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间没有待在治疗仓里,麻醉失效,骨缝愈合的痒意催促着雌虫挣扎着醒了过来。
蓝一动,帕诺就醒了,四目相对。
蓝下意识挣扎着起来就要跪在床上,帕诺又把他摁在床上,出言责备。
“动什么,大晚上的不能睡觉吗?”
蓝抿着唇顺从僵硬的躺在床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帕诺的手还环在他的腰腹之上,感受着掌心的肌肉一点儿一点儿的变得紧绷。
帕诺也睡不着了,有些难过的想蓝同他躺在一起就这么难熬吗,其实帕诺是知道他在半夜偷偷去其他房间睡的事,每一次,每一次帕诺半夜醒过来身边都是凉的。
坐起来,看了他一会,夜色朦胧,他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猜想蓝的眼睑一定是下垂的,然后银白色的睫毛如蝴蝶振翅半轻轻晃动。
又或者蓝现在骨头在生长着,密密麻麻的痛着,然后咬着下唇默默忍受着,又一边戒备着他会突然执起鞭子。
帕诺有些心疼,想碰他,想了想,俯下身去舔吻他的喉结,舌尖画着圈圈的在他喉结打着转,他的喉结是凉的,帕诺用唇轻轻的含着,然后又感觉到蓝的脖颈渐渐崩起。
想起上一世他每每将他推倒在床上啃咬他乳尖,然后大力冲刺射在他体内。蓝总是咬着下唇,如猎豹般崩长了脖颈,带着性感的弧度,微微战栗,然后用宽大的手掌牢牢的按着自己性器的顶端唯恐射了出去。
帕诺此前在想这应该是雌虫的性癖,或者是雌虫在遵守着什么莫名其妙的的规矩。怕他憋坏了往往就射一次,然后给他纾解了精神暴乱,就放过了他,自己许多时候也憋得难受极了,只能自己默默背过身去,到了半夜,雌虫悄悄地离开,他便抓着他睡过的那一片地方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委屈的给自己纾解。然后又特难过的觉得自己是帝国最憋屈的雄虫。
蓝的呼吸有些粗重,鼻腔带着微微的震颤,他又在隐忍着,帕诺听得清楚。
蓝现在应该是痛的,他记得他肋骨都断了两根。
现在是皮肉撕裂又复合,骨头断裂又生长,他自身的能量早该耗尽了才是。
他应该是需要信息素的,帕诺沿着喉结缓缓往上亲,张口含住了他的唇。
帕诺扣住他的后脑,伸出舌尖来舔了会儿他下唇的细碎的被咬出来的伤口,撬开他的牙齿钻了下去,一点点舔着他的上颚,又压着他的舌头舔了好一会。
蓝从鼻腔里带出闷哼声来,像是喘不过气,又像是舒爽的熨叹。
虫族的信息素传递无非就那几种,水乳交融的体液,或者是唾液的交换。帕诺想着蓝的伤口还正在一点点愈合,就选了个温和点的方式。
“呜~”蓝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点声音。
帕诺的信息素是一点点的炸出来的,蓝被动的吞咽着,张大了嘴去迎合雄虫的每一下舔弄,太过舒服了,吞咽不及,口腔的液体一点点的从他们交接的唇角滴了下来。
虫族的始祖其实是靠着口器传递信息素的,只是后来经历了天灾,就促成了不同基因之间的大规模融合,虫族崛起逐渐取代了原来的世界之主——人类。
随着时间的推移,虫族逐渐摆脱了其原始的虫形躯壳,演化出了类似人类的拟态形态来,传递信息素的方式也变成了更为淫靡刺激的方式,渐渐地原始信息素传递的方式就被遗忘了,雄虫的口器也随之退化。
雌虫向来强大有力可以在需要时变换回虫型,包括他们的口器,但雄虫在演化中却彻底失去了外在虫型的特征,只保留了精神力安抚,越强大的雄虫精神力安抚等级越强。
但是蓝没想到帕诺能用口器传递信息素,就像一开始蓝也不知道帕诺精神力能幻化丝线那样,某天就突然的出现在他的精神海同他那些精神暴乱的丝线纠缠在一起,激得他脊背阵阵发麻。
帕诺单手解开他的衬衫的上三粒口子,伸手探入他的胸口,握住他的右胸,用力抓了抓,唔,有些弹。
雌虫战栗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五指收紧攥紧了床单,呼出的气体喷在帕诺的鼻尖,湿湿的热热的。
帕诺抓住他的舌头又吸又咬,雌虫的舌头不知为何总带着甜,还又嫩又滑。帕诺莫名有些激动,手掌用力的陷进他又弹又韧的胸里,然后将他硬挺的乳头摁进去又大力的提起。
雌虫难受得呜咽,全身又簌簌的战栗起来,另一只没被蹂躏到的乳头颤颤的立了起来,痒得厉害,蓝有些失神了,好痒,但好像其实不止这一处是痒的。
雄主在辗转玩弄他的舌头,雌虫夜间视物的能力极佳,他看得清楚,帕诺是闭着眼睛的。
为什么雄主不肏进来呢?
舌尖交缠,唾液翻滚,耳边是啧啧的水声,信息素的摄入让蓝浑身燥热,千百只虫蚁好似从他的胸膛爬至四肢百骸,旺盛的火从喉咙烧至全身,热,痒,蓝太难受了,混混沌沌,他要被烧死了,他希望雄虫执起鞭子抽他好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也太难受了些,哈,呼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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