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铁一般滚烫的鸡把钉在雌穴里,自顾自地进出。
因此当谌逸俯身啃咬白桥脆弱的脖颈时,白桥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希望延长那一刻的亲密接触。
终于,谌逸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白桥喜出望外,抱着谌逸的宽厚的肩膀寻求安慰。哪只谌逸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处,胯部一用力,热腾腾的鸡把再次猛地贯穿。
“啊嗯~不要了……”
谌逸俯身啄了一下白桥柔软的嘴唇,恶劣地将人抵住,将人侧身顶在窗户旁边,白桥衣衫不整地扒着窗外,口中泻出求饶的呻吟。
“啊啊嗯~谌逸,谌逸,好舒服……”
“宝贝儿,”谌逸舔舐着白桥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让对面的看看你有多骚。”
窗户外是另一栋男生寝室,尽管隔得很远,白桥知道不会被看见,但是看着窗户里倒映出的那个酡红淫乱的脸,他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顿时生出一股剧烈的羞耻感。
“嗯嗯~啊,啊……”白桥羞耻得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谌逸才放过白桥。
他把双性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他全上上下被汗密布,思考郭铭远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谌逸犹豫了一番,还是用热毛巾把白桥全身上下简单擦了一番。他擦得是如此敷衍,以至于身体后面几乎还是汗津津的。
他又看着双性被玩红肿的后穴发愁。
他懒得清理……
他以前是怎么做的?
一般他们玩3p,帮忙洗穴的都是郭铭远,而白桥则会抱着胸靠在厕所门口,看郭铭远那家伙温柔至极地帮他扣弄,在心里啧啧称奇。
但若只有谌逸和白桥,郭铭远不在,曾经的谌逸也会矜矜业业他洗穴,洗完穴上药,再陪双性睡觉——
白桥说他做完喜欢窝在他们怀里睡觉的感觉,很温馨很幸福。
唔?
那是他?
谌逸现在想起来,一切都那么模糊。
他没有射进去的习惯,毕竟白桥是双性,指不定哪天就中彩,他不想喜当爹,也不想给双性的身体造成意想不到的负担。
谌逸用卫生纸帮白桥简单擦了一下,啧了一声,思来想去还是给郭铭远发了条消息。
【什么时候回?】
【我还有事,帮白桥洗一下。】
走到半路,谌逸折返了回去。
他走得良心不安。
虽然刚才出力的是他,但是现在昏倒的却是白桥。
白桥还躺在床上,时不时皱着眉小声哼哼。
谌逸觉得自己还真渣。
人放着身子也没擦干,里面也没清理,白桥还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连被子都没盖。
终究是在道德感面前败下阵来,谌逸轻手轻脚把白桥抱起来,他温软地靠在自己身上,还没清洗,看起来有些难受。
白桥使不上劲,谌逸一抱他就往下滑,
“小桥,抱着我。”他声音带着温柔的抚摸。
小双性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他的话,咕哝着嗯了一声,两条胳膊有气无力地环圈住谌逸的脖子。
谌逸把白桥抱到浴池,放了会儿热水,谌逸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把白桥抱在身上。
谌逸一只手固定他,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冲洗白桥的背。热水撒在怀里那人的身上,对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头埋在谌逸的胸口。
清洗完身体,谌逸分开白桥的腿,让他呈大字打开,搭在自己腿,他用温热的细流冲洗白桥被他玩红肿的穴,用手指极尽耐心地扣挖着。
“嗯……嗯……”怀里的人无意识发出撒娇般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昏迷被打扰的不愉,还是身体来了感觉。
逼里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流到谌逸的指尖,他神情专注,倒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
“呼——”终于把逼里的液体弄干净,谌逸又回想郭铭远的做法,准备去拿药膏。
他刚起身,就听进白桥小声叫了一声“阿远”。
要问阿远是谁?
只有一个人,他这辈子认识的阿远只有一个人,就是郭铭远。
只有白桥会这么叫他。
“别走,阿远……”
谌逸动作一顿,扯开白桥扯着的袖子。
他在郭铭远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盒乳白色的药膏,怀里的人本就四肢纤软,没有任何招架力,谌逸又将把他拦腰抱起,“上药。”
他像在完成一项枯燥但必须完成的任务,大脑放空,一切按部就班。
一向散漫的谌逸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或者习惯。他喜欢一切都整整齐齐的,按部就班的,不旁逸斜枝,不左右开叉。
他的桌子很整洁,物品分门别类地放着,他要完成一件事情,能力范围之内,总是尽量做好。
包括给白桥清理。
把怀里的人从里到外干干净净,他的强迫症才终于被喂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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