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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宸峰被咬得又痛又爽,身体深处却奇异地涌出一股热流,他抽搐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光是被玩胸就潮吹了。慢慢的,逼穴里又变得湿滑松软。
两人交换了体位,夏延重新在上,面对面地进入了他,手掌卡着他的膝弯,握住他饱满而纤瘦的小腿,往两边分开,压成对折的字,腰身强悍地挺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那只红肿软烂的逼穴。
“呃……啊……”他肏干得太快了,贺宸峰双眼失神,舌尖也微微吐出一截,露出淫乱堕落的神色。逼肉忽然间奇痒难耐,恨不得让夏延肏死自己。但他什么也没说,只疯狂而缠绵地吻他。
“骚货!”夏延低低骂了一声,也被他这副模样勾引得更加兴奋,心跳加快,欲火焚身,趴在他身上疯狂耸动,全力肏干,坚硬如铁的鸡巴寸寸嵌入那个最深最紧致的禁忌之地,触感是难以形容的柔媚湿滑温存,勾得他一次次捅进子宫口。
终于,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夏延大脑放空,眼前一片白光炸开,野兽般低吼着射了出来,一股股滚烫浓精浇在子宫壁上,宫颈被激得剧烈收缩,将龟头死死锁在里面,不允许精液泄出丝毫。
射完后他疲惫极了,身上每一寸骨头都像是被碾过似的,懒洋洋的不想动弹。贺宸峰搂着他休息了一会儿,强撑着爬起来,把他抱进浴室里清理身体。又给自己草草清理一下,抱着他回到床上。
夏延半梦半醒快要睡着之际,忽然听见贺宸峰喊自己:“延。”
“嗯?”他努力睁开疲倦的双眸,目光柔软得一如初生的婴儿。
贺宸峰说:“你想结婚吗?”
夏延愣了一下,结婚,和谁?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贺宸峰说:“以前无所谓,现在我想跟你结婚。”
夏延闭上眼睛,可有可无地从鼻腔里软软地嗯了一声。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从来也抵抗不了,身不由己。
这句话,说得好累。一个人怎么会那么累,那么无奈、为难?
贺宸峰忽然感到身体某个部位疼痛得超出了往常能忍耐的阈值,他急切地抱住了少年,抱得很紧,很紧,呜咽似的深深喘息了一声,如同重伤濒死的兽,依恋地、轻柔地蹭了蹭少年濡湿的额头。
感受到额上的滚烫,夏延睁开了眼,看清他的神色是如此地珍重而爱惜,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至宝。那深沉的眼眸里蕴含着自己无法看懂的情绪。
“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他说着,忽然颤栗了一下,但还是坚持说下去,“以后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嗯。”夏延淡淡地道:“没关系,我从来没真正怪过你们。”
贺宸峰只感觉体内肆虐的痛楚又加重了一分。他不知道夏延信没信自己的承诺,但现在也无从保证了。
“对不起,那个时候……”他在痛楚中骤然失去了声音,隔了很久很久,才以近乎喑哑的嗓音继续道:“做了无法挽回的错事,但是我不后悔。”
自以为看透了你外表下的真实。以为能主宰你的命运。
多可笑啊。
“延。”他抱紧了怀中的少年,终于舒展眉宇,露出一个自嘲的,很苦涩,也很从容的笑。“你是自由的。你要记住,你是可以拒绝的,永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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