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的泪珠,好不可怜。
“姐姐”
钟轻斐疑惑地“嗯”了一声,秦景文吞吞吐吐,“姐姐我怎么”
“不是你说不要的吗?”
“要要要的”
“哦,又骗人呀。”
“没没有没有骗人。”
包厢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钟轻斐认真地欣赏着秦景文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全部精准地踩在她的心上,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是感慨。
“秦景文,你怎么长得这么符合我的审美呀,做爱也是,我们俩真的是天生一对吧。”
秦景文愣怔了两秒,与之四目相对,随即同样认真地回复。
“嗯,天生一对,我和姐姐,是,天生一对。”
当秦景文被按在包厢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舞池中蹦得正欢的人,即使知道外面并不能窥视进来,但身子却依旧紧绷着。
后穴被假阳塞满,钟轻斐掐着秦景文的腰,用力地顶弄着。
欲望被点燃,秦景文的前胸贴上冰凉的玻璃,钟轻斐俯身在他耳边吹气。
“宝贝,睁眼看看外面的人,要是被人发现高冷的影帝在我身下挨操,该怎么办呢?”
“是自愿自愿的还是合法的”
秦景文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钟轻斐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的确是合法的呢。”
操弄的动作,时快时慢,假阳在秦景文的后穴内驰骋,鲜红的软肉被翻出,带着点点白浊,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秦景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滑下泪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啊嗯啊嗯”
双腿陡然发软,跪倒在地毯上。
钟轻斐从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像小狗一样塌着腰,双腿分开,尽可能地迎合着钟轻斐的动作,假阳进进出出,秦景文再次到达高潮边缘。
“嗯啊嗯啊主人嗯”
玻璃上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细密的汗水布满他的全身,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双眼失神,完全被情欲占据。
“姐姐姐姐不不行了姐姐主人”
秦景文的求饶没有换来钟轻斐的怜惜,从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转化为夏日的疾风骤雨,狠狠地抽插、撞击。
眼泪簌簌落下,像断了线的珍珠,声音变得嘶哑。
钟轻斐爱怜地用指腹抹去秦景文眼角的泪痕,抚慰道:“乖,宝贝,别哭了,嗓子哑了就不能拍戏了。”
秦景文紧咬着唇瓣,仰着头,但细碎的呻吟声依旧从嘴角溢出。
“唔唔”
钟轻斐见人已经被操得晕晕乎乎,将假阳顶到最深处,摩擦着敏感点,迅速摘下秦景文身上的阴茎环,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射吧。”
积攒已久的欲望得到释放,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射在旗袍上,湿嗒嗒的。
钟轻斐将假阳抽出,脱下穿戴裤,捞起软到在地毯上的秦景文,把他身上黏腻的旗袍解开,拿起一旁的纸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污浊。
秦景文揽过钟轻斐的脖颈,将人拉下,轻轻柔柔地吻着她的唇,再一次诉说着爱意。
“钟轻斐,生日快乐,我爱你。”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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