶求娶回家。
而他,自认为跟贺斯梵有多年铁哥们的交情,光这点,就赢了谢家那边,而要论起长相的话……
季嘉述的尊严和好胜心不会承认他输给谢忱岸,一直以来都是坚信男人那张脸过于祸国殃民也不是件好事,只是贺南枝被迷了眼不自知,甚至到现在也在车上,还在提起:“谢忱岸长得符合你们这些女孩子审美,是因为他有个万众瞩目的仙品影后母亲,从遗传学粗浅理论上看,他才会这么讨你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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