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哥你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吗?”
“什么?”我哥拍开我胡作非为的手敷衍反问。
“说我是怪物,是喜欢亲哥的变态。”
其实我只是随口一说,他却煞有介事的放下笔认真的看向我。“你是吗?”
“如果我是,该怎么办啊路以南?”我很少喊他的名字,像是在真的寻求他的帮助。
“你真恶心。”他重新拿起笔在试卷上写题。
他不相信。
他这么聪明真的不知道我对他的想法吗?还是觉得我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全都是为了恶心作践他?
“是吗?”爱意得不到回应,我有些失落不甘心的问道,“你还会爱我吗?”
“你凭什么会这么觉得?”
他的答案比不会还要让我难堪,我没有让我哥爱我的资格。
我不愿意吃药,靠在我哥的脖颈上深深的呼吸着他的味道。“哥让我陪你睡觉吧。”
这话九岁那年我哥也和我说过。
从小我就在外面出演完美无缺的继承人,但只要一回家我又变成了个喜怒无常的疯子,演多了角色切换逐渐就变得不自如,意识也慢慢变得混乱。
那天是胥如兰合作伙伴的生日宴,表面上精神状态还算正常的我被她带着一起赴宴。
其实我早就控制不住我阴暗的想法,我当着胥家许多长辈的面将一个比我小很多的男孩子推进人造湖里,胥家良好的教育掩盖不住我骨子里的恶,我想要他溺死在水中,而他只不过是踩脏了我的鞋。
胥如兰很生气,她并不在意这条人命,而是觉得我丢了她的面子。那是我第一次被高尔夫球杆打,几乎是第一下我就疼得直不起腰,我到最后都没有求饶只是在黑暗中觉得恐惧,我害怕胥如兰会在睡梦中掐死我,我已经烂掉了,不配当她的继承人了,会被轻易舍去。
我埋在枕头里嘶吼,砸掉了所有目之所及的东西。响声惊动了一直等在门口的人,他推开门对着我说,“你害怕的话,我可以陪你。”
灯光下我看清了我哥的脸。我极度奢求爱,可我又觉得孤独是我的宿命。直白的爱让我难以接受,一个私生子又怎么配说爱我?
如果我没让他在冰冷的地板坐一晚上,他现在会不会对我好些。不过这在我做过伤害路以南的事里不过是小打小闹,我不值得被原谅。
说到底我没有拒绝他,他也不能拒绝我。
我哥偶尔还是很宠我的,只要他高兴。我把握不准他何时会心情好,不过今天看起来没有被我困扰。
可惜我从不是安分的主,听着身边我哥匀长的呼吸,我大胆的抓住他的手腕往我勃起的性器摸去。他们都说手掌薄的人薄情,我想也是,我哥没爱我几年就开始讨厌了。
手指尽力包裹着我哥的手,指引着修长的手指在性器上下蠕动,比梦来的更真实,指尖是我贪恋的温度。
黑暗中我借着月光看清我哥高挺的鼻梁,多出来的那只手一遍一遍描绘着他俊朗的五官,他生的比我好看的多,惹得许多人欢喜我会学着理解。
我咬着我哥的唇,用我哥的手忘情的疏解着欲望,见他没有苏醒的迹象,我又得意忘形的跨上他的身体,撩起他的睡衣在平坦的小腹上耸动,鸡巴戳在我哥的肚子上,流下混浊的粘痕。
“哥…哈。”
“路以南,好硬,好难受。”我唤着睡梦中的人,得寸进尺的把睡衣拉得更上面,手在细腻的肌肤上不断的游荡,当我低头要去吸吮凸起的乳头时被人用手抵住了额头。
“滚下去胥北游。”
我被我哥掀了下去,灯光刺眼我下意识的用手背挡着,我早就把自己脱了精光跪坐在床上,在我哥面前我并不害羞,甚至对上他的视线的下一秒在没有任何触摸的情况下就射了出来,意淫的足够赤裸。
身体抖动了几秒,我舔着干涩的下唇,眼神迷离地喃喃道,“哥。”
“别叫我哥。”
说赌气的话没有用,我们血脉相连,就算我在怎么出格他这辈子都会是我哥。
“哥这次你相信了吗?”我能想象我有多么神经质,脱光了用亲哥的腹肌自慰,当着他的面射精在他的床上,只为了让他相信我对他无关亲情的爱意。
“胥北游,你真让我恶心。”磁性的声音压不住低吼,我哥怒不可及遏地瞪着我。
他真的不知道我对他的想法吗?
我盯着我哥浓密的睫毛,看清了他赤红的眼睛和不敢接受的抗拒。
我哥走了,思维缓慢的我躺在他的床上喘着粗气,闻他的气味,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鸡巴直直的翘着,上面全是精液,像个成瘾的性奴。
我们一开始接吻是我哥的主导,我不知道他怎么的想的,当弟弟不想吃药时他要去用嘴喂,哪怕那时候他对我说过他最讨厌的就是我。
对他的情欲都是他纵容的结果,现在却要赖帐。
我以为我哥会和以往每一次我犯浑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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