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傲:“哥,我就是说了,怎么了?我爱你,我想和你做爱!”顾傲唇齿间酸痛,脸颊发痛,但像是松了口气般,自己那些阴暗,潮湿,小心翼翼,不能公之于众的欲望,就这样轻易大白于阴凉的地下车库,还真是和自己很搭呢。
顾傲自嘲地笑了笑。
顾傲脑子已经混到了不思反进!
顾骄牙关打颤,被顾傲的莽撞直白震惊住,说不出什么来。
顾傲自嘲完,反倒先委屈上了:“我知道,你就是耐不住了,你是s级alpha,早该有发泄对象了,你找过对么?所以赶我出来,你现在想把人接回家对么?”
顾骄气得语序混乱:“顾傲,你真是,不要总是揪着这个话,你真是,病得不轻。我就算是和别人上过床又怎样?你管得着吗?还有,你不要像10岁小孩不懂事,你追着这个问题不放只会让我觉得你变态至极。”
顾傲:“是啊,你才发现吗?哥哥。我就是变态,不然我不会拿你的衣服自慰,不是吗?”
“所以,你以前都是骗我的。”顾傲恨恨地咬着唇间,露出两个尖尖的虎牙。
“顾傲,你不要钻牛角尖!现在是你的问题!你有病吗?我们是兄弟!t的。”顾骄生平第一次骂出脏话。
顾骄摔门下车,两人不欢而散。
自那之后,顾傲低声敛眉躲着顾骄,生怕招惹到顾骄,而顾骄对顾傲还依旧赖在家里熟视无睹,权当没看见,从那时起,两人就如此冰封般地直到今天。
顾傲坐在车上,车上都是窃窃私语的讨论,时不时溢出嗤笑,好像有一个大手攥紧自己的心脏,揉捏出苦涩的心酸。
顾骄以为顾傲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实际上顾傲清楚。
实际上顾骄并没有像说得那样抵触信息素交配,只是因为自己心理有病,那时才哄着自己,安抚自己。
直到如今,顾骄更是哄都懒得哄了,每次想到这里,顾傲心脏就抽搐得发疼,一阵阵像涨潮一样胀痛不止,抖着身子把自己埋进顾骄的床铺,一边瑟缩地任由眼泪止不住地流,一边搂着顾骄的腰,告诉自己不可能。
而现在,这一切又赤裸裸地展示在自己面前。
这十几年来,不过是顾傲在自欺欺人。
顾骄实际上丢掉过自己一次又一次。
而西烛楼,这个顾傲假装不存在的地方。
顾傲以为自己假装不记得,就可以假装没有发生过。其实,根本不是!顾骄就是会和别的oga亲吻,就是会和别的oga做更亲密的事。
但是却可以逐渐以自己长大了为由不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凭什么,凭什么外面那些oga就可以和自己的哥哥更亲密地性交。
想到最后两个字,顾傲地嘴唇被他咬破了很深很长的一个口子。
铁锈味在齿间蔓延。
但是顾傲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顾傲想象不出顾骄做那种事的画面,他不敢想,想了就会像是有一条紧紧的枷锁勒在自己脖子上,一点点勒紧到呼吸不上来。
那晚以后,顾傲以为,自己只要可怜兮兮抱住顾骄不撒手,他就永远不会丢下自己。
每一次听到西烛楼,顾傲都无法控制自己,紧张兮兮,神经兮兮地怀疑哥哥是不是背着自己去,会不会像那样再丢下自己一晚上。
顾傲意识不到自己的想法就像一个嫉恨oga出轨奸夫的alpha,也可能不是意识不到,而是就算意识到了,也停不下来,也不敢反省,更不敢宣之于口。
顾傲就是怀着这样神经兮兮,躲躲藏藏的心思,用冷漠掩饰着自己的扭曲,自欺欺人地窝在顾骄身边。
顾傲的呼吸像拉扯的破风箱,十分粗重,时断时续,像是生了重病。
“顾傲?顾傲?下车了。”有同学看到顾傲唇间触目惊心的血迹,对上顾傲凶狠得像吃人的眼神,不敢多问地留下一包纸巾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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