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他也是第二次尝试这么激烈的性爱,同时这也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和这个男孩儿做爱。
他看条狗都深情的眼神深深的注视着魏苏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庞,细密的含住留在额头上,打湿了前额的刘海,他的眼神充满着侵略性,好像一只猛兽,要将自己吞吃殆尽。
魏苏其实一直在憋着不射,他也是一个刚开苞没多久的处男,很难坚持太长时间,但是他就是想要看陈牧阳淫荡的身体被自己弄脏,弄坏,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样子。
淫靡的气味四散,魏苏一个不留神,没憋住,射在了陈牧阳的肠道里。他抽出阴茎,带出自己的精液。
陈牧阳迷离的把手伸到了后穴处,想要把精液都抠挖出来,但敏感的肠肉经不起激烈的触碰,激烈的收缩,把精液一股一股的排到体外。
魏苏又硬了,他坏心眼的将精液重新怼进红肿的小穴中,开启了又一轮的讨伐。
“慢一点,小朋友吗,你想把我操死吗?”陈牧阳撑不住了,他已经开始想魏苏发出了求饶的信号。
“哥,最后一次,我再射最后一次。”魏苏动作不停,死命的用阴茎向肠肉的深处凿去。
他坏心眼的将宽厚的手掌按在陈牧阳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形状。
“别!别按!”陈牧阳承受不住般,颤抖着喊。
精虫上头的蠢狗是不可能听从主人的命令的,他能感受到手掌下陈牧阳的小腹不断地绷紧。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像是一潭死水。
魏苏像是隔着个人把沙发凿断,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一刻也没有停歇,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
原本还能迎合身上人动作收缩的甬道现在已经难以回到原本的紧致,操控肌肉收缩的人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满心满眼都是快感和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阴茎。
陈牧阳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身下的沙发,留下一道道白痕。
魏苏就着汗水将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去,漏出额头,整个人冒着热气,眼里欲望显的他充满邪气,他像是一个吸收身下人精血的怪物,带着要把身下人吸干的架势,耸动着腰部,一刻也不停的抽送。
陈牧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猛的抓向在自己身上猛干的人的头发,“靠!你快点射!我受不了了!”。
回答他的是魏苏动出残影的腰部和更加响亮的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他撞击着红彤彤的双臀,双臂将陈牧阳的膝盖提到自己的臂弯。
大力的挺动带出清澈的淫水,四溅在沙发上。陈牧阳的身下被自己的汗液和体液弄得湿透了,他感觉自己的甬道快要烧起来,甚至开始担忧自己的穴已经烂了。
海啸般的快感夹杂在魏苏的动作中袭卷而来,眼眶中含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伴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全数淹没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失禁了,但是他可怜的阴茎还被捆绑着。
终于,浓厚的精液再一次被射进他敏感的肠道里,陈牧阳被烫的一个激灵。
魏苏抬手解开了绑住可怜的粉茎的带子,它先是软趴趴的贴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接着突然立了起来,不住的摇摆,一股一股的喷出清凉的液体。
陈牧阳以为自己被魏苏肏尿了,他羞耻的抬手,罩住自己的双眼。他接受不了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魏苏一把将他抱起,轻拍他的后背,“没事,哥,你只是潮吹了,不是尿。”
陈牧阳哪里有过这种经验,他的下巴搭在魏苏的肩上,轻轻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除了精液和体液糜烂的味道,确实没有别的腥臊味。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在魏苏耳边轻喘着,“蠢狗,为了我的腰着想,下次多换几个姿势吧。”
声音渐渐微弱,变成绵长的呼吸声。他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已经累的睡着了。
魏苏的小兄弟因为刚刚似是撩拨般的动作,又一次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可惜对方已经无法回应它了。
陈牧阳红肿的穴口大张,精液不住地溢出。
作为一个立志要当好攻的小魏同学,当然是要带着筋疲力尽的大美人去清洁,然后美美的一起睡觉啦。
陈牧阳醒来看到的就是魏苏红着眼眶,眼泪滴溜溜的打转的场面。
他一瞬间清醒过来,有点懵,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你哭什么?”他不知所措地问,好像昨晚被干坏的人是我吧。他如是想了想,但没把后半句说出口。
“我的小兄弟痛”陈牧阳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的一只腿跨在魏苏的的劲腰上,两人的腰部往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他不自在地动了动,感受到自己的甬道中依然存在着异物感。
他刚睁眼是还以为是穴口经过激烈的长时间的操弄还没有合上,但是现在。陈牧阳满头黑线。
伸手握住魏苏遗留在外面的阴茎根部,一点一点的,拽出来,带出一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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