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一点!
等她在吃饭的时候跟她妈说了一顿后,苏粟被她妈反过来说了一顿。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考高中的时候啊!
重点高中还想不想读了?
家里缺你挣钱?
那不缺钱我也拿不到钱花啊。
苏粟心里嘀咕着。
她的饭卡,从来不会缺钱的。
但这只限于在学校里花。
学校的小超市是苏粟最爱逛的。
而学校门口的奶茶店也是苏粟最想喝的,但她没钱。
小学的苏粟是最快乐。
每周都有零花钱,天天吃小学门口的炸串,面包,饭团。
但每吃一顿学校外面的摊子,苏粟就要回去拉肚子。
身体限制了苏粟大吃特吃的举动。
零花钱从那之后就被没收啦。
苦逼中学生的苏粟在这个这么发达的网络时代,跟她的一些同学一样。
她们都没有手机。
太惨了。
她们只有刷不完的卷子,写不完的作业,做不完的题目,与讲不完的练习。
好吧,这些看起来很重复。
但是,这就是苏粟的一天。
重重的书包压在小姑娘的背上。
但就算这么重的学业,少男少女的懵懂的心绪也是会花开的。
得益于学校抓得严,至今还没有人敢当面跟苏粟表白。
但情书啊,小男生的一些肢体接触。
他们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的。
现在幼儿园都开始谈恋爱了。
说这句话的是苏粟的班长同桌。
是啊,现在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开始谈恋爱啦。
那她的真命天子会在哪儿呢。
苏粟趴在书本上,被她用来垫着下巴的那厚厚的两本书,有点膈应的在告诉她——少女,别想了,快来学习!!!
就在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了。
这该死又雀跃的声音。
苏粟赶紧把她脑子里刚刚想到的一个身影给甩了出去。
这节课可是高老虎的课。
又是一个熬夜写作试卷的夜。
苏粟关掉了自己的小夜灯。
倒下了床上。
累,太累了,怎么会这么累啊。
她一沾床她就睡着了。
这座喷泉她是第三次梦见了。
那就是她。
被一群男人给包围着,她跟最中间的两个男人牵着手。
他们都看起来高高壮壮的,连样子都是模糊的,更何况是脸了。
苏粟觉得这个苏粟可真出息啊。
第一次来是带着一个人,第二次来是带了两个人,这第三次带了这么多人来。
牛哇。
早上六点钟的闹钟响起。
在被窝里的苏粟翻了个身,赶紧把闹钟给关掉了。
这糟心的闹钟声。
等她吃好早饭被妈妈送到学校后,晨读开始了。
昨天晚上的那个梦,那些男人,那个虽然读书上比她轻松但每天都会练习画画,甚至会画画到偷偷哭的女孩也跟她不会有什么关系。
而读书,看进去的知识,等会儿要抽查的课文,才是跟她最有关系的。
——眼泪
这是一枚二零零八年的一元硬币。
苏粟站在特莱维喷泉边,手心合十的许着愿望。
让我考上南山高中吧!
银色的硬币被抛向了喷泉,掉入其中与池底的被阳光照耀的金灿灿的钱币一起闪闪发光。
苏粟高兴的笑着,她转身打算离去时。
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站在她的后面。
他戴着一个米奇的口罩。
与他的黑色的衬衫,意大利黑手党的气质完全格格不入。
他现在不是长发了。
白头发怎么比照片上看的还多啊。
苏粟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走上前擦着苏粟的眼泪,自己也没忍住的眼角湿润。
“哭什么,我找了你快半辈子了,我也没有哭。”
“我现在意大利语不好,我听不太懂你在说啥。”
苏粟哭的可大声的投进了男人的怀里。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带上了对方的车上。
她与他,再次相逢于人群之中。
“你中文怎么这么好。”
苏粟拿着纸巾擦眼泪,眼睛红彤彤的问着他。
“我都学了快十年了。”
他摸着苏粟的小脑袋说着。
“这是我第十五次在你生日的这天来特莱维喷泉等你。”
“你说过,来特莱维喷泉一定要生日的那天来,那天一定会是最灵验的。”
他拉着苏粟的手亲了亲,“你也在找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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