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在第四星系发现疑似目标,派出的侦察无人机拍摄到奇怪黑影后被销毁,现在正在派遣新的无人机。”
“拍到的画面先传过来。”
指挥室里,悬浮的屏幕上出现一条巨大的黑色阴影,看不清是什么,它移动速度很快,只用了两次呼吸的时间就消失在地洞里。
地洞。
指挥官指节敲了敲桌面,点燃一根雪茄,他想到抓住的幼虫,似乎还没观察过,她更喜欢哪种生活环境。
她的生活习性是否具有代表性?
如果真的是虫子,喜欢钻地洞也就无可厚非。
阿尔法非常智能,它监测着你的身体状态,为了保证你时刻干干净净方便指挥官来研究,在你把自己折腾出一身黏腻之后又把你涮洗得香喷喷。
研究室的监控画面被转移到了指挥官的终端,只有他拥有查看的权限——在出了星际战士意志力不坚定跑进研究室之后。
你并不知道,他看完传回来的视频资料后打开了研究室的监控。
然后就着你难耐咬唇的表情点燃了雪茄。
他,硬了。
人类和低等智慧生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尼古丁缓解了他不该有的反应,这很好。
刻在人类男性基因里的本能他也无法避免,但作为一名强大的星际战士,指挥官绝无可能和一只虫子进行繁衍行为。
一支烟抽完,他已经在脑海中确定了新的研究方向:如果你能学会说人话,应该能再挖出不少消息。
指挥官暂时关掉了监控。
他要在休息之前把想法落实成可行的方案,也因此错过了你的异常反应。
你嗅到了森格的气味,很淡,但是明明白白传达着一个信息:他来了,就在附近。
森格是白格的哥哥,比她更强大的虫族战士。
他是来复仇的?还是来救你的?
你希望是后者,然后开始躁动地围着玻璃走来走去。
森格比你聪明,他知道如何巧妙地避开监控器的存在,以及悄无声息地用毒素放倒巡逻小队。
他用螯肢轻松切开了你怎么也无法破坏的玻璃,把你塞进了他的腹部甲壳。
你被他带出了研究室,然后被能量枪炮包围了。
指挥官双手背在身后,卷着一份纸质文件,帽檐歪着,军服外套也有些褶皱,一丝不苟的扣子松开两颗。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他的眼球还有睡眠不足导致的红血丝,嘴角的微笑在背光的情况下显得阴森,“送上门的虫子。”
现成的小白鼠,或许虫族繁衍的秘密要被揭开了,还会留下珍贵的视频资料。
森格的虫肢挪动着,紧紧护着头也没露出来的你,他没办法在这么多能量炮包围的情况下全身而退,不然也不会选择偷偷潜入。
这个狡猾的人类对你的看守实在太严了。
在虫族,你只是没有价值的一个小角色,尽管你和白格很要好,也早就认识森格,但是来营救你实在是高风险低回报的一件事。
至于他为什么要救你……贴在你颈窝轻轻搏动的东西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他嗅到了你热潮期散发出的信息素。
他不是来救你的,他打算把你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独占你。
你终于离开了研究室的玻璃房。
却是被指挥官亲自押送到一间更加坚不可摧的牢房,这里用来关押森格。
他保持着半人半虫的形态,尖锐如长矛的两对虫肢支撑着巨大的,伤痕累累的虫腹,全身上下都是接近死亡一样的黑色。
号称坚不可摧的甲壳被能量炮撼动了,他不止虫腹受创,小臂部分的螯肢也造成了破损。
指挥官对此简直喜闻乐见。
他把你推进了牢房,森格的螯肢被能量绳高高吊起,他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一道一道能量柱隔开你们和指挥官,他靠在桌子上,手里还卷着那份研究方案。
围观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男一女,他们摆弄着摄像机,真的打算录下来点东西。
这有什么呢,你和森格不过是两只怪异的,令人类憎恶的虫子。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你问森格。
“他们想观察我们交配,”森格的下半张脸被禁锢在他自生的骨质甲壳里,短发凌乱,看着你的眼神很复杂,“你不是进化失败了吗?为什么会有热潮期。”
要不是你的信息素让他头脑发热,他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
热潮期是虫族成年雌性才会有的,虽然她们并不会因为交配而繁衍,但是这个生理反应没法避免,健康的成年雌性每年都会有几次热潮期。
“我不知道,”你缩了缩脚,觉得自己连累了森格,“我们该怎么办?”
你知道森格因为你也陷入了发情状态,他很难熬,但你们不可能顺着食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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