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啊,这是你二嫂,倪蔓可。”钟轻然揽着倪蔓可走到钟轻斐面前,向她介绍道。
钟轻斐眼前一亮,倪蔓可真的太甜了,脸白嫩嫩的,小小的,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眼下的小痣却又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情,钟轻斐真是没想到,钟轻然竟然喜欢甜妹。
“二嫂好,我是钟轻斐,”她虚虚握了握倪蔓可的手,说,“你可以直接喊我妹妹,也可以叫我阿斐,反正你喜欢怎么喊都行。”
要不是钟轻斐怕吓着倪蔓可,她都想直接熊抱上去了,难怪钟轻然刚才把人抱得那么严实,谁会不喜欢这么软乎乎的人啊。
“你好,妹妹。”
倪蔓可笑得眉眼弯弯,钟轻斐的心仿佛被箭击中,她抬手抚上心口,喃喃道:“啊,二嫂你真的好可爱,钟轻然何德何能”
钟轻然无语,没等钟轻斐说完,一个爆栗敲到她的额头上。
“干嘛呀!”钟轻斐恶狠狠地瞪着钟轻然。
“这是我老婆!收一收你的眼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嗯嗯嗯,你老婆你老婆你老婆。”
倪蔓可看着眼前互怼的两人,倚在钟轻然的怀里,笑得前仰后合。
之前听钟轻然说他和妹妹的相处模式时,倪蔓可还不能理解,亲眼所见,的确很好玩。
“老婆,我们再等等,大嫂他们一家人待会儿也要到了。”
“嗯嗯,好。”
钟轻然握着倪蔓可的手,低头把玩着她白玉般的细长手指。
钟轻斐觉得她今天翻的白眼,比过去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等下宁沅哥也到了,依她大哥的性子,接下去自己将要承受的不会比钟轻然带给她的少。
这都是些什么事嘛。
“阿斐在干嘛呢?”倪蔓可拉了拉钟轻然衣袖,小声地问他。
钟轻然看了眼蹲在角落,背对着两人的钟轻斐,无所谓地回道:“哦,她不久前失恋了,现在见不得别人恩爱。”
“这样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我一个人吃狗粮的时候,她也没见得对我多手下留情。”钟轻然想起了这几年,钟轻斐和钟轻绪随时随地的秀恩爱,三句话不离各自的恋人,而他只能坐着忍受,更不用说家里的老父亲老母亲,对他的常年压迫。
现在的他,好不容易翻身农奴把歌唱,还管别人的心情如何,秀就完事了。
倪蔓可听完钟轻然的话后,哑口无言。
钟轻然见她一脸担忧,宽慰道:“别担心,过不久应该就会复合了。”
“那他俩为什么分手?”倪蔓可很是不解,听钟轻然的语气,感觉不是什么大事的样子。
“可能是为了平淡生活增添点乐趣吧,只不过这个乐趣不怎么有趣罢了。”
“不懂。”
“没事,不懂就不懂,”除了俩当事人,谁会懂啊,估计就是吃饱了撑的,钟轻然低头亲了亲倪蔓可的眼角,心情颇好地说,“你懂我就行。”
倪蔓可低低地小声说了句:“公共场合呢!”
“又没人看我们。”
说完,钟轻然一抬头,就发现钟轻斐领着宁沅一家人,站在两人面前,为首的钟轻斐眼珠子转向别处,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倪蔓可抿嘴憋笑,钟轻然抖了抖肩膀,轻咳了两声,假装忙碌,掩饰似有若无的尴尬,举起右手,机械地打招呼:“嗨,宁沅哥,宁爸爸宁妈妈,你们好,这是我老婆,倪蔓可。”
“宁沅哥好,叔叔阿姨好。”
“你们好。”
宁沅是被钟轻绪打过预防针的,知道钟轻然毫无预兆地结了婚,并且会带人过来参加婚礼,倒也不是很惊讶。
宁爸爸宁妈妈是真的被惊到了,他们是怎么也没想到,钟家第一个结婚的人,竟然会是钟轻然,毕竟上次见面时,钟轻然好像看破红尘似的,给他介绍女孩,统统都婉拒的。
“好好好,你们好。”
酒店套房内,家长们在寒暄,聊着明天的婚礼,小情侣们在旁若无人地秀恩爱。
只有钟轻斐坐在单人沙发上,仰面望着天花板发呆。
钟轻绪和宁沅的婚礼,是一场小型、非公开的,就连参加的人,也只有两人的至亲和密友。但,为了这场婚礼,钟轻绪可是提前一年就开始准备了,包括选址到现场的布置再到戒指、礼服的订做,每一个环节都力求完美。
阿姆斯特丹连日来的阴霾,似乎也因为这对新人而消散,夕阳洒在大地上,为所有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
城堡的草坪上,屹立着一道巨型拱门,白色花藤缠绕交织,垂落着,两边是一簇簇锦簇花团,色彩缤纷,阳光洒下,像是中世纪的油画。
现场飘扬着韵感十足的爵士乐,钟轻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宁沅则是与之相配的整套白色西装。两人没有选择正常婚礼的流程,例如家长交接环节,而是,手牵着手,一起走向属于他们的未来。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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