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身受重伤的人,你却哭得比他还厉害,只是因为脖子被森格咬破了皮。
你们对视着,他没有以前的冷漠,甚至是有些柔软的,茫然的,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
呼吸交织着,这个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如此糜乱,他被迫加入了两个非人族的性交,和你们一起喘息低吟。
他如果理智清醒,这场面大约能击碎他所有的高傲。
但他并不清醒,所以看着熟悉的你哭红的双眼,他微微抬头,吻住了你。
撬开你的齿关,去吮你的舌,小心温柔的一个吻,好像在安慰你。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又代表着什么,但被森格这样粗暴地对待着,你破天荒抑制住了自己的破坏本能。
尖牙被收起来,你的牙齿像个真正的人类那样平钝。
森格松开了你的后颈,你不再挣扎了,双臂拼命地去搂指挥官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在他口中探索缠绵。
你喜欢他的吻,虽然你还没有学习到这个行为的名称和意义。
说到虫族,不得不提一下你们的虫母。
她长时间保持着类人形的半虫化状态,人类女性成熟丰满的上半身,肿大的乳尖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奶白的乳汁。
下半身是膨胀到不可思议程度的饱满虫腹,和上半身的比例极其不协调,只能在地洞里放着,不能轻易挪动。
事实上也是,除了迁移时她会被虫族战士扛着飞快移动之外,其他时间她都在不停地交配产卵,和虫腹比起来纤细无比的几条虫肢从来没有使用过。
虫腹是半透明的,被撑得能看出里面挤挨的虫卵。
她不用自己捕猎,会有虫族雄性给她送去可口的肉食,一般情况下这个肉食是人类。
森格把衣不蔽体的指挥官送去了虫母所在的地洞,这是你们一开始就决定的事。
虫母会为了补充养分而吃掉他。
对于你在干得流水的情况下去亲吻指挥官这件事,森格不理解,但并不妨碍他愤怒,占有欲发作。
指挥官没能疏解一次就被他送走了,挺着憋硬胀痛的棍子,上面还沾着你的甜液。
他又闭上了眼,眉头痛苦地皱着,森格的虫肢毒液催发他的情欲,他受伤难受的情况下还在轻轻搏动,想要找个地方捅捅。
“瞧瞧,真是个小可怜。”
虫母的双手并不是螯肢,她无需战斗。
指挥官被送到她身下,皮肤烧红,令人格外有食欲。
不过现在她并不饿。
虫族雌性的热潮期集中在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来找虫母交配的雄性数量会大大减少,比如今天,就只有两个,虫母看着指挥官还算过关的性器。
伸手握住,上下滑动几下。
这个身受重伤的人类就发出了轻哼,憋了很久的东西射了她一手。
和雄虫差不多,可以塞进去止痒。
虫母挪动着身躯,分开人类雄性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腹卡进去。
人类女性一样的腰肢下是渐宽的虫腹,她拨开自己那处若有若无的一层软甲,露出软烂熟红的花口。
她远比青涩的你有经验,花口一张一合地亲吻圆硕的顶端,一手扶着它撸动,一手去捏还很饱满的卵球。
“我的子民不够努力啊,”她调笑着,“你还这么满。”
指挥官很快就重新硬挺起来,呼吸灼烫,肉棍也烫。
虫母对准位置,自己吃下了他,“哦……嗯,好棒,再深一点……”
指挥官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他迷迷糊糊地揽着她的腰往下压,喉咙里发出干渴的喘。
“嗯,嗯,哦哦哦轻点——”虫母的双手撑在腹肌上,腰后的大手贴着她,不算禁锢地妄图掌控她的节奏,这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看来人形也很好吃呢,下次让别的雄虫也变来试试,她想。
她的肚皮鼓起,可见这个人类的优异程度,转着圈地骑着他,她的乳摇摇晃晃,乳尖开始发痒。
“嗯,嗯……”她注意到指挥官平钝的牙,“哦,哦……你很渴了是不是?”
虫肢挪动,她往前移,因此更深地含住了人类的根部,花口翕动着舔吻卵球,他的呼吸更粗重了。
指挥官只被你吃过,他下意识以为身上的也是你,双手都用力扶上“你”的腰,带着饱满不少的“臀”套弄自己的棍子。
这个时候他的嘴里被塞进一团乳,香甜的汁液滋润了他的口腔。
他发烧了,但一直没有补充水分。
这救命的香甜是什么?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脸颊被埋进一个满是这种气息的柔软所在。
他的双手上移,捧住了她的双乳,大口吞咽着乳汁。
怎么也吃不够,吸空了一只凭着本能去吸另一只。
虫母伏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鼓励地自己动着腰,满意地被上下伺候着。
好爽,她还没做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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