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上就很有视觉冲击力,就像是,粉色甜甜圈配黑油条。
此刻,洛大牛的粉色屁眼完全被撑开,没有一丝褶皱,被王燃的巨根来回拉扯着,仿佛随时可能裂开,而洛大牛的叫声也印证了马小于的猜测。
“主人,啊,求求,主人,会坏掉。”洛大牛哭喊着。
“谁,谁坏掉,嗯?”王燃用力给了一下,对洛大牛主语不明的求饶十分不满。
“啊!是狗狗,狗狗坏掉了。”洛大牛还算清醒,哭喊着修改语病。
“狗狗哪里坏掉?”王燃语速平稳,胯下的速度却飞快。
“狗,狗狗,小穴会,会坏掉。”洛大牛被艹的连不成话,飘飘荡荡犹如海啸中一叶小舟。
“好好说,哪坏掉?”王燃不满意他的答案。
“小穴,屁眼,小骚逼,主人的剑鞘,爸爸的尿壶,啊,狗狗的屁眼涨得受不了了。”洛大牛还算清醒,把王燃平时教他说的骚话都说了。
然而乖巧并没有换来王燃的仁慈,强壮的他手臂用力,鸡巴抽插之间把洛大牛翻转一圈,让他面朝外,只对客厅里观战的两人。
“啊,主人,不……”面对马小于,洛大牛羞辱的哇哇痛哭,可是拒绝的话没说完屁眼被剧烈贯穿。
王燃把洛大牛的胳膊往后拽在手里,骑马缰绳一般拽着,胯下的鸡巴往上用力,快速耸动中竟然将洛大牛艹的双脚离地。
“啊!”洛大牛疯狂摇头,像受到酷刑一般惨叫,“我错了!”
“大牛!”马小于吓坏了,起身想去救他,却被钢子单手轻松扣在腿间。
“啧,主人没爽完敢去打扰,你想替他挨艹?”钢子冷声说。
当然不,可是…“大牛会死的。”马小于第一次觉得原来人真的会被艹死,古代木马之刑有存在的合理性。
“死也是自找的,敢对主人说不,王燃惯的。”
马小于扁嘴,原来是自己害得。
“记着,奴隶对主人,永远没有说不的资格,尤其在主人享用奴隶时。”王燃利用现场案例教学。
“那安全词呢?”马小于急切的问,当知道洛大牛玩s时他查阅了大量网络资料,知道签订主奴契约时会制定一个安全词,当奴隶无法承受调教时会说出这个词,那么调教就必须立刻终止。
“呵呵。”钢子笑了,“纸上谈兵那些都是骗小孩的,实际哪来那么多规矩,我们玩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冷酷,冷酷的绝情!
马小于咬着下唇,看着钢子刀斧刻凿一般的下颚,软着身子贴进他怀里,绝情的钢子有种致命的吸引力,像火焰之于飞蛾,像罂粟之于吸毒者。
“钢爷。”马小于喏喏的喊人,“主人不会伤害奴隶的,对不对?”
钢子抬头看戏,此刻洛大牛的嗓子已经破财,而钢子的进攻还在继续,“看狗崽子的表现。”他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洛大牛被调教两年了,应该懂得如何让钢子息怒。
洛大牛目光涣散,身体里强硬的巨根不断摩擦着他的敏感点,穴口已经被撑的失去知觉,身体里的快感仍在堆积。
每次挨艹时,王燃都会用阴茎锁锁住他,全程禁止他射精,他的性高潮只能通过前列腺刺激完成,就是所谓的肛门高潮,肛门高潮缓慢,需要猛烈艹弄才能到达,一旦高潮快感十分剧烈,洛大牛会失神许久甚至晕死过去,而今晚,他已经到达两次肛门高潮了。
“真的,会坏掉…”洛大牛受不住了,哭泣声由撒娇转为悲切,吭吭唧唧的呻吟哭泣。
王燃的艹弄还在继续,丝毫没因为他的娇弱减慢。
“啊,嗯。”洛大牛奴隶转头,可怜兮兮的看王燃,“爸爸真要艹死狗狗吗,狗狗死了,就没人逗爸爸开心了,爸爸,您饶了我吧。”
王燃狠厉的眼神终于柔和一些,鸡巴顶在洛大牛的兴奋点上缓缓碾压,冷声问,“知道为什么往死了艹你吗?”
洛大牛被扁着嘴哭,“知道,狗狗犯错了。”
王燃用力一顶,洛大牛啊的一声浑身抖动,阴茎锁左右摇摆坠着他脆弱的鸡巴生疼,他的鸡巴好像磨破皮了。
“呜。”洛大牛哭的更惨,“好痛!”
痛?
钢子和王燃同时皱眉,怎么会痛?以王燃艹进去的方法和角度,因为快感太多无法承受合理,痛,完全不合理。
王燃根本没用让洛大牛痛的方法。
“哪里痛?”王燃不艹了,放开洛大牛的胳膊抱住他的前胸和肚子,“告诉爸爸,哪里痛。”
“鸡鸡痛。”有了王燃的关心,洛大牛更娇弱了,抽抽涕涕说着叠音。
王燃拔出水淋淋的鸡巴,依旧坚硬如初的巨根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啪的一声,他转过洛大牛抱在怀里,挑起白钢阴茎锁检查。
“啊!”洛大牛哭着喊叫,“好痛!”
王燃皱眉毛,洛大牛是天生的好受,对阴茎锁适应的很好,经过他的调教,承欢时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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