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似的看他。
“你知道付沉花了我多少钱?”
“他不要钱。”
安浦年错愕,紧接着笑出声来。
“啊啊啊,我好像听到安老师笑了!啊啊啊,安老师是不是笑了?安老师因为什么笑了啊?”
“校草挡住了。全挡住了。完全看不清楚啊。校草也只有个背影。啊啊啊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这聊天加我一个就不行吗?”外面的女学生叽叽喳喳。
“年级第一欲求不满,你要不要证明一下你的诚意。”安浦年虽然对易应礼这个型的不感冒,但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易应礼俯身蹲了下来,饶是安浦年见过了大风大浪,也被易应礼这猝不及防地一蹲搞得神色一凝。他的目光扫向窗户外头的丸子头。
易应礼系着鞋带。细软的唇擦过安浦年的胯间。
易应礼抬头,那双清雾远山一样矛盾的眸子直视安浦年。没有林间雪的高洁,不能说天上月的封禁。但就是那贵不可言的骄矜,冷淡漠然的表情。
安浦年不感冒易应礼这一款,是因为这一款中看不中用。玩一玩就要死,哄都哄不起来。跳个楼很麻烦。性子硬,难上,安浦年身边什么人没有,不费这个劲。所以易应礼长得漂亮,漂亮到他来这个班的第一眼看的是易应礼而不是后头拽得二五八万的付沉。但安浦年依旧对易应礼没兴趣。
安浦年低头看易应礼系鞋带。他的皮鞋在易应礼廉价的帆布鞋上碾了个印子。
“口过吗?”
安浦年上面批改着作业,易应礼下面轻轻喘息。
“你还挺带劲。”
安浦年抓起易应礼的头发,易应礼仰头看他,露出一抹笑。
易应礼笑起来那双眼睛祸人,搅了秋日的剪水夏天的荷。安浦年也笑。
“安老师,要我跪着吗?”易应礼只是半跪,桌子底下易应礼半跪着多少有点憋屈。不知道安浦年是不是故意的。
安浦年手伸进易应礼的校服里去摸,易应礼僵了身子。安浦年笑着看他。逗弄玩意似的眼神。
易应礼俯身,舔了舔唇。继续含了上去。
“九千万?”安浦年看着易应礼把自己的东西咽下去,他没想到易应礼这种性冷淡一样的能做到这种程度。安浦年让他漱口的话也没说。安浦年玩似的点点皮鞋尖:“好吃?”
易应礼俯身:“安老师爽了就好。”
易应礼还没站起来,安浦年系上腕表:“你不是喜欢跪着吗?就在这跪着吧。”
易应礼掏出手机。
“安老师,转账。”
“我什么时候说过”,安浦年看着易应礼,“要给你钱啊。”
易应礼站起身,他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
“抱歉,打扰了。”易应礼转身就走。
安浦年看着他的背影。拿起钢笔在本子上写了个。
“a。”
看到安浦年的视频通话,付沉想也没想就挂断,电话又打来。
付沉靠在病床上,沉默地看着手机屏幕。
“你会把我折腾死吧。”
付沉也不像在提问。
“你哥哥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安心在医院休息。我告诉他你后天回去。”
“安浦年,你是个人渣。”
“承蒙夸奖。”安浦年心情不错,逗他两句。“几天不见,怪想你的。”
对上安浦年的笑脸,付沉忍着吐意。
安浦年手指上下滑动。
“把屏幕放前一点。”安浦年清润的声音响起。
付沉把手机冲马桶里了。
第二天,看到安浦年的脸,付沉就知道他要“收拾”自己。付沉吃着护工买的燕窝。
“你胆子是真大。”安浦年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付沉病床前。
付沉看着他装腔作势的眼镜:“你他妈瞎了?”
“嘴巴闲不下来,就吃点该吃的东西。”
安浦年摸付沉的嘴唇:“燕窝够你吃吗?”
“手要是不会用在地方上,我看也就别要了。”
付沉疼得直抽气却硬是忍住没吭一声。
手腕软绵绵地耷拉着。
“安浦年,你是人吗?我是未成年。”
“知道了,未成年。”安浦年不在意地抚上付沉的手腕,折上他的胸膛。轻掐一把。“发育得不够啊。”
“要不要我给你补补?”
“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别和我做了。”
“翻来覆去就是几句话,你还真不是读书的料。”安浦年覆上付沉矫健有力的身子。“学渣学不了文化,叫床总会吧。”
“你有文化。”付沉喘着粗气,嘴角嘲讽。
“你他妈良心让狗吃了。上未成年。”
“你不得好死。”
安浦年给了付沉一巴掌。
抚摸红肿的侧脸。
“别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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