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证据:“一医院现在谁说了算?”
元勋有什么答什么,只是稍显没头没脑了些:“院长说了算啊!”
“这我知道,就是,明面上是院长,背后……”
“可以了!”元皓牗却在此时插话进来,从回音听得出,他一直开着外放:“感谢这位热心市民,剩下的我过一会再和她细说。”
“等一等!”元勋不想就此杀青,夺回电话,震声道:“小银霁,你这几天忙不?咱们仨啥时候一起出来吃个饭呗,你看,敢敢期末考试有进步,我总得请你一顿‘谢师宴’吧!”
又在上阵父子兵了。也不知道元皓牗把两个人的情况透露到哪种程度,元勋现在连督亢地图都扔掉了,直接拔了匕首开始走绕柱流程。
银霁只好赔笑道:“很抱歉元叔叔,我最近出门太多,我妈妈怕我把心玩散了,昨天刚下了禁足令呢。”
元勋“啧啧啧”地批评着:“哎呀,你爸是这幅德行,你妈也有样学样!”
“哈哈,毕竟我是个女孩子,她也是担心我遇到危险才会这样的。”
元勋一下子哽住了。他完全没有教育小女孩的经验,第一次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恍然道:“是哦!那你还是听妈妈的话吧。”
银霁不由得感叹,他们家元皓牗也真是不容易,想留住那一亩三分地,只能靠自己的努力了。
正思忖着,电话那头响起重重的关门声,接着是小孩的尖声大笑,伴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
元勋像是受到撞击,“哎哟”地叫了一声,元皓辰迫不及待的声音跟着响起来:“爸爸爸爸,走!可以去儿童乐园啦!快点快点快点!”
即便极力克制着,银霁的语气也冷了下来:“说谢师宴也太见外了,上次我已经吃到了三套鸭,再说,年饭那天我还会再来麻烦您的。”
在小儿子的催促声中,元勋也转了个态度,急着结束这段对话:“好!到时就欢迎来品尝邹阿姨的手艺啦!”
并非出于同一个原因,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心有灵犀吧,元皓牗也冷言冷语道:“是哦,她拼着脚底磨穿也要拖住我,思前想后,最后决定把我留在原地,自己撒丫子逃跑了。”
一番折腾后,留守儿童独自返回二楼房间。银霁这时候不想跟他说重话,尬笑道:“我哪里逃跑了,我这不是一直在线嘛!来吧,这位年轻的热心市民,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元皓牗高贵冷艳地说:“这么重要的消息我能轻易卖给你啊?最早也要留到年饭那天再说。”
“……又怎么了?”银霁只恨不能接唱一句“我的大小姐”。
“是,你的生活需要空间,我可以跟你做出新的约定,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也会收敛些,然后现在你的意思是,之前的约定全都不作数咯?你未免也太贪了点吧!之前答应过我的事,你统统准备反悔吗?”
原来是在做出手铐式的操心啊。回想期末考试前那段时间,他被防身安眠药吓得如临大敌的样子,银霁心虚道:“没有没有,那些约定还作数的,我问到这些也就是纯属好奇啦,天这么冷,我不可能到处乱跑,再说了,就是想跑,我也不知道跑去哪啊!”
“你发誓你不会再用——勾股定理,在中医院的停车场埋炸药?”
“当然不会!”说着,银霁暗自撇撇嘴:他对犯罪的想象力可真是贫瘠啊!
为了转移审判官的注意力,银霁忽然道:“哦,我还有一件好奇的事,不过问你也不一定有用……”
“什么事?你尽管问,我路子广,不行可以去帮你拷问一下相关人士。”
“好……杰瑞老师结婚了吗?”
简略说明了在陶艺店目睹之怪现状,元皓牗没有给出答案,先是幸灾乐祸道:“她要是真的跟那个矬子结婚了,你们这群迷妹会怎么办?”
理论上,对这个“矬子”的好感度永远不会突破0,银霁故意说得更夸张:“不知道啊,穿着婚纱跳长江吧。”
“……啊?你认真的?为了王睿婕你要跳长江?那我……的时候……你???”
“临死前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们对家的幕后大佬究竟是谁。”银霁假装咳嗽几声,“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因为演得太用力,前排乘客回头看了她一眼,把口罩拉到鼻子上。
“行。”元皓牗多半已经气癫了,满嘴跑火车道:“我告诉你,是金惠媛!好了,你可以去租婚纱了,拜拜,不送。”
银霁大吃一惊,手机都差点拿不住:“金家?怎么会是金家?!”
——做法事的不是郑家人吗!
元皓牗的语气一下子紧张起来:“不是,什么金家,金惠媛是我瞎说的,你别信。”
“如果是金家……我的推断就要被推翻了。哎?也不一定哦。”
“你又来了——什么推断,你说清楚点!”
“我说不清楚啊,我又不知道假药案的幕后大佬是谁,只能在这乱造谣了,对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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