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来,宋含谨说自己和徐孟意结婚后就没工作了,周寄言就顺势怂恿他到自己酒馆里来工作,反正一个人正好缺个帮手。
宋含谨没答应,但在店里就会帮周寄言做点事。
这天宋含谨照常去找酒馆周寄言聊天,他一个人在家无聊,找周寄言聊聊天解闷,还能顺便听他讲徐孟意小时候的事。
宋含谨看到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门却还开着,进去看到周寄言在后厨忙碌的身影,问了才知道今天晚上周寄言安排了朋友聚餐,自己老公也被邀请了。
周寄言问他怎么没和徐孟意一起来,宋含谨只有苦笑,徐孟意做什么事都不和他商量,只有偶尔自己死缠烂打惹得人烦了,那人才会勉强施舍一点情绪给自己。
“他没给我说……”
见宋含谨有些为难,周寄言立马回过味来,笑着让宋含谨留下晚上一起吃。
宋含谨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的,喜欢一个人,自然会对他所有的事情都好奇,但担心徐孟意看到自己会甩脸色,到时候尴尬的还是自己。
“我都不认识,会不会不太好?”宋含谨问得很真诚,并不是在说客套话,而是真的在向周寄言询问意见。
“怎么会?”周寄言转过身,手撑着脸看着宋含谨,见人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说,“你老公平时都这么对你?你没什么想法?”
宋含谨苦笑着,埋下头小声说:“我喜欢他,能有什么办法呀。”
“他其实之前有个很喜欢的人。”周寄言说话时没有看向宋含谨,低头处理着手中的鱼,“有段时间天天来我这里买醉,块头那么大,喝醉了就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吓走了我不少客人。”
周寄言将切好的鱼片用刀挑起,淡粉色的鱼片像樱花的花瓣,散落在精致的餐盘里。
“作为他的朋友我其实不该说这些,但是……”
周寄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注视着宋含谨,深邃的目光,好似要将他吞噬。
宋含谨直觉周寄言口中说的那个人,可能是自己的弟弟。
宋含谨的弟弟宋怀,两年前做手术时因为麻醉事故,再也没有从手术台上醒过来,宋怀出事的那个医院,也是徐孟意工作的医院。
宋怀和徐孟意是大学同学,宋含谨第一次见到徐孟意,就是在自己弟弟的大学宿舍里。
两人谈话间,门口的风铃响动,有人推门进来,宋含谨抬头看去,身体瞬间僵住。
来人不是徐孟意,但是宋含谨也认识,那张脸的五官没有明显的变化,线条锋利了许多,是宋含谨那个为了几百块把他卖给老男人的前男友,陈燃。
陈燃进来时没有注意到宋含谨,向周寄言打了声招呼,转头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坐着一个人,下意识以为是朋友,自然地就坐在宋含谨身边,搂着他的肩膀,热络地打招呼。
宋含谨转头看向陈燃,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如水,好似面前的人只是个搭讪的陌生人。
看到宋含谨的脸,陈燃触电般从座位上弹射起来,失魂落魄地模样好似看到了索命的厉鬼。
“你……你怎么在这?”
宋含谨没有回应陈燃,转头看向周寄言,问道:“你们认识?”
周寄言看到陈燃的反应,也是一头雾水,反问道:“你们也认识?”
宋含谨不想和陈燃呆在一起,和这种人处在一个空间里,他感觉空气都是脏的,起身向周寄言告别,手腕却被陈燃用力抓住。
“放手。”
宋含谨语气是同往日全然不同的冷漠,他不理解陈燃怎么还有脸挽留自己,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他回忆起被背叛的那天,仍是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小谨……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陈燃抓住宋含谨手腕用力一扯,将人拉到自己怀中,从后面紧紧拢住,得寸进尺地用手臂环住宋含谨的腰,将头埋在宋含谨的肩膀处,说:“我真的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原谅我好不好?”
宋含谨被陈燃这不要脸的举动给气到了,太阳穴突突地跳,气血涌上,有股想要呕吐的冲动。
一旁的周寄言察觉到两人间氛围不对,连忙过来想要将两人分开,可是陈燃的手如同钩子一般紧紧地箍着宋含谨,任凭周寄言如何掰扯,就是一动不动。
宋含谨眼前发黑,腹部被人紧紧扣住,有种窒息感,头晕目眩,意识开始飘忽。好难受,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宋含谨感觉自己好像一艘漏水的船,随时可能会沉没。
大脑被痛苦占据,五感变得迟钝,恍惚间听见周寄言在呵斥陈燃让他松手,宋含谨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用最后的力气发出一点微弱的求救信号,嘴里发出颤抖的呜咽。
就在宋含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感觉自己坠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触感是冰冷的,但是气息却让他安心,失控地意识好似也被安抚,归于平静,他想沉眠在这个怀抱里,哪怕再也醒不来。
宋含谨醒从病床上醒来,口干舌燥,手上插着输液管,鼻腔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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