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被惊醒到现在,容川水米未进,泡澡的时候摁铃让b0侍者拿了些吃的给他,回房间的路上他就已经决定好要去试试今晚那场收奴仪式,看今天刑罚的架势,20鞭也不会好挨的,所以他得抓紧时间吃点儿东西,再睡个回笼觉,好有精力应付晚上的鞭笞。
这一觉倒是睡得踏实,没有再做奇怪的梦,连日奔波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神清气爽的容川夸张地觉得现在的自己能打过一头熊。
准点抵达表演厅,容川发现刑架上已经用麻绳绑好了一位长发少年,皮肤略黑,可能是为了避免晦气,中午行刑时的金属十字架被换成了木质十字架。旁边掂着一根棕色长鞭的男人,身量约有一米九,这应该就是公告里说的那位煞神大人了,不过他手里的这个鞭子好奇怪啊,比中午行刑时的黑色长鞭长的多,约莫要有一米七八,看起来甚是骇人。
“还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顾行止将鞭梢搭在长发少年的脆弱脖颈上问。
“回大人话,记得,诸怀。”可能略微紧张,少年的声音颇有些沙哑和低沉。
“很好,无需报数,不必逞强,开始了。”法,生怕自己嘱咐不到,容川会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弄伤了自己。
腹部的绞痛让容川跪立的姿势有些僵硬地扭曲,他不敢动一丝一毫,轻微的晃动都会引起下腹部一阵抽搐。与皮外的疼痛不一样的是,无论他怎么屏息,疼痛一阵更甚一阵,疼痛的间歇,他只得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呼吸。时间在这10分钟里漫长到像十个世纪,容川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墙壁,心里默数着秒数,咬着牙期盼着顾行止能如天神降临般告诉他,时间到了。
在容川殷切期盼的顾行止的声音到来之前,先到来的是顾行止的抚摸,感受到顾行止干燥温暖的手揉着自己头,容川眨了眨瞪得泪眼模糊的双眼,看到顾行止正半蹲在自己身边,一只手扶着自己不住颤抖的胳膊,另一只手安抚在自己的头顶。
容川疼到思维逐渐发散,他越发觉得顾行止像天宫神祗,端的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但坐看世事变迁却能不悲不喜。就像现在,他抚在头上的手让自己觉得正在被怜爱中,但牢牢困住自己胳膊的手却是不容自己退缩的坚硬。他大概是一个偶尔会心软的,却极有原则,不会给奴隶完不成自己命令的机会的主人,容川在心中总结着。
“时间到了,排出来吧”顾行止站起来,立在容川身侧,没有意思要离开的意思。
“主人!”从灌肠液进入身体,容川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这声主人被他急迫的喊出来略带着哭声,他是真的很想排泄,但也是真的不想在别人面对面的注视下一泻千里。
“规矩三,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顾行止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容川的记忆力很好,瞬间反应过来排泄这件事,也是算在身体的使用权内的,感受过顾行止的强硬不容置喙,闭上眼睛一副认了命的模样,匍匐着爬到马桶上,随着括约肌的乏力,有些崩溃的用手死死地捂住脸。
看到容川这幅仿佛天塌下来的悲憷样子,顾行止前倾下身体,将容川的头紧紧的摁在自己的怀里,感受到手下肩膀的肌肉渐渐放松,缓声道:“主人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狗,我会包容你所有的样子,无论是好看的、丑陋的、开心的、悲伤的、愤怒的,都不用担心,主人都会接受。”
容川突然感觉自己眼睛里滚出了一滴热泪,他不知道如果顾行止知道了自己杀了同父异母的容湖后,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心无旁骛的许诺给自己说,会包容自己丑陋的样子。很久很久以后,容川才知道,这时候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面前这位看似玉树临风的男人,是位当真从地狱里厮杀出来的煞神。
随着这滴泪渗入顾行止裁剪良好的衬衣上,容川在害怕被顾行止发现自己不是良善之人的忐忑中,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下体居然又又又硬了,次次勃起都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里,容川当真是有些麻了。偏偏顾行止的眼睛又尖的很:“硬了?今晚说了赏你个大的,会让你射的,但不是现在。休息好了之后自己把后面两便做完。”说罢,顾行止直起身,拉开与容川的距离。
已经当着顾行止的面排泄过,现在再当着他面灌肠,容川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扭捏,但是法,又看不到自己后穴的情况,摸索了很久才勉强插入,顾行止很有耐心的在旁边陪伴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任何让容川感到焦虑的举措,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旁。
有了第一次的时间的经验,容川觉得后续两次灌肠都没有第一次难捱,顺利通关,却也大汗淋漓,体力尽失。等到容川被顾行止打横抱起去洗澡时,除了鸡儿梆硬,其他地方哪儿都软的用不上劲儿,像婴儿一样被顾行止放进浴缸里温柔揉搓后,容川觉得如果顾行止是神,也是魅神,惯会用让人沉溺其中的手段勾起人类对温暖的渴望。
不过,很快,容川的脑子里就装不下这些胡思乱想了,因为顾行止骨节分明的手不由分说地挤进了他的后穴。虽然一根手指对于容川来说还是有些困难,肠道内也不如那些身经百战的湿润,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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