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其养尊处优了小半辈子,挨了一鞭带着尖刺的鞭子,顿时哀嚎出声,那股装模作样的气焰一下子没了,抬头见带着刃沾着血腥气裹挟着精神力的千百种刑具向他扑来,阿塔其魂都吓飞来,拖着残腿屁滚尿流的躲到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雄虫身后,嚎都来不及嚎。
低等雄虫从未见过高等雄虫动用精神力的样子,低等雄虫精神力也只能给自己挠个痒痒。他以为帕诺不敢的,以为身边的护卫是都能拦得住他的。
但帕诺是高等雄虫谁敢拦他。
帕诺扬起鞭子精准的勾住他的腿用力拽了回来,鞭上的利刺都嵌进了肉里,挤出了股股血液,阿塔其不住哀嚎,碰都不敢碰腿上的钢鞭,转而抱住帕诺的腿,虚汗直冒,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不住出声求饶。
“阁下饶命,阁下饶命啊!”
黑衣护卫想上前拉开,被帕诺操控着刑具砸的头晕目眩。
“放开他!”
帕诺心中又急又怒,不住的一鞭接着一鞭挥在阿塔其的身上。
“疼疼疼,帕诺阁下饶命啊!”
“可蓝比你疼多了。”帕诺用勾刺拽出雄虫身上的些许皮肉来。
原来a级雄虫也是没什么用,根本没有虫会听他说话,到头来还是要扬起鞭子来立权威。
阿塔其挣扎着让护卫去操控室解了蓝的禁锢。
禁锢一解,帕诺接住,蓝就软趴趴的倒在帕诺的怀里。
血液从身体里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染红了帕诺的整个外套。
……
帕诺将蓝带到了医院隔着治疗仓的玻璃看他。
蓝的皮肉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生长着,在一点一点的愈合着碎掉的皮肉和骨头,唇角轻颤像是痛到了极致,面色是极致的灰沉,古铜的肌肤透着死寂的白。
一下子又与上一世蓝失去虫蛋躺在治疗舱里的样子重合了起来,帕诺有些难过。
上一世帕诺其实还没来得及知道帕诺有了虫蛋,知道的时候已经没了,甚至最后见到的只是一推被排出来的软壳,连钙化的碎片都没有。
眼睛一点点的往下看。
蓝的衣服碎片已经被镊子一点一点的取出来了,此时还是小腹空空的,只有被鞭子勾出来的外翻皮肉。
蓝在睡梦中也不安稳,一直细细发着颤,无意识紧咬着下唇,没泄出一声呻吟,帕诺知道他很痛。
帕诺深吸一口气,释放出自己的精神丝,小心翼翼地从头顶开始,一点一点地梳理着蓝的头发,往下舒缓他的筋肉,直到蓝肌肉不在紧绷,呼吸开始平缓。
才一丝丝的收回泄出的精神力,有些累的趴在了治疗仓上,轻轻的呼气,手指隔着透明的舱门虚虚的描绘着蓝的五官。
为雄虫提供安抚的精神力是很累的,所以为什么还会有雄虫想要娶那么多只雌虫呢?
……
怕诺不喜欢待在医院里,这意味着会有四面八方的虫监视着他们。比如他讨厌的雄虫保护协会,比如为他提供庇佑的帝国,还有时不时又隐在暗处视线如蜜糖黏黏腻腻的往他身上凑他的雌虫,四面都是眼睛,他很不喜欢。
好在雌虫的恢复能力极强,在蓝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之后,找了医生查看。保证没有什么问题,不用在呆在治疗仓里,雄虫愿意提供信息素的话,蓝就只有再休养几天就能痊愈。
帕诺心想在医院要怎么提供信息素,想了想就把蓝打横抱起带回了家。
雌虫只要出了治疗仓就没有安眠和麻醉了,随时可苏醒过来,但期间帕诺一直用自己的精神力牢牢的封着蓝的五感,让他不至于在中途醒过来。
帕诺给他喂了些水,就躺在他身旁静静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
到了夜间没有待在治疗仓里,麻醉失效,骨缝愈合的痒意催促着雌虫挣扎着醒了过来。
蓝一动,帕诺就醒了,四目相对。
蓝下意识挣扎着起来就要跪在床上,帕诺又把他摁在床上,出言责备。
“动什么,大晚上的不能睡觉吗?”
蓝抿着唇顺从僵硬的躺在床上,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帕诺的手还环在他的腰腹之上,感受着掌心的肌肉一点儿一点儿的变得紧绷。
帕诺也睡不着了,有些难过的想蓝同他躺在一起就这么难熬吗,其实帕诺是知道他在半夜偷偷去其他房间睡的事,每一次,每一次帕诺半夜醒过来身边都是凉的。
坐起来,看了他一会,夜色朦胧,他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猜想蓝的眼睑一定是下垂的,然后银白色的睫毛如蝴蝶振翅半轻轻晃动。
又或者蓝现在骨头在生长着,密密麻麻的痛着,然后咬着下唇默默忍受着,又一边戒备着他会突然执起鞭子。
帕诺有些心疼,想碰他,想了想,俯下身去舔吻他的喉结,舌尖画着圈圈的在他喉结打着转,他的喉结是凉的,帕诺用唇轻轻的含着,然后又感觉到蓝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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