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好,没有点经济基础,不是饿死就是在路边卖艺。
在国外,艺术生的学费就要比其他专业高不少,如果是音乐生,一把琴就要十几万了,开一场音乐会和画展都是需要花费不少资金和精力的。
面对黎之确的质问,尧瑶的心里毫无波澜,她理了理耳后的头发。
“你真的喜欢我吗?”尧瑶冷眼看他。
“目前看来是的。”黎之确是这么回复的。
尧瑶低头冷笑,然后看着他怒气冲冲说:“你这哪是喜欢我啊?明明是你犯贱,眼见我现在不贴着你,不捧着你在手掌心,不围绕着你,你就无聊了,觉得好无趣啊,觉得我好像还像那么回事了。”她接着说,“你说你喜欢我,你凭什么说喜欢我?难不成我听到你说喜欢,就会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对你点头哈腰示好,然后谢谢你的喜欢吗?你还不就是像以前那样看不起我吗?”
听到尧瑶说这些,黎之确也笑了,毫无掩饰地说:“我确实犯贱,也确实看不起你。”
黎之确也不想说什么好听的漂亮话,实话对他来说就是不好听,也不值得美化。
“那我们有什么可说的,你看我不起我,我现在也看不起你,以前确实我欠你的,钱还给你了你也不要,你还想怎么办?”尧瑶瞪他。
“我想要你回来。”他说这话的时候,发音字字清晰,眸光深深地看着尧瑶。
尧瑶心里的火气,燃烧得更厉害了,什么是火上浇油她可算知道了,心里的火窜得已经好几米高,正在熊熊燃烧,她把包里的钱拿出来一打直接往他头上砸,一迭迭的钱掉落在驾驶位上,黎之确没反应过来,扯着嘴角自嘲了两秒,然后就一把用力拉过尧瑶的手臂,双手握紧尧瑶的双臂,尧瑶被吓到,手臂上感觉到力量的不断紧握。
黎之确拉她往前,然后咬上她的唇,下嘴唇被她反抗咬破,黎之确也不松口,舌尖深入她的口腔,尝到了铁锈味。
尧瑶被亲得只能发出闷哼,嘴里湿哒哒,舌根被吮吸着,发出听得到的响声。
她抽出一条腿想要去踢他,结果腿还伸不出去。
黎之确压着身子过来,很强烈的压迫感,尧瑶的手臂被他抓得很痛,她用牙齿咬他的舌头,一点都不客气的咬,黎之确吃痛后松开嘴,下唇带着鲜血,接着又伸出舌头去色气地舔她的下唇。
接着黎之确又用手背抹了自己的唇,手上带着血痕。
尧瑶后背都出汗了,她的大衣已经落在腰间,露出她的米色打底毛衣,她小口地喘着气,也不想和他说什么了,右手拉开把手就准备要走,但是又被黎之确一把拉了回来跌在座椅上。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黎之确说。
“我不仅想气死你,我还想弄死你。”尧瑶对他冷笑。
车门半开着,冷风吹进来,感觉到飕飕的凉。
“别再收别人的钱了。”黎之确眼神凌冽,又是以往的那种命令语气。
尧瑶觉得他管太多了,真的想让他气到发疯,她笑笑说:“我不仅要收别人的钱,我还要和别人睡,睡了又能爽又有钱拿,两全其美多好啊,要是还能带个球那这辈子就不用愁了,那就是十全十美。”
尧瑶故意说这些来刺激他,他不是就爱听这些吗?她开始喜欢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
“尧瑶!你疯了。”黎之确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我是疯了,那你没有疯吗?”尧瑶回嘴。
从他们重逢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夹枪带棒地争执,互不相让,嘴上的话不知道到底是想着伤害对方,还是伤害自己。
两个人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对话,只有不断地丢刀子,炸石头。
“我是疯了,你不能这样做。”黎之确抓住她的肩膀。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来说教我,你现在是我的谁啊。”尧瑶语气冷淡又带着一丝丝的不屑。
黎之确听到这话,倒是松了手,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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